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阮君恒并不是真的与江宁去做那啥啥了,只是带着她一阵狂飞,远离了人群,已经在深山林中,这才放慢速度,慢慢的飞,大有带着她,让她享受飞行的舒服感。
江宁的心,在想到阮君恒如此举动时,便紧了起来,难道……他知道她会轻功吗?!不管如何,她都不能现在爆露出来,她转个,一把搂住阮君恒的腰,便不肯松开。
阮君恒道:“宁儿这样,不能看见下面的风景,多么可惜。”
不管阮君恒说什么,她都不会乖乖听话,底下头去看下面的风景。
阮君恒无奈的摇摇头,道:“宁儿别怕,有我在。”
江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可是那吊着的心,却依旧没有放下,她不敢保证,一会儿阮君恒会不会来个突然失手,毕竟,他猜疑她,而她的计划里,就有一项,须要武功的,所以就算他提前试探,也一点都不奇怪。
若是早知道,他就可以做更多的准备了。
不是江宁想这么猜,而是阮君恒以前做事,都是如此,让她无法不这样猜测下去。
“宁儿看,从这里,能看见军营,”阮君恒抬袖,指着驻扎的地步,长袍在风中冽冽作响,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自他身上流泄出来。
江宁转头,就将这样的画面落入眼中,随即一震,有一种无形的难言的感觉自她心里升起,那是一种凛然的、睥睨天下的霸气,仿佛这种霸气,也要随着她身体里的血液流出来般。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如开水般开始沸腾,若是能驾驭这样的军队去打阵,应该是多么震惊人心,威武的心境?
宇宙洪荒,万事枯荣。
心里,没由来的升起浩然之感。
“宁儿,你要感受一下这些气势,等到你走到领军打仗那一步时,便不会一时被震惊得……”阮君恒估计再语气里加了些许促狭,道:“呆住。”
江宁懒得看阮君恒一眼,其实,她还没有想到,去了东边,难民聚集的地方,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才能更好的收买人心。
“宁儿,不如这样……”说着,阮君恒底头,便贴在江宁耳边轻声细语一翻。
江宁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阮君恒说的办法,的确是好办法,可是这是阮君恒想出来的办法,她是不是应该担心一下,是不是他在半路上设定了什么危险或者阻碍在里面?
阮君恒知道江宁不可能相信他,不过他也不急。
“宁儿,不如这样,把我当成你的人质如何?”阮君恒道,其实是想江宁十二个时辰都将他带在身边,这样,他也好安心一些,毕竟,行军打做仗,刀剑无眼,有他在,能护她一二。
江宁深浴室的看着阮君恒,并不是听不出他话里的潜台词,以前,她一直以为,罗秀文是他刻意隐藏保护的心上人,只是罗秀文太笨,不知道收敛,将阮君恒对她的感情磨光,毕竟,能让阮君恒容忍对方生下孩子,不是有感情,又是怎么回事?可是现在看来,事情远远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因为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在里面。
想到罗秀文,就想到那个此时不知道踪影的孩子,道:“阮君恒,救回那孩子。”
阮君恒一震,没有想到,江宁叫他名字竟然是在这样的状况,不过,他的嘴角却微微勾起,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
“好,”阮君恒有力的回答。
江宁又看向驻扎军队之处,那种澎湃的心情歇了许多,只余下微微的涟漪,随即,便消失无存。
“怎么办,我突然想对你做点什么,”阮君恒底头,一下子含住江宁的耳垂,不由分说,便自顾自的为所欲为起来。
江宁下意识的抱住阮君恒。
可能,原本阮君恒真的没有那种心情,就是一翻斯磨之后,便没有再继续下去。
不过,两人的衣服在这斯磨下,微微有些凌乱,很快,江宁的身上更是狼狈,阮君恒努力喘均了气息,这才伸手替她整理衣服。
不知不觉,天已经完全大黑,可站在这处山颠,还是能隐有似无的看见远处驻扎处的火光,只是这火光很奇怪,越来越大。
心,蓦地一沉,江宁反手抓住阮君恒的手:“带我回去!”
