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为敖倾白选的这个院子,也不知是何人切记何人督建,堪称北方南国。
小桥流水,檐牙高啄,甚至还有有两座假山,流着泉水…
该死,不是假山,确实是真山,只不过大的山脉群在院子的后面。甚至还有一片不小的湖泊,只不过已然入秋,湖面上只有残荷朵朵,不见生机。
“大人,您看可好?老爷说了,大人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立刻可以进行整改!”
敖倾白点点头:“嗯,没什么不满意的,很好,很安静,李渊这事办的不错。”
听见敖倾白直呼李渊其名,许小仙略微怔了一下,随后神色就愈加的恭敬了。
“对了,大人,老爷还为您准备了一些婢女杂役,正在前院等大人您去训话呢,老爷说了,若是不满意的,尽可调换。”
“嗯,走吧,过去看看。”
李渊知道敖倾白喜欢清闲,因此并没有选择多少人,婢女杂役护院各十来个人。
人数虽然不多,但也是李渊精挑细选的。十来个婢女,个个腰肢纤细,吴盐胜雪的,也不知道李渊从太原这个与匈奴为邻,民风彪悍的地方找来这么些如花似玉的小闺女。
“老爷,”
一个中年男子见了李渊,就要过来给他行礼,许小仙也在旁边给敖倾白介绍着:“大人,他便是老爷为您亲自挑选的管家,李安李大人,老爷说了,即日起,李大人便算敖家的人了。”
“李安?”
敖倾白听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露出了一丝真心的微笑:“原来是你,李蔚他儿子吧。当年李炳那个混球不听话,结果死在了贼人之手,是李蔚带兵为他报了仇,庇佑独孤她孤儿寡母长大成人,你李安也算李家的大人物吧。”
“你这样的人竟然亲自跑过来给我当管家?李渊这小子是真的要把我藏在李家的大船上呀。”
李安已经不在乎敖倾白后面的话了,只是听了敖倾白说起当年的那些秘闻,父亲那些事,他当时年长,还有一些印象,可是其他人怎么知晓。
“白叔…”李安心头一动,突然想起了李渊找到他时,对敖倾白的称呼。当年也有这么一个东西,被李渊成为白叔,自己当年调皮,还被他抽了一尾巴,结果还被父亲李蔚给骂了!
李安眼神逐渐凝重清明,惊骇的看着敖倾白,声音颤抖的说:“您?是您?”
敖倾白点点头:“嗯,慎言,你们其他人都下去吧,各司其职,李安随我进书房。”
一进入书房,没了外人,李安便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神仙人物啊,当即就跪倒在地,三叩九拜。
敖倾白较忙制止了他,如何也是古人之后,“你先起来,给我说说你父亲李巍现在可好?”
李安黯然了一下,敖倾白便明白自己问错了话,算算时间,李蔚如今也是六七十岁的高寿。常年的征战,身子早就漏洞百出,如何还能长命百岁。
“唉,李蔚忠心耿耿,你这一脉,日后自有厚报!”
“你父亲葬在哪儿了?带我去看看。”
李安收起悲伤的感情,敖倾白为他这一脉背了书,日后主家李渊自当不会亏待李安这一脉。
李蔚死后,并没有葬入大兴,而是运回了晋阳祖地,葬入了李家祖坟。
李安带着老来得子的小儿子给李蔚烧着纸钱,作为年长几百岁的老大哥,敖倾白至多来看看祭奠一下,若是让他跪拜叩首那是不可能的。
并且,逝者已去,这千年来,敖倾白早就适应了生死离别,更令他好奇的是李安的小儿子,正是后世鼎鼎有名的李孝恭!
凌霄阁二十四功臣排行第二的李孝恭。
敖倾白以他经验老道的眼光来看,这小子绝对是个练武的奇才,值得好好培养一下。
之前是没有合适的功法,但是获得蒲牢祭碑后,不说碑上的《擒龙手》人龙皆可练习,单单蒲牢残魂传承下来的,便有不少武道心法与功法。
“李安,你家小子可有师承?”
李安一听,便知道自家小子的机缘到了,连忙带着一脸茫然的李孝恭向着敖倾白跪了下去:“还不快拜见老师!”
李孝恭这才醒悟过来,露出了小孩子该有的惊喜神色:“孝恭拜见老师!”
“嗯,先回去吧,回去为师再想想如何调教你。”
……
李安是个能力很强的人,特别是敖倾白信任放权,自家的小子又成了老爷的大弟子,如何能不尽心,很快,敖府便走上了正轨。
因为与李府前后相隔不远,李渊时常过来找敖倾白商量事情,连带着两个小子也总是过来与李孝恭玩耍,只需李秀宁,更是一有空闲,就有嬷嬷抱着过来跟敖倾白划船戏水。
书房中,敖倾白正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只是字迹有些潦草,正是“敖式”草书。
敖倾白不是写别的,而是写一些自己所知的一些武道心法,功法,还有后世流传的练兵之法,这些东西能够让李渊部下的实力迅速增长。
“孝恭。”
敖倾白喊了一声,一直在书房外侍立的李孝恭立刻推门而入,还有一丝激动,因为老师说过,会给他准备一份厉害的武道心法,让他武道修为突飞猛进!
洋洋洒洒五大页,敖倾白递给了李孝恭:“自己去看吧,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
李孝恭看了看,眉头跳了跳,他很想说这字他都看不清楚,但是却没这个胆量,只能回去慢慢研究。
“先不要急着练,先将这些背下来,过两天我要考你的!”
“是,老师!”
李孝恭刚走出书房,差点和准备进来的李渊撞到了一起,李渊随口问了句“没事吧”,便走进了书房中。
李孝恭无奈,毕竟是族长,还得帮他关好房门……
李渊一进来就惊喜道:“白叔,你说的那个李靖终于来了,我跟他交流了一番,果然是个帅才。”
“嗯,那就好好干吧,秋天过去了,匈奴那边牛羊也养好了膘,估摸着就要入侵太原打草谷了。”
李渊咬牙切齿道:“白叔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李渊不同于大门不出的敖倾白,他在太原见到了太多因匈奴家破人亡的惨象,对匈奴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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