《仓兰生夜殃》第42章 ;农家夫妇

    普田城南宫家祖地。
    “哈哈,夜公子豪爽,既然这样,你要的人我在一个月内帮你找齐,至于订金嘛,先付一半。”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大声笑到。
    “南宫豪就是南宫豪,我也很喜欢和你做生意,订金现在就给。”夜殃决笑着说到,说完袖子一挥,上百件珍宝出现在大殿中央,将整个大殿照的金光灿灿。
    “这!”大殿唯一的第三人看到地上的那些珍宝眼睛都不眨一下。
    “咳!咳!”南宫豪刻意咳嗽几声,稳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虽然他是南宫家的族长,但是面对这么多珍宝,也让他有些失神。
    “夜家就是有钱!合作愉快!哈哈!”南宫豪稳住心神之后满脸笑容的说到。
    “那我告辞了!”夜殃决说了一句,准备起身离去。
    “来人,送客!”南宫豪大叫一声,随后一个丫鬟走了出来,带着夜殃决向外面走去。
    待到夜殃决离开之后,南宫豪顺手一挥将地上的珍宝全数收走,大殿随之失色。
    “这夜家要做什么?居然要这么多人?难道要造反不成?”大殿中的那个“第三人”自言自语到。
    “造反?不像。虽然人多,但是对于白鹭教来说还远远不够。”南宫豪想了想说到。
    “那他做什么?”另外一个人有些疑惑。
    “三哥,我觉得是不是哪个大家族得罪了他?”南宫豪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到现在我才真正知道:原来夜家这么有钱啊。”被称为“三哥”的人点点头说到。
    “夜家的‘夜央宫’遍布整个白国,哪像我们南宫家,就只能靠着这些破石头了,总有一天会被那些不孝子给挥霍一空的。”南宫豪有一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
    “你也太多虑了,不说别的,刚才夜殃决留下的东西也够我们用上很长一段时间了。”“三哥”笑着说到。
    “也是,哈哈。我就说怎么今天一大早就有喜鸟在树上叫,原来是有大买卖啊,哈哈。”南宫豪大笑不止。
    “那我这就去准备了,还有一半的宝贝没到手呢,哈哈。”“三哥”心情很不错。
    “对了,婉儿的伤势怎么样了?”南宫豪突然问到。
    “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三哥”一听到这话,心情顿时变了一个样。
    “刘霸天,这笔账我记下了,来日必定奉还。”南宫豪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儿被伤,心情也差了不少。
    普田城,夜央宫一处豪华的客房内。
    “事情怎么样了?”承奴问到。
    “恩,南宫豪已经答应一个月之内找齐我要的人。”夜殃决淡淡的说到。
    “看来这南宫家和军队那边还真是关联不浅啊。”承奴冷笑着说到。
    “他们的事,我们也不用去过问。明天我准备去找那个人。”夜殃决转头看向窗外,说到。
    “需要我们一起去吗?”承奴问到。
    “可以去,这段时间就让小露他们好好玩玩吧,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夜殃决小声说到。
    “那我出去了。”承奴告退。
    “天谕,再等等,再等等……”夜殃决低沉的声音传入夜空中,但是它们能传到对方的耳朵里吗?谁也不知道。
    普田城繁华的大街上走来几个身影,四男两女,近处一看正是仓兰生他们。
    “哇!那里,我要买那个。”小露活泼的声音再次传来。
    “景哥哥,这个好贵,我们别买了吧。”落花看了看那件心爱的衣服的价格之后,心中打了退堂鼓。
    “以前我没给你买什么好的东西,今天说什么也不能阻止我。”飞景胸口一挺,豪爽的说到。
    “对!对待自己心爱的女子,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你也要给。”承奴难得的打笑到。
    “那好吧。”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落花心情还是很开心。
    就这样,几人这里逛逛,那里买买,很快就来到城郊。
    “我们去找找故人。”夜殃决看了看前面,淡淡的说到。
    这里是一个普通的农家,两间不大的木屋连在一起,屋子四周有几块稻田,还有一些家禽在里面穿梭。
    “有人吗?”承奴敲了敲栅栏,叫到。
    “谁啊。”一个穿着朴实的中年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红寻姑娘,你还记得我吗?”夜殃决笑着说到。
    中年妇人一听夜殃决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农具,跑了过来拉着夜殃决的手心情有些激动:“夜公子,你怎么来了?”
    仓兰生仔细一看,这妇人一身农家打扮,头上裹着粗布,脸上由于常年在阳光下,有些泛黄,走路也是毫无步伐可言。
    “我来看看凤文大哥,顺便有些事情相告。”夜殃决脸上的笑容不减,说到。
    “贵客,贵客,请里面休息,我这就叫傻大个回来。”被称为红寻的妇人急忙引众人进入木屋内。
    木屋很普通,简单的桌子,几张破旧的椅子,地上摆满各种农具,屋顶也是修修补补的。
    就在仓兰生观察屋子的时候,只见中年妇人右脚猛跺地面一下。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众人倒起茶来。
    仓兰生有些疑惑,这中年妇人不是说要去找凤文吗?怎么还在这里参茶?
