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九初虽然年幼,但也知道老板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吓了个半死,半天才说:“老板回来会割了我的小鸟鸟的。”
“我一样可以把它割了下来。”老板娘见小跟班不从,变了脸,手上的力气便加大了。
黎九初痛得大喊大叫,只得服了老板娘的惩罚。
从那以后,只要老板外出,老板娘就不放过黎九初,把少不更事的黎九初弄得面黄肌瘦,手足无力。
于是,黎九初恨得暗地里发誓,他一定要搞一百个女人来以泻心头之恨。
后来,黎九初发达了,一百个女人也搞了。可是对早年夺去他童子之身的恨仍未消,他又重新发誓,要搞一百个楚女,不足此数,此恨难平。
当他成了一方霸主后,到底搞过了多少楚女,黎九初自己也数不清了。
……
剧痛停止,柳青青幽幽地说:“我赢了。”
雪白的床单上刺目地闪着极点殷红的血迹。
黎九初说:“你赢了,这会儿,你父亲早该回家了。”
“你没真心跟我赌。”柳青青不信。
黎九初说:“明天,你家那小杂货铺会重新装修、扩大,成为一个大超市。”
“其实,我们家也不想要这些的--”柳青青摇了摇头,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黎九初面无表情地说:“你就留在我这儿吧。”
从此柳青青便留在了阴阳山庄,成了黎九初的小妾。
柳青青进了阴阳山庄,最痛苦的莫过于阿森了。他思前想后,禁不住对柳青青的相思之苦,便转而去投奔了黎九初。
阿森是个能干的人,很快就赢得了九爷手下阿勇的的赏识。
死亡之钻在香城只展出三天,而后天就正式开始了。为了得到那颗死亡之钻,黎九初特意从M国调回自己的干儿子阿旦来。
阿旦原名周子丹,因为做了黎九初的干儿子,便改名为黎震旦了。旦,太阳升起的地方,东方是也。意欲“威震东方”。
这个阿旦高出黎九初一大截,乱蓬蓬一头卷发却恰似接了黎九初胡子的遗传。一双鹰眼炯炯有神,一个鹰钩鼻子更是令人看了心生寒意。
他常常自我标榜是老鹰转世,是一个鹰派人物。他在日本、英国、美国都留学过,又在Z国大陆潜行学了三年功夫,足迹遍布全世界,可以西装革履出席白宫的总统晚宴,也可以蓬头垢面混在叫花子堆里混饭吃。手段之高明,耐力之持久,同辈只有望其项背。
这一次,黎九初将干儿子调回来,目的就是针对那颗钻石,势在必得啊。
而黎九初手下的得力干将阿勇又张罗了几个得力干将做下手,阿森(森哥)便是其中一个。
阿森早就央求阿勇,想要拜黎九初为师,所以枪林弹雨的为他做了很多亡命之事。阿勇见推脱不了了,如今又是用人之际,便答应了下来。
这天,阿勇带着阿森来见黎九初,说明了来意。黎九初没有说话,只将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干儿子阿旦。
阿旦朝着森哥笑着,说到:“你好。”虽然是满脸的灿烂笑容,但却掩不住犀利的眼光和杀气。
“您好师兄。”阿森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
突然“啪”地一声,阿森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他被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顿时就愣住了。
出手的正是黎九初的干儿子阿旦,此人出手又狠又准,连阿森这样年轻又敏捷的身子都没有躲过。实则是没有料到!
阿森捂住脸,莫名地望着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谁是你师兄啊?你小子还没入门呢,竟然就如此胆大!”阿旦口里骂到,扬手准备再打。
“放肆!”黎九初喝到。
阿旦的胳膊顿时就软了下来。
“干少爷,给他留着半边脸蛋,还是听听老爷的意思吧。”柳青青好言相劝。自从柳青青跟了黎九初后,很得黎九初的喜爱,常常带在身边。
这柳青青认得阿森,当初见了阿森进来就很是吃惊,又见阿森挨了打,心里当然是向着阿森这一边的,便贸然出言为他说话。
阿旦见师娘说话了,便笑着柳青青说:“师娘,你是不知,凡入我门者,都必定得经受住家法的侍候,这小子还没吃过家法呢,怎么就开始大胆地与人称兄道弟了,这不是没把咱干爹放眼里吗?”
