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派了郑太平把李安国送走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夏言也不再操劳些别的事情,兀自回了自己的寝宫歇息。等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夏言忽然想起来自己的三叔晋王已经派出了自己的军队跟着朱棣南下攻打自己,而自己却还没有对自己的这位犯上作乱的叔叔像样的惩罚。要说自己的这位叔叔也实在是愚蠢的可以,把自己手下的护卫们全部派给了朱棣,现在自己一个人留在太原城内就是个光杆司令,只要自己拍个人去把他抓捕然后想怎么办这家伙也是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的。想到这些,夏言连夜将自己的披风披上推门出去,叫了郑太平把黄观还有汤鼎叫起来,命令汤鼎拿着黄观写好的圣旨带领安全社科部包括大内侍卫们连夜启程,到了太原城里边只要遇到抵抗则就格杀勿论。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把自己的这位三叔给带回来,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是自己给全天下人做表率的时候。因为只要把自己的这位三叔带回到京城内,夏言就不准备杀了他,而是要他圈禁起来,依旧享受着亲王的待遇,但是失去自由而已。这样自己不仅可以给朱允炆死去的朱元璋的《太祖遗训》一个交代,也可以给全天下不明白这其中就里,不去苛责朱棣不顾朝廷的安危,不顾百姓们的死活而起兵造反而来指责自己削藩之策还有自己的一系列的改革方针的人们以警示。
在夏言忙着张罗自己的中央银行,张罗自己的商队以在将来平定朱棣的叛乱之后能够主宰整个世界的格局并且还在安排人准备把自己的三叔带回来的时候,已经远离太原城南下的朱棣和自己的儿子们包括自己手下的一众将领、参谋还有宁王朱权,晋王府世子等人却在行军大帐内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因为夏言的强令,命令盛庸在朱棣离开济南城之后会同南下的李景隆、杨荣还有平安等人的骑兵重新夺取重镇济南,因此上朱棣等人一路上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不过在临沂附近几个人却在内部产生了分歧。按照姚广孝的意见,应该是先把滁州拿下来之后再行南下。按照他的意思来说,滁州四面环山,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当年朱元璋也实在刘伯温的建议之下先行夺去了滁州之后才能够在南京给北方的地方筑起一道防线。等着把滁州拿下来之后,姚广孝的计划是立刻回师北上巩固行济南到滁州这一条线上的所有的大城市。接着再派出各位将军或者是各位王子分别领兵出征,夺取徐州、扬州等等富庶或者是战略要地。而朱棣在这个时候则是和朱权一道作为主要的防守力量来巩固这一条线。当然在有机可趁之时必须解决跟在自己后方的李景隆、杨荣、盛庸还有平安包括刚刚统领三川兵马的沐春。即使是不能解决他们而进入战略相持阶段的话,凭借着这一条线上的富庶也能够再将战争支撑一年。以战养战,等到了来年的时候兵精马肥了再行南下。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真是无人能挡。但是朱棣手下的一众将领们并不同意姚广孝这样的想法,按照他们的意愿,他们要直接率领又是起兵南下,按照当年的蒙古大汗蒙哥的做法,做一个战略大迂回,先行夺取徐州,再夺取扬州,最后是太平,然后绕道金川门,直接攻取应天。至于漫长的后防线,他么的一致意见就是把后方丢给晋王府世子还有晋王府的护卫们,用人海战术拖住在后方随时伺机而动的李景隆等人。只要将这几个人拖住了,他们就有信心在后防溃败之前拿下应天城,迎接朱棣进京。这样的话朱棣就可以抢在别的藩王反应过来之前在应天城代替朱允炆登基称帝。而只要之地一称帝,那么大事就算是定下来了。等到了大事一定,这些在后防虎视眈眈的南军兵马就如同失去家园的游子一般,只会选择投降。按照朱能的推算,这个平安以前就是朱棣的故旧,因此上最好招降,杨荣一直在朱允炆那儿没有受到重用,现在因为战事紧急,才临时给了个军机处总理外事务大臣的职位,不见得杨荣就会真的屈从于朱允炆,那么杨荣自然也好招降。