    当众人的茶杯里都参上茶之后,中年妇人笑了笑,说道:“傻大个正在犁地,马上就回来了。”
    “恩,不急。”夜殃决品尝着杯中的热茶,笑着答道。
    仓兰生更加疑惑了。
    不多时,一个粗壮的声音传进屋子里:“哈哈,贵客到临,贵客到临啊。”
    仓兰生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牵着一头黄牛出现在外面。
    仔细一看,男子:国字脸,粗狂的五官,一头杂乱的短发,穿着粗布单衣,身高七尺有余,一身肌肉强壮有力。
    夜殃决听到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了出去。
    “夜老弟稍等,这老黄牛太倔,我先将它赶到牛圈先,不然惊吓了诸位。”强壮男子说完,拉着黄牛向牛圈走去。
    不多时,强壮男子走了出来,来到水缸旁边将手上的泥土洗净之后,一个快步来到夜殃决身边,一个满抱将夜殃决抱了起来。
    “老弟好久不见啊,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也好去杀几只鸡,准备准备。”松开怀抱之后,强壮男子大笑到。
    “文大哥,你太客气了。”夜殃决笑着说到。
    “走,进屋。”强壮男子将众人再次引进木屋内。
    随后夜殃决将众人介绍给凤文夫妇。
    “哈哈,飞景兄,当年那一战我们可还没分出胜负啊,今天要不要再战一场?”凤文大笑着说到。
    “别,落花在这里,我可不想你的功力波及到她。”飞景很识趣的拒绝了。
    “也是,我还担心你的飞刀把我这破屋子给毁了呢,哈哈。”凤文大笑一声,说到。
    “傻大个,整天就知道打、打、打的。还不去准备吃的,难道要让客人饿死不成?”红寻很不客气的说到。
    “你们看我这性子,你们等着,我去杀几只鸡,今天让你们尝尝我这几年进步的厨艺。”凤文一拍自己的脑门,笑着说到,说完向屋外走去。
    不多时,几声鸡叫从外面传来。
    农家的生活就是这样,几盘素菜,再加一盘鸡肉和一盘腌肉,虽然简陋,但是也是满满一桌。
    “来,干了!”凤文拿起一个盛满清酒的大碗,笑着说到。
    “干了!”夜殃决也是难得豪爽一次。
    美酒下肚,众人都是心情一爽。
    “我说老弟,怎么有时间到我这破地方来了。”凤文夹起一块鸡肉,一边嚼着,一边问到。
    “不瞒老哥,我这次来是准备实行我的计划的。”夜殃决再次喝下一碗清酒,认真的说到。
    “真的吗?你可是想清楚了?”农妇红寻有些担心的问到。
    “恩,该准备的也准备差不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清酒下肚,夜殃决脸色如常,淡淡的说到。
    “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么我们夫妇定会全力帮助于你。”农妇红寻认真的说到。
    “哈哈,别说这些没用的,今天先喝个痛快!”凤文大笑一声。
    “对,先喝个痛快。对了,那头黄牛有意思啊。”飞景将话题转向其他地方。
    “哈哈,飞景老弟眼光独特,这头黄牛可以是去年我在隔壁镇上买来的,它的……”凤文兴致勃勃的说起自己的黄牛来。
    凤文虽然说话粗狂,但是讲起笑话来也是一流的,不时把众人逗得开心不已。
    傍晚时分众人告别了凤文夫妇的木屋,回到了普田城的夜央宫。
    “你们先回屋内,兰生你过来。”夜殃决叫住了仓兰生。
    “夜叔叔,有什么事吗?”仓兰生疑惑的问到。
    “这些时间,你对于‘世间第一招式’有什么想法吗?”夜殃决认真的问到。
    “我不知道。”仓兰生如实回答。
    “恩,这就对了。没有想法就是最好的想法。”夜殃决点点头赞许的说到。
    “我不明白夜叔叔的意思。”仓兰生说到。
    “没有想法,就证明你对它没有负面的想法,在你看来这‘天下第一’的招式就应该是这样,对吧?”夜殃决问到。
    “是啊,既然夜叔叔说它是‘天下第一’的招式,那么我就会去练它。”仓兰生点了点头,说到。
    “习武,重在用心;当你觉得你练的招式是正确的,那么它就是正确的;这个世界本没有招式可言,你认为正确的招式,那么它就是一种招式。”夜殃决认真的说到。
    “我认为它是正确的,那么它就是一种招式?”仓兰生仿佛抓到了什么。
    “对。前人留下的那些招式,当它没有出现之前,谁又知道那是一种招式呢?”夜殃决在点醒仓兰生。
    “夜叔叔的意思是:我的招式,要我自己创造!只有我认为是正确的,那么它才能成为我的招式!”仓兰生如梦初醒。
    夜殃决没有继续回答,对于仓兰生来说,现在只能点到这里。以后他的路需要他自己来走,他的一切只能靠他自己来创造。
    “什么才是正确的?”仓兰生突然问到。
    “这个世界本没有正确与错误,就拿刘霸天来说,他做的这些在我们看来是错误的,但是对于他们刘家来说这些又是正确的。”夜殃决淡淡的说到。
    “夜叔叔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创造属于我自己的招式。”仓兰生心中彻底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
    说完跑向一处空地,扎起马步来。
    “你不是要去创造你的招式吗?怎么还在这里扎马步?”夜殃决故意问到。
    “我认为它们是正确的。”仓兰生认真的说到。
    夜殃决看到这里,心中有些震惊:“此子以后绝对不简单!”
    但是一股伤感之情渐渐冲入心头,他甚至产生了放弃自己计划的想法,他想活下去,他想看到仓兰生以后的成就。
    但是,他能吗?他能放弃远处某个屋子内那个孤独的女子吗?
    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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