什么?还有家法侍候?柳青青愕然地望向了黎九初。
“嗯。”黎九初应了一声,捋了捋胡子,慢慢地坐到了太师椅上,对柳青青说:“你过来,挨着我看--”说罢,将手中的三个核桃往茶几上一搁,大声说到:“家法侍候,重打三十鞭。”
黎九初之所以说用家法,便是同意了收下阿森这个弟子,但关键是看你能不能挨得过这三十藤条。
此藤条谓之“九制藤条”,是阴阳山庄的独家产品。
藤条来自大陆的武当山,它生长在悬崖峭壁上,有大拇指粗细。
藤条弄回来后,先在桐油中浸泡上半个月,然后放在太阳下暴晒。凡晒得藤皮开裂的,一律淘汰。剩下的,又复置于桐油之中,再浸泡半个月,又拿到太阳下暴晒……如此重复九次,藤条已是坚韧无比,较之竹棍,藤条有铁一样的坚硬;较之铁棍,藤条又很有弹性。
据说黎九初当初入龙腾门时也挨过鞭子,只不过他现在将这皮鞭家法改良了,发明了腾条鞭。发明这藤条有三个用处--
一是、收弟子入门打三十鞭子,凡是能挨住三十鞭还能站得住的,便收为弟子;二是、打不肖子孙,二十鞭子,或是十鞭,意在给子孙长记性;三是、逐出师门,鞭打五十,不死即残。
三十鞭子对年轻的阿森来说不算什么,但家法有一条羞人之处,是要脱掉裤子打屁股的。阿森一个大小伙子,当众被人扒裤子,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心上人的面,那简直有点难堪哦!
“打!”阿旦吼一声,声色俱厉。
阿森被架了起来,挎下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两瓣屁股。
藤条登时便裹着飓风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柳青青见了连忙将脸扭向了一边,不忍心看了。黎九初似笑非笑地拉过柳青青一只如莲藕般的手,放到胡子上蹭着。
阿森先前还强撑着,咬紧牙抗着,待打到二十余下,实在耐不住那刺心的疼痛,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柳青青闭着双眼,听到了,不由得脱口说到:“森哥,你喊出来还好些,不能将毒气郁结于心,那样对你的身体可是没有好处的。”
“啊!”黎九初听到柳青青这么说,本来微微闭着的一双小眼睛,突然睁圆了,捏着柳青青的手也狠狠地一用力,柳青青便禁不住啊出了声。
“你认识他?”他双眼精光暴露,如两管刺刀一样射向了柳青青。另只手猛地伸出来,扼向了她的喉咙,顿时一股死亡的窒息感向她袭来。
“不--他--他从前在--在我们--”柳青青快要说不出话来了,黎九初这才放开了手,恶狠狠地低声问到:“你们什么?”
柳青青长长地出了口气,浑身如同虚脱了般往地下瘫倒去,却一把被黎九初拽进了怀里,“说,快说!”他有些不耐烦了。
柳青青只得说:“他从前在码头上做工,经常光临照顾我们杂货铺的生意--所以我认得他。”
“哦--”黎九初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不少,捏着她的手也松懈了下来。而此时的柳青青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了。
三十条打完了,阿森还能站住。
“再打十条!”黎九初面无表情地说。
柳青青的心,顿时又被揪成了一团。都怪自己,都是自己害了他!要不是自己多嘴,森哥怎么会又被增加挨鞭子?
柳青青后悔死了……但她偷偷瞄了一眼黎九初,见他正在观察自己的表情……这下她学乖了,赶紧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闭上了眼睛,只是在嘴里可怜兮兮地说到:“九爷,人家害怕嘛--”
“嘿嘿--”黎九初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坐下,阴阴地笑着说:“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什么也不用害怕了。”
很快又是十鞭子打完了,黎九初脸上堆上了笑,对阿森说到:“穿好裤子,坐着说话。”
哈哈,阿森的屁股上都开了花了,哪里还坐得稳。只好穿整齐了裤子,站在那儿。
“怎么,不想坐?不给面子么?”黎九初皮笑肉不笑地问到。
阿森终究是一条汉子,被当众打了一顿屁股,心里早就把黎九初给操了个祖宗十八代。但是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坐在他怀里的时候,他又强忍了下来,顿时又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大不了就这条命了,拼了!
阿森想到这,把腰也直了,腿也不抖了,牙齿一咬,便“腾”地一下坐到了凳子上--紧接着一股蚀骨的剧痛袭来,一阵昏天黑地的眩晕铺天盖地迎头罩来,差点令他从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摔了下来,他差点将门牙咬碎,才勉力怔住了这股恶痛。
“好!”黎九初站了起来,说到:“好,是条硬气的汉子!念在你居然还姓龙的份上,于我门派宗师很是有缘啊,哈哈……九爷今天就收下你这个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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