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的目的成功达到了,自然不会再在这里停留,而是与阮君恒他们离开这里,去与全福汇合。
其实江宁与岸麽麽分开,也就一个月不到,可是岸麽麽再再见到江宁时,却两眼泪汪汪,一副久别重缝相隔许久的样子,站在原地,驻着那里,怔怔的看着。
江宁觉得好笑,眼眶不由得跟着发红,走到岸麽麽身旁,道:“麽麽,最近过得可好?”
“好好好,”岸麽麽眼眶含泪,冲上前几步,上上下下打量着江宁。
阮君恒其实不怕岸麽麽打量的,他只是江宁最近瘦了,自从确定怀孕之后,身体就以一种每日减一分的指数不停的下减,而此时,岸麽麽这一打量,不就在提醒他没有照顾好江宁吗?
“怎么……瘦了那么多?”岸麽麽不能理解的看了一眼阮君恒,怀疑他欺负自家主子。
江宁伸手抓住岸麽麽的手,道:“还不是因为这么久,没有吃到麽麽亲手做的食物,这才饿瘦了,我回来了,麽麽可是要多做一些好吃的与我吃哦。”
一边说江宁还一边用身体对岸麽麽的手臂蹭了蹭,做出一副撒娇卖乖讨好的样子,看得阮君恒不由得眼红,何时,她才会如此对他?
不得不说,阮君恒在吃醋,在吃一个女人的醋。
“好好好,”岸麽麽满口答应,真的跑去做食物了。
全福一见岸麽麽就这么走了,急忙上前,挡在她面前,示意她再说一点其他的事情。
江宁看着岸麽麽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睛微微的眯起,全福今年大概才二十二岁吧?岸麽麽再怎么说也三十岁还嫁过人,如果这是放到现代,她会觉得还好,可是这个是放到古代,她会觉得这里面必定有什么阴谋。
阮君恒回到江宁身边,道:“全福从小就没有父母,有些恋母情绪。”
一句简单的话,就将全福那异于常人的眸光解释清楚了。
“……”江宁抬头,看向一旁的阮君恒,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穿越可以说是重新投胎吧?可是她带着她在家里的记忆啊,其实她的心志正常来说应该已经有三十岁了吧?再加上重生一回,这样一加,不就是有四十五岁了吗?再加上这重生后的一年,也就是四十六岁,而阮君恒其实才二十五……是不是说……她才是那个真正老牛啃嫩草的人?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江宁就被自己囧到了。
阮君恒见江宁脸上出现异色,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江宁摇头,不再看阮君恒脚步离开,回自己的荣帐之中。
大军向他们之前暂居的小镇移动,到达目的,并没有急着开战,而是先用武力,将小镇团团围住,给镇中的官员与百姓们一个反冲的时间。
阮君恒与江宁就住在军营最中央的位置。
城中女官不由得苦笑,此时,她总算明白江宁那翻作为是什么意思,再加上这大军,她明白了,而且这个是她们的皇族血脉,自然是要随从她的意思作为,只是,这件事情,不知道族中的长老们会做何反应。
不止阮君恒会如此认为,此次,必有一次大战,就连消息传至京中,京中的官员百姓们都如此认为,可是,小镇却让人派来信鸽,说要和谈!这样出奇的做为,不止军中的人一震,就连京中的官员百姓们都为之一震。
没想到阮君恒摔兵出征,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对方竟然不战而身为,如此,他们不就可以省下一大笔打战的钱了吗?!也不用太多的人员伤亡!
京中的百姓很是振奋,可是随着下一个消息流入京中,甚至全国各地时,所有的人,上至皇帝下至路边的乞丐,都震惊了,女人三夫四侍?这算什么?挑战他们男人的权威吗?!
和谈里说,小镇要形成自己独立的封地女侯,每年向皇城纳税十分之一,以求平安,只纳十分之一?众官员对此自然有意见,可是看到他的十分之一,竟然是两千两黄金时,便心头一震,一千两黄金等于一万两白银,哪一个小镇或者城究竟是怎么办到?!
还有,若是同意,就先交出五年份的钱!那可是十万两白银啊!
有是每年都有这两万两进项,国库,也不会如此空虚,他们的月银也不用愁了,而且对于现在的清影国来说,这十万两简直是及时雨啊!