明知道,岸麽麽有翠微(千雪)的保护,不会有事,可是她还是不由得紧张不安,慌乱、惶恐。
阮君恒马上就知道江宁担心的是谁了,心下有些吃味,不舒服,不过他立即便带着江宁往营帐飞略而去。
阮君恒到时,驻军早已经乱成一团。
“镇定!”阮君恒的一声吼,不大,可是二十一万人,都觉得这些声音是响在耳旁的,不由得心里大定,他们的摄政王回来了,那些闯入营中的小贼,根本就不用害怕了。
阮君恒抬头,黑暗中,就有十几个黑衣人蹿了出来,大家甚至不知道,那十几个黑衣人是哪里来的!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他们眼中般,快速的解决掉潜入营中的几十个暗杀,搞破坏,烧粮草的人,便又就这样,在大家的眼前,凭空消失了!
众人疑惑不解,不由得走到黑衣人消失的地方查看了一下,还是没有看出任何痕迹。
“列队!”全福大声的道,声音也是用了内力的,同样也非常霸气,只是比起阮君恒刚才的一声,又差了许多。
很快,二十一万军人例队完成,就是一些伤残的,也只是一些皮毛伤,因为阮君恒出手的及时,并没有多大的伤害,到是敌人潜入营中的那几十人,无一幸免,全部死亡。
命令军医替伤兵检查治疗,并命令到达下一个城镇时,将个别重伤的放到镇中,等全愈了,再归队。
阮君恒的安排,让士兵们感动不已,越发的士气高傲,大声的说:“誓死效从!誓死效从!”
江宁自然也将这些看入眼中,两人回到营中。
江宁道:“若不是知道,那些的确是难民军派来的人,我都会以为是你故意安排,就是为了让军心所向。”
“我的确有这个意思,”顿了顿,阮君恒突然靠近江宁,将她搂入怀中,才道:“不过人不是我安排的。”
“全福是故意等你回来发号施令,”江宁嘴角挂着温和的笑,笑不大家眼底。
阮君恒点头:“还是我的宁儿聪明。”
“难民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聪明之人,知道先来破坏粮草?”阮君恒问,其实他是明知故问。
江宁不说话。
一夜无话,毕竟是行军的第一夜,阮君恒虽然很想做,可是不想太累江宁,所以并没有动手动脚、为所欲为,只是抱着她,一躺在被窝里,相拥而眠。
一夜无话。
翌日天刚亮,黎明出现不久。
军团队便开始拔营继续行进。
这里的军报,很快就由传信兵快马加鞭向上京转述,然后将阮君恒如何一下子治住几十人的事情,在上京到处宣扬出来。
已经开始拔营了,岸麽麽不安的看着翠微,若是可以,她不须要翠微留下来保护她的,她不过就是一个奴才,死了,也就死了。
翠微其实也想追着江宁与阮君恒的,可惜他们不带他啊!他能有什么办法?
翠柳穿着江宁的衣服,因为与江宁神似的背景,她被光荣的选中冒充江宁,只是如此,她很紧张,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大军之内,没有主率,可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很快,就有一个长得与阮君恒九成九相似的男子也走进马车内,他自然不是阮君恒,只是阮君恒用来冒充的替身,全福就跟着他,随着他一起行军,而现在,真正发号施令的人,是全福。
江宁不放心,不过有全福在,她或多或少还是可以放心一些的,毕竟全福的心思,岸麽麽本人一点也不知道,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起码,在得到岸麽麽之前,全福一定会保护好岸麽麽。
此时,原本应该在行军的营中的江宁与阮君恒,穿着普通的粗皮衣,却依旧掩藏不住他们身上的气质,两个人脸上,都带上局部性的假面皮,并不是将整个脸都覆住的,只是用那些局部的,改变五官,然后擦上一些粉,让人看不出来,别人只会以为,这两个人,只是长相普通的一对年轻夫妻。
阮君恒很是享受,微眯起丹凤眼,有那么些许享受的味道,坐在破旧的马车前,扬着鞭子,让马车快点行进,虽然说他们两个是微服私访,可速度,总不能比自己的军队还慢吧?军队有二十一万人,他们就两个人而已。
这辆马车,就是普通的木头,然后就是两片窗纱,很是仆素简单,一看就是那种一穷二白没什么好抢的,只是车上的驾车的男子,有点招摇了,别人,都饥不饱腹,为生活痛苦挣扎,可是他到好,享受的闭着双眼,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就算是粗皮短打,他的气质也是不从人忽视的,仿佛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富家少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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