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划过去,从此以尘埃来分辩你我之间的距离。隔绝了呼吸与眼神,于是唇瓣之间流淌出了温热的金色的光晕。就像是黑暗从来都没有吞噬光线,冬天也永远无法吞噬温暖。
空旷的宇宙就彷佛是一个巨大的魔方。他扭转着每一个方格,使整个宇宙中的一切,都变得寂静而伤感,假如悲伤在最后开出伶仃的花朵,假若落日在最后也关上了沉重的门,。那么,芦苇丛里传出来的歌声,是否也会被燃烧出崭新的旋律?曾经的阴影被涂抹上了纯白的荒凉。曾经的年少的清俊的你也在旷野的中央弹奏起无人懂得的诗篇。
东方蓝梦听到试衣间的门打开,看去,东方紫冰一袭纯白的婚纱,完美的抹胸露出白皙的锁骨,胸前耀眼的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闪射出彩色的光芒,与其他普通的婚纱不一样的是,它的下摆短到露出膝盖,并不是那种拖到地的,身后一个不失气质不大不小正好衬托出她的高贵的蝴蝶结,脚上一条钻不多但是足够显示出来一种玲珑独特的感觉,脚上一双奶白色高跟鞋,根部是层次分明的黑白条纹。脸上是淡淡的妆容,紫色的头发被高高挽起,颈脖上一条带钻的项链,一套是那么的配,只是手上戴了一条与整体不符的手链,紫色的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怎么样啊?是不是不好看?”东方紫冰看到东方蓝梦的表情,不自信的问,是不是她不适合穿这种?她也觉得这套有些短,总感觉会一不小心曝光。
“没有,很好看。”东方蓝梦摇摇头,她真心觉得挺好看的,冰背后的奶白色蝴蝶结完美的体现出一种包含着高雅的气质,特别是脚上那条脚链和颈脖上的项链,不会觉得装饰太繁杂,反而给人一种独特的韵味,看到她手上的手链时,她知道了,原来冰也和她一样,放不下过去,冰放不下俊哥哥,放不下司徒逸俊,而她,放不下司徒雨泽,只能任由悲伤充满她的世界,却无法阻止。
上官子夜也从另一边的试衣间里走出来,白色的西服,线条修剪的贴合,把上官子夜那种儒雅中带有丝丝邪气,强硬中带有丝丝温和的魄力不留余地的展示出来,健康的小麦肤色,完美的五官展现出阳光的脾性,穿上这一西服,更加暴露他的帅气,再看看东方紫冰,无人不拍手称赞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看向东方紫冰的眸子里闪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艳,他从来没有觉得她比这一刻更加美丽,都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就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此话果真不假。
“在我看来,没有人比我老婆更加美丽动人了。”上官子夜搂住东方紫冰的腰,笑着看她。
“你也很帅。”礼节性的回复,不是说他不帅,这话说的也是没有错,只是因为每听到他喊她老婆,她就会联想到司徒逸俊喊她媳妇,老婆的时候,不自觉的悲伤,那一天的时光,她忘记过去,和他无忧无虑的在一起嬉戏,他们就彷佛是真的夫妻般,但是天公不作美,只不过是两天时间没到,就让她想起了那些痛苦地回忆。每当想起,她便没了雅趣与他开玩笑。
“不知道雪穿着什么样的。”东方蓝梦望了望那个紧闭着的门,忽然,门开了。雪一身拖地婚纱,不过不是太长,极细的吊带衬托出一种骨感美,腰间一条白色的腰带,腰带侧边是一朵盛开的满天星,下身的裙摆是流行的美人鱼尾型,也是淡淡的妆容,粉色的头发被高高扎成一个马尾,马尾的底端被弄到发绳上面,被理发师理的松松的,后面呈一种空洞状。一种娇嫩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如一个美人鱼般,高贵却不谙世事。
陌释溪一身似燕尾又不是燕尾的西服,挺拔的身姿被这西服一衬托,顿时一股子王者气息,同样,都认为自己的新娘最美,因为她们拨动的是他们的心。
“你也去换一套嘛!我要看我家这如花似玉的姑娘是有多漂亮。”东方粉雪看看东方紫冰,一个字,漂亮。再看看东方蓝梦,两个字,还没换,不禁有点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东方蓝梦穿上婚纱时是怎样,拉着她的手撒娇。
“不用你说我也会换得。”亲眼看到她们穿上洁白的婚纱,莫名地心安,淡然一笑,抱着选好的婚纱往试衣间走进去。