阮玉辰坐在龙椅上,神色也是犹豫不定,若是能将那个小镇吃下来,不是更好?每年交出十分之一就有两万两,那么全部吃下,不就是有二十万两银子??
只是,通过阮君恒将这信发来,就可以说明,阮君恒其实并不支持打仗的,若是他不带兵打,那这小镇,就算他想攻,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只是就这样放弃这么一块大肉饼,他实在不甘心!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国家的境内,竟然有这么一个城镇,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这一点,更让阮君恒震惊。
肃将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站着,其实手下的官员曾经暗示过,有一个镇愿意交钱,只求帮他们打掩护的事情,只是现在阮君恒带兵东去,瞒不了,若是可以,还会一直这样瞒下去。
现在听到那个城镇是女尊的制度,肃将军就有些恨,若早知道,他将肃云送去那里,不是更好?!可是……
此时,肃云也许在那里活得很快活也说不定。
肃将军眼中闪过隐痛,因为他把妹妹送进摄政王府,结果妹妹没了,就连牛麽麽也没了……就这样……全部没了……他好不甘心!
--阮君恒,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阮玉辰看向神色平静慵懒的肃将军,道:“肃将军,你如何看?”
肃将军:“不如由臣去领兵,将那城镇攻下,可好?”
--这是他献给阮玉辰的一块大饼,不过这块大饼是不是真的要去拿,他都表明了改到阮玉辰身边的态度。
阮玉辰这些日子心情不爽,可现在一听肃将军要站到他队伍里来,顿时,心情也明朗了,道:“肃将军最得朕心,只不过,现在国库空虚,不适合打仗。”
这句话,也就是同意这次和谈了。
和谈的结果就这么出来了。
阮君恒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阮玉辰大概是想,先拿了献上来的二十万两银子,让国库不再空虚,然后用这笔钱,将兵士养肥了,再来占领献钱的镇城。
大帐内--
阮君恒皱眉,道:“你这样一直瘦下去,不是办法。”
“我想放其他三国的皇子们离开,”江宁却叉开话题,直入中心。
“还有其他三个方向的难民还未求助,”阮君恒也提出最直白的问题,不过却没有让江宁回答问题,而是挟起一块肉放到江宁的唇边,逼她吃下去。
江宁知道,就算叉开话题也没有用,是非要逼她吃下去了。
“我胃里难受,”江宁不自在的说出自己的不舒服。
“是因为味道?”阮君恒一听,立即底头,嗅闻嗅这肉的味道,他可是将味道去了一干二净的。不过就算如此,阮君恒还是没有怀疑,毕竟,她之前第一次怀孕时,就因为怀孕,对血有了晕弦感,所以他处理肉类食物时,特别将血腥味等味道去个干净。
“吃太撑了,”江宁真不想说,可是她不说,阮君恒估计还会一直劝她吃,猪是怎么养的,以前她不知道,可是现在想不知道都难,此时的她,就被人当猪一样喂着。
阮君恒不肯放弃:“吃下最后一块就好。”
“你前一筷子,是不是也是说最后一块?”江宁反唇相问。
阮君恒默,放下食物,道:“皇帝已经同意和谈了,我们可以转个方向,向北行,北边是商户闹事,罢商,才引起的难民饥荒,要解决,其实也好解决,”他说这话时,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江宁。
江宁知道,自己瞒不住阮君恒。
在清影国到处都是江宁的商会,只要她不再闹事,还不是很简单的?
“可以,我有条件,”江宁正色道,就像是对阮玉辰谈条件般。
阮君恒知道,是自己过去太护着阮玉辰,江宁既然要与阮玉辰做对,自然也会将他归例到阮玉辰那一站队去,所以此时……怪不得努力了这么久,江宁依旧没有一点回心转意的样子,原来如此。
“好,你说。”阮君恒想到,自己必须扭转江宁的想法,他现在已经不护着阮玉辰了,只是,这些嘴上说说不可信,要真的去做。
“我要求,清影国补偿那些商人这两个月以来的亏损,”江宁眼睛也不眨的道。
阮君恒张了张嘴,这样,阮玉辰刚到手的二十万两白银不就要吐出来了吗?
--绝,够绝!
“不答应也没问题,我不强求,那就徐徐图之,慢慢来吧,相信以皇帝的能力,还怕不能安定清影国吗?”江宁说话时,眼里还带着那么一抹嘲讽。
此时的她,已经强大到,他们想拔除,也拔除不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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