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啸林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萧辰此话的意思一般,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说什么?你要对凌仓和韩文清动手?”
说完之后,孟啸林自己便先猛烈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行不行,凌仓和韩文清现在是那群东洋人的宝贝疙瘩,肯定被他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保护起来,你要去取他们两个的性命,危险实在是太大了。”
“孟老兄,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周详的计划,保证我在杀了他们两个之后,还能顺利脱身。”萧辰嘿嘿笑道,“只不过还需要孟老兄您的帮助才行。”
当即,萧辰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都讲给了孟啸林。听得孟啸林阵阵发愣,忍不住拍案叫绝:“萧兄弟,你这个计谋真是绝了!这次,那两条狗就是插上翅膀,也难逃劫数!”
“明天晚上,我等您的电话,你我兄弟联手,将这两个汉奸给除了。”萧辰与孟啸林一拍即合,当晚,孟啸林给萧辰安排了海宁最好的宾馆,让他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为明天的行动做好准备。
夜里,萧辰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只听楼下传来阵尖叫“抓小偷!”的声音,一下子让他的睡意被冲散殆尽。
萧辰急忙跑到窗边,只见黑暗的夜色之下,一个头上裹着头巾的女人被推倒在地,地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水果,以及一辆歪倒着的小推车,显然这女人是名买水果的摊贩。
而距离她十米开外的位置,一个黄头发的青年腋下夹着只脏兮兮的皮包,正在撒开了欢的奔逃!
萧辰心里一紧,直接拉开窗户,从这高高的五楼跳了下去:“站住!”
眼看着一个大活人从十几米高空从天而降,卖水果的女人和那个黄毛都愕然愣住。直到萧辰干脆利索地落地,黄毛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贼,继续撒开步子逃之夭夭。
萧辰随脚一踢,将一只榴莲踢飞出去,不偏不正正好砸在了黄毛的背上。
榴莲分量很沉,加上萧辰这一脚势大力猛,这只熟透了的榴莲直接在黄毛的背上裂开。黄毛闷哼一声,步子瞬间趔趄,还想继续奔逃,萧辰却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了黄毛前面:“跑,你倒是跑啊。”
“草泥马的,别多管闲事!”黄毛气急败坏,从怀中抽出一把闪闪发亮的匕首,猛然刺向萧辰。萧辰却丝毫不惧,一脚踢在黄毛的腕子上,将匕首踢飞,紧随其后又是一脚,重重踢在黄毛的小腹上。
黄毛惨叫一声,瞬间瘫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萧辰从地上捡起了黄毛丢掉的皮包,转头淡笑着看向那个卖水果的女人:“喏,还给你。”
“谢谢......”女人满脸感激地走上前。然而,当他看到萧辰的脸,却惊得愣了半晌,话都说不出来。
萧辰心生狐疑,皱着眉头仔细一看,同样愕然猛地愣住。一把将卖水果的女人拥在怀里,瞬间便红了眼圈。
这个看起来足有四五十岁苍老,身形佝偻狼狈的水果摊贩,居然正是自己那正直青春豆蔻年华的段晴姐!
段晴姐同样眼圈通红,在萧辰怀中大声嚎哭起来。良久,萧辰才松开了段晴姐,强忍悲恸问道:“段晴姐,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当初集团破产,唐瑶让我们所有人都离开平江避祸,我就带着一部分钱,和欣儿一起逃到了海宁。”
“原本离开公司时我们带走的那些钱,省吃俭用的话足够支撑一年半载,可没想到我们刚到海宁,就被这里的黑帮给盯上...”
“那些人抢走了我们的钱,还要逼迫我们到ktv、夜总会卖身...我和欣儿当然誓死不从,他们就将欣儿毒打了一顿,打成了重伤...”
“我们两个弱女子,也不敢和他们理论,我就连夜带着欣儿离开了我们的住处,在这附近找了个废弃的平房住,我靠捡破烂攒下一些钱,想卖点水果筹钱给欣儿治伤,没想到今天,还遇见了小偷...”
段晴姐哭的泣不成声,由此便可见这些日子里,她和柳欣两个势单力薄的弱女子究竟受了多少委屈。萧辰忍不住又将段晴姐拥入怀中,愧疚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现在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任何人受苦了。”
那个小偷黄毛已经趁机逃走,萧辰也懒得理他,你忙让段晴姐带路去看柳欣。柳欣的身子骨本来就弱,还遭遇了当地黑帮的毒打,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
段晴姐和柳欣居住的环境,比萧辰想象的还要恶劣。这是一片脏兮兮破烂烂的烂楼尾,整个楼群空无一人,只能听到野狗的叫喊。长期住在这样的环境,就算是自己可能都会崩溃,更何况她们两个小姑娘呢。
段晴姐一直带路到最里面一间平房,轻轻敲了敲门:“欣儿,快开门!萧总回来了,萧总来看我们了!”
然而,段晴姐连敲两下门,都没有传来回音。萧辰心中生出种不好的预感,后退一步飞起一脚,直接将门给踹开。
屋中一片死寂,四下昏暗无光。一张脏兮兮的被褥上面,根本见不到柳欣的影子。
段晴姐眼里满是茫然之色,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眼里满是深深的绝望:“完了...欣儿不见了...他一定是被那群流氓恶霸给带走了...”
萧辰的眉头也皱成了个疙瘩,轻轻摸了摸被褥,振声道:“床上还有余温,人应该还没有走远,我们快追!”
当即,萧辰和段晴姐跑出平房,萧辰眯着眼睛,一眼便看到泥土地上两道深深的车轮印。
如此新鲜的车轮印,肯定是几分钟前留下,这片烂尾楼年久失修,除了那些图谋不轨之人,不可能有人造访。萧辰和段晴姐循着车轮印,一路追出了烂尾楼区。
此时此刻,破旧的小宾馆中,一伙人将只挣扎得很厉害的麻袋重重扔到床上,淫笑着解着麻袋的绳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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