差不多五分钟,试衣门被打开,东方蓝梦一身齐脚跟的礼裙,白色抹胸是整体的婚纱,抹胸的上面是急剧透明的一层薄纱,在胸前有个爱心型的洞,爱心下面的尖尖就是指着那条深深的沟,虽是白色的薄纱,但跟没有是一样的,下身是那种淑女裙的裙摆,长度齐脚跟,群摆镶有钻,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是那种很流行的淑女鞋,跟不算太高但是很宽,和冰和雪脚上穿的细跟是不一样的,雪的脚上同样是白色高跟鞋,不同款式不同类别的脚链,却因为她的群摆过长看不见脚链和鞋子,她的就是刚刚齐脚跟,隐隐约约看得见鞋子和脚链,虽是那种淑女裙样式,但是在她的身上丝毫感觉不出来淑女的应有气质,反而给人一种急剧魅惑的感受,让人难以自控,没有不想去接近的理由。韩玄凛同样一身白色西服,总之是很帅很帅。她们同样是绝美的,只是,都嫁的不是自己最希望的,他们同样是最帅的,但是,都深知她们心里的新郎不是他们。
窗外,无人发觉的闪光灯一闪而过,窗内,他们照着婚纱照,里面闪光灯亮起,屋外,闪光灯也亮。
没拍完,中场休息,东方蓝梦懒散的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总是会看见那些缓慢的浮动在眼底的白光,在黑暗的视界中切出成束成束的密密麻麻的条状光线,直至再也看不见,直至你的影子消失在光线的尽头遥不可及的远。
我们不过是暧昧成伤,就连彼此之间曾经的拥抱也脱离不了模糊的感伤。就像是那些疯狂地朝着太阳生长的野草,无论多疯狂,到了冬天,一样都要死去,一样都要枯萎,一样都不甘的衰败。那么我们那些曾经疯狂到奋不顾身的暧昧与信仰,还是否存在意义呢?会不会只是遍地的伤痕与痛楚?
在日渐消瘦的时间的阴影里,我们流淌在年华的荒芜的河流中的泪滴,大概早已逆着风全部朝着北方决绝的悲壮地翻卷,蔓延成了遥远而又哀伤的距离了吧。或许这就叫做进退无路,所以我们所有包括悲伤与快乐在内都会显得如此微渺而无力。
原来某些事早已事过境迁。
原来某些人早已消失不见。
所以我再也不知道你会为了哪个人而勉强自己走进对方的世界,哪怕孤独地走下去也在所不惜。因为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未来的分道扬镳,即便仍有不舍,却也不会再如从前般炽热的相恋。
对不起,我不会再想你,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在心里默默的写着你的名字,司徒雨泽。
“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韩玄凛敏感的发现了东方蓝梦有点不正常,心思貌似飘到了外面,难道是不喜欢这套婚纱?“不喜欢的话我们换一套。”
“没有,我觉得这套挺好的。”被韩玄凛一句话把魂给招回来的东方蓝梦连即摇头否认,“我只是在想快要入秋了而已。”东方蓝梦苍白的解释,是的,快要入秋了,她的生日,她们的生日就又要到了,就在她们结婚的前一天,司徒雨泽他们结婚的那天,她们当年怀着宝宝们坐上飞机离开的那一天,一切都是那么巧,她原以为可以逃离他,没想到五年过去,仍是在原地转圈圈,不同的是,她终于是要找个归宿了。其实以她们的年龄,根本就不算大,不过是22岁连大学都还差一年没有毕业的大学生,只是因为她们当年对那些人情事故还不明白完全,涉世未深就做了未婚妈妈,如今却要带着孩子嫁给另一个男人。虽然家世雄厚,权利慑大,但是这背后的艰辛谁能够明白?
她们不是花着父母的钱,她们是把父母的钱存起来,用着自己从小用命换来的帮派赚钱,赚的更不是黑钱。虽然家里有钱,但是那种出生在豪门望族的无奈又有谁知道?小心翼翼不可以做出败坏家族名誉的事情,顶着那些不了解她们的人说她们富二代,败家子。“我们就把生日往后推一天,免得那天撞上他们结婚,那天我们生日结婚一起双喜临门。”韩玄凛当然记得她们三姐妹的生日,就是后天,初五的。五年前她们过生的那天,坐上飞机去了异地,在那个除了他们三个认识以外的陌生领域过完了她们17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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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说一声,不要看现在文文平淡了一点,可是相信大家也知道结婚的日子逼近,新一轮高潮也要来临,绝对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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