李景隆这个人虽然是勋就之后,但是实在是个脑袋笨拙,身体灵光的家伙,这样的人在一众将领们看来,实在是不能对他们构成任何威胁。还有沐春,朱棣保证自己可以凭借自己当年和沐春一起远征云南的感情来说服他投到自己这一方。至于这个齐泰、黄子澄还有在朱棣看来连毛都没有长齐的侄儿朱允熥更是不能够对自己构成任何威胁。当年自己的大哥朱标走的早,自己的老子朱棣一直把这几个孩子当做是宝贝疙瘩养着,因此上着几个孩子实在是没有什么本事。甚至朱棣跟在场的人保证,自己的儿子朱高煦加上张玉的儿子张辅两个小年轻就能够领着一众兵马去夏言新划定的第一战区给搅个翻天覆地。因此上在这两方的意见朱棣都觉得有理的时候朱棣反而似乎是没了主意。用朱棣跟朱权说的话来讲,就是要是只有一个主意或者说是只有一个看起来可行的好办法的话,自己反而更好做决断,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实在是有些难为情。也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年纪大了,要是自己再年轻几岁,按照朱棣的话来说,就像是他自己当年远出漠北,征战成吉思汗的子孙的那样,自己可以力排众议,一个人率军冒着暴风雪悄然接近黄金家族暂时休整的大营,然后给予出其不意的打击,因此上也给自己攒下来一身的军功。也让自己在自己的老子那儿漏了一把大脸。
“都说皇帝是这普天之下最好干的差事”,朱棣约了自己的弟弟朱权一起去营帐之外散步,边走边说道:“人们总是一位只要做了皇帝,就能掌握生杀大权,想要那个人的性命,就要那个人的性命,想要那个人活着,就叫那个人活着。可是今儿我才发觉,咱们的父皇不容易。咱们你这才是为了一次战役战术战略的安排而吵得不可开交,我也就一时之间没有了程,你述说,要是咱们和当年的父皇做个调换,让咱们去面对像是失去理智的狗一般的陈友谅,只怕在鄱阳湖上失败的就不是陈友谅而是咱们了。真希望咱们的父皇还活着,咱们就不用想这么多事情,咱们也不用操心那么多的事情。也不会有今日咋纳闷起兵南下靖难的事情了。也就更不会造成百姓的生灵涂炭。还记得那个时候咱们兄弟们一起,在春季的时候就骑着咱们各自的战马去狮子山下狩猎,在夏季的时候一起去玄武湖里边耍水,在秋季的时候去紫金山看漫天的星星,相互之间许诺着咱们长大之后的事情,等到了冬季的时候,咱们就在扬子江边上,咱们就看着滔滔大江冰封,咱们把酒水热好之后美美地暖下身子,然后就穿着狗皮在杨子江山玩耍、溜冰。还记得么,那个时候咱们最喜欢欺负二哥还有三个,大哥总是在一旁静静地坐着,不参与。又是后咱们也捡小的欺负,我就记得有一年,你就被老五、老六他们几个脱光了扔进了冰河。结果等到了宫里边的时候我们就挨个被父皇打板子。我记得当时三个还和父皇顶撞来着,说是自己一帮子兄弟之间相互玩耍,为什么皇帝竟然要过问。我记得父皇当时被气得不行,又把三哥专门拎出来给打了一顿板子。还是我和老五给三哥那些日子伺候着,我记得当时三哥将近半个多月么有下床,整天在自己的宫里边趴着。又在心里边想着和咱们出去玩,但是谁那个时候敢带着他啊,除非是想和咱们父皇过不去。因此上三哥不敢欺负大哥还有二哥他们,就专门盯着我们几个小的,天天叫我们去跟他讲一讲我们在外边都玩了些什么。要是讲的不好了,不能叫他如同身临其境,我记得三哥都是要闹上一闹,要那我们几个小的出气。我那个时候还记得,父皇在赐死文正大哥时候,说是咱们皇家的子嗣们更应该秉持法度,绝对不能因为自己的皇子身份而不顾朝廷、不顾百姓。我记得当时最小的是老五,那个时候还没有你呢。父皇牵着我,母后牵着老五,还带着其他几位娘娘,我们都去看。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一瞧见文正大哥我就哭,我酷哥不听。我和大哥、二哥、三哥跪下来求父皇,但是父皇不为所动,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张百炼从文正大哥的脖子下边穿过。我也就再也不能听文正大哥给我们讲他和凉国公还有那几位开国国公一起出征的故事,也不能再在旁的孩子欺负我们的时候去找他给我们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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