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野林舞裳》第167章 不容

    步天等世家大族的府主看到步凌雪和林舞裳那种不要命的提升境界,他们的心在滴血,他们可是修炼了精进四十多年,才成为了脱凡境第三重天的高手,没想到步凌雪和林舞裳两人在不停的打斗之间就提升了境界,而且她们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这让他们有一种在地下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的冲动,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尤其是和天之骄子站在一起,能羞愧的让人连死的心都有了。
    步凌雪和林舞裳却是对身边的那些异样的眼神儿不看在眼里,仍然打的昏天黑地,本来两人就势水火,这几天林舞裳和步凌雪打斗都吃亏,她经过仔细的观察才发现,步凌雪身上的那一袭红衣很是了得,每一打斗之后,步凌雪就脸上是泥水,头发乱了一点儿,而她的衣服却是完好无损,而她自己则是衣服破烂,浑身上下都是泥,这让她心中很不爽。
    步凌雪当初是想将步野送给她这一袭红衣和美人儿拿出来和礼物上比的,可是却听林舞裳已经和步野那个了,是以情绪低落,也没有心思将这个得意的事情拿出来了,此时却听林舞裳问起,步凌雪将其中的缘由说了,这让林舞裳差一点儿气死过去。结果后来,林舞裳就担当了女贼的身份,想方设法将步凌雪的美人儿给偷过来,在打斗的时候也是想方设法去脱步凌雪的红衣,这些可是步野送给步凌雪的,也有她的一份儿。
    步凌雪和林舞裳之间的打斗更加的激烈,尤其是林舞裳一找到机会就去偷美人儿和去脱步凌雪的红衣,两人现在夜里也不歇着,简直将和她们一路而来的众人给折腾疯,端得是破不省心。
    浩浩荡荡数万蛮州城世家子弟好不容易来到了云舞城所在的这个盆地,此时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这些天步凌雪和林舞裳可是不停的打斗,久而久之众人对此也习惯了,且到夜里听不到她二位的打斗声有的竟然睡不着了。
    在攻打云舞城的时候,两人也知道事情的轻重,这可是为了救步野而战的,是以也不再打斗,而是相互比拼看谁杀的多,两人简直是疯了,以脱凡之境第四重天的境界简直犹如两个绞肉机一般杀出了两条血路向云舞城内城而去,如果不是这二位,恐怕云舞城被破还得往后推一个小时的时间。
    本来步凌雪的脾性就软弱,不能看见死人,更不想杀人,可是这几个月和林舞裳的厮杀,彻底的将她的那种软弱给磨没了,整天就摘掉想方设法的将林舞裳整死,搁谁身上久了,就是一个孩子估计也成杀人魔头了。
    于是两人一路杀进了城中,当时步野已经出了云舞城的内城,是以错过了和步野碰面的机会。
    当听到步野就在城外的时候,两人本来比看谁先见到步野,结果步凌雪快了一步,林舞裳吃醋,于是又和步凌雪打了起来,要不是林舞阳出卖了步野,恐怕两人今天再也见不到他了。
    步凌雪和林舞裳这些天当真是将女人的脸给丢尽了,当然也将女人的剽悍之处展示的淋漓尽致,这让所有见过两人打斗的男子看见他们都得哆嗦着身子绕道走,尤其是贾斯文和柳飞,两人以前可是爱慕过步凌雪的,现在他们意识到如果将这个母老虎娶到家,估计这辈子就搁这儿了,从而他们也有些幸灾乐祸,为步野以后面对两个母老虎的日子而默哀。
    云海城屹立在云舞城的南边,其是云龙盆地三城之中最大的城池,规模看起来比云舞城足足大了三分之一,这里居住居民亿万,整个城池占地上千里,此时夜已经深了,天空之中星月之光虽然不是很亮,但是却让漆黑如墨的天地多了一层濛濛的白色。
    云海城犹如一个蛰伏在山峦之中的巨大怪兽,浑身上下都是璀璨的灯火,灯火气势恢宏,将城池以外的地方都照耀的通亮。
    一座城中最高的建筑,高有九层的云海楼屹立在云海城的最中央,此时一名身着黑衣面目白净无须的中年男子此时站在云海楼的最高层,他的身后则跪着一大片身着金甲的将军,这些将军此时都颤抖着身体,好似对赤色栏杆之处的中年男子很是忌惮。
    “云舞城被破?我的儿子无情竟然死掉?你们还有脸回来?”
    中年男子此时阴沉着脸道。
    有一名年龄最大的金甲将军此时身体哆嗦着,颤声道:“城主,攻打云舞城的势力当真是来时汹涌,我们抵挡不住,无情公子被一名实力强横的少年所杀,五行傀儡都奈何那少年不得,我等本事儿低微……”
    站在栏杆之处的中年男子就是云龙盆地实力第一人厉无雪。
    厉无雪毫不客气的举手打断金甲将军的言语,转过身来,一双剑眉展了又展,冷冷的道:“一个少年而已,难道你们这个多的脱凡之境的强者就跟一条狗一样夹起尾巴了?”
    那名金甲老者此时低下头不再说话,大厅之内数十名金甲将军此时大气不敢喘,都低着头跪在地上,静静的听厉无雪的下文儿。
    厉无雪阴沉着脸站在原地一盏茶的时间,然后冷漠的道:“带兵给我将那些混蛋杀光,否则你们提着脑袋来见我!”
    说完,厉无雪再一次走到栏杆之处,双手握着栏杆,用劲儿将栏杆给捏的粉碎。
    那些金甲将军见厉无雪已经下了命令,没有一个不敢从的,都躬身抱拳道了声是,然后一个个整齐划一的退出大厅。
    此时一直站在大厅一角的一名黑袍人慢慢的走到厉无雪的身后,这人看起来很是奇怪,浑身上下不漏一丝肌肤,都被宽大的黑袍给紧紧的裹在里面,就连脑袋也是被黑袍的帽子给遮掩,不仅看不到此人的脸庞,就是脖颈都看不到,只能够看到两盏淡蓝色的光色从袍子下面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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