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阮君恒没有少碰触过她,而她也都只是冷静的应对,可是像这次这样太过突然的,而且是对着她的喉咙,杀得她一个措手不及,一含在口里的粥,一下子喷了出来,咳嗽不止。
“咳咳咳……”
阮君恒看着咳嗽不止的江宁,皱眉,轻声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江宁忍不住对阮君恒翻了一个白眼,若不是他突然靠近,她会突然呛到吗?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阮君恒宠溺的笑,一边拍着江宁的背一边说。
江宁咳得满面通红,样子很是狼狈。
阮君恒示意翠意拿水进来,翠意立即转身去拿水。
很快,水便放到了桌上,阮君恒伸手接过,便往江宁嘴里喂。
江宁伸手,要拿过水杯自己喝,阮君恒不肯,将杯子移开一些,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一双幽深的黑暗里,带着两团火焰,有点常识的,看着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放下手,撇开头。
阮君恒喝了一口,将杯子放下,然后伸手捧起江宁的脸颊。
江宁哪里不知道阮君恒此举何意?自然是不会同意,转开头,不让他吻!
阮君恒的唇毫不犹豫、干脆利落的对准那片他向往的粉嫩红唇印了下去,对方不张开,他就摩擦,甚至在她身上点火,迫使她身不由已的张开嘴,喝下他渡过去的水。
好些水,都从唇角处流下,顺着下巴流进衣领里。
阮君恒看着,眼神更加深暗了。
江宁很想将渡进去的水吐出来,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放弃身体的,否则,阮君恒这样的点火,她又怎么可以情迷?!
“看吧,不咳嗽了,”暗哑的声音带着炫耀说出这句话。
江宁咬牙。
“别生气,”阮君恒伸手,拇食按在江宁的盈润的唇上,看着红唇上被自己的手指一按,微微陷入,他的眼神,又暗了暗。最后,他还是为了今天的目的忍住了。
这几天,江宁没少被这样哪样的挑逗过,可是比起昨天的,今天的更令她忍受不了,脸红心跳,甚至感觉整个人快要窒息,阮君恒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调适了好一会儿,终于将眸中的暗色调适,他拿起桌上的抹皮,替江宁嘴角擦过,然后牵起她的手起身。
江宁来这温泉山庄已经有三天了,而这三天,她都选择静静的待在房间里,不曾踏出房间不一步,更没有狂过,只有透过窗,看着花园里的一角,这一踏出来,习习的风吹来,她愣了下。
有一种刚从大牢里被释放出来的感觉。
阮君恒深邃的眸中含笑,道:“这是我几年前发现的地方,这里的温泉很好,很舒服,我一直都没带你泡过,今天机会难得,我先带你逛逛这儿,然后我们一起去泡,如何?”
花园是花盘形的,不管是大的花还是小的花,都是花盘罢放,至于那些树,是原来就有的,到是花盘底下的土,明显有被翻新过。
他们这次放弃大道,走的都是大石头铺就的小道,一块块的石头,带着古朴的乡村气息。
越走越深,风也越来越大,江宁皱眉,难道这前面是悬崖?否则这风也大的未免太过离谱了吧?
阮君恒看着江宁没有走过那道墙,就已经想到,嘴角上的笑意更深。
推开门,就看见了悬崖!
阮君恒牵着江宁的手,走出门外,墙壁与悬崖边缘还有二十米的距离,悬崖边都被木栏围了起来,悬崖边上有几颗参天大树,明明站在岌岌可危的崖边,却茂盛无比。
江宁眼前一亮,她被关在这山顶上的心情总算得到了一些缓解,她走到围木栏边,看着悬崖的下方,是望不到底的白雾,也不知道这悬崖有多高,是不是像书里写的那般,跳下去,应有非凡的运气,能获得什么奇遇?
风吹得人舒服,就像全身被抚摸、按摩般,令人心旷神怡。
阮君恒站到江宁身边,指着那两颗树,道:“这树是为了逃生用的,所以长得特别茂盛。”
江宁听明白了,不禁皱眉,阮玉辰敢摔兵围她们?!难道不怕清影国没有掉吗?
与此同时,外面--
阮玉辰的人,如叶凝兰所说,对江宁的财产进来大量的收入,用的都是反贼的罪名,他们收一家时,没有人敢说话,可当他们收走第二家第三家时,就有人跳了出来。
原本,店铺被官兵收走,百姓们是不敢说话的,可是这若店铺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呢?!
每地的百姓,都有家人在江宁设立的这个商行里工作,虽然商行在东边灾难前,大量的收米粮这些不对的,可是却并没有饿死她们不是吗?还时不时施一口粥给他们,可是现在……
“皇上不让人活了啊!”
一大群人里,不知道谁哭喊了这么一句,所有都跟着哭喊了起来。
“皇上不让我们活了啊!”
“皇上……”
此起彼伏,声声不绝,而此时,这边难民的事情,并没有报上去!被官员强行压制着,而这会儿,因为阮玉辰让人收江宁的米粮铺,他们爆发了!好几万的难民一下子涌进官府,将官府踩踏,一片狼藉,至于那些吃的,全部被吃掉,那些能拿去卖钱的,也被搬走一空。
事情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样子。
难民们敢踩了官府,自然也涌去那些米粮铺,然后现里面的米粮早已经被人搬一空了,他们马上就意识到,可能是阮玉辰干的,顿时,难民们悲愤了,全部向中央的清影国京都行去。
一场欢好,叶凝兰得到了及大的满足,见阮玉辰要离开,她眸子迷离的看着他,仿佛在说:“别走。”
不得不说,原本相貌就好的叶凝兰,此时这般红粉覆身的模样儿,更能吸引男人的欲望,阮玉辰欲再次上前,占有一翻,可就在这时,有太监在外面报:“皇皇上,八百里加急。”
阮玉辰皱眉,并不会因为自己的欲望,便放弃工作,而是起身,示意太监进来帮也穿衣服,然后走御书房走去。
“什么事?”阮玉辰迫不及待的问身边的太监,这些日子以来,不好的消失太多,他很想听到一个好消失。
叶凝兰慵懒的眯起双眼,这一世,看谁还能比好更早生下孩子!那个像江宁的女人,自然也不会!而此时宫中阮玉辰除了她一个女人外,再无女人,待她生下孩子,占了嫡又占了长,看谁还敢有意见!
“东边的官员压不住……难民进京了!”太监颤抖着声音回答。
“什么?!”阮玉辰的脸顿时就黑下来了,难民?哪里来的难民?不是风条雨顺吗?难道是骗他的!到了弹压不住难民,这才让他知道,这算什么?
“饭桶,一群饭桶!”阮玉辰气不过,进入御书房,便大发脾气。
为什么他父亲当皇帝时,一切顺利,不须要操什么心,到他这里,处处都是碰墙?非但什么事情都来不及做,却要应府一堆的事情!而且……国库之前为了派人防守正新王的军队,已然将其掏空,现在哪里来的银钱去安抚难民?!
太监被阮玉辰爆露的打到了头,也不敢吭声,毕竟,君主有权决定他们的性命,而他们……
“皇上……不如找王爷吧?”有个忠心的太监忍不住提出意见,毕竟,处理这些事情,先皇在时,一向是阮君恒,而他定能将这些事情处理好。
阮玉辰冒火的视线向那太监扫了过去,一双眼睛就像两把刀子,明知道那太监说得对,可他心里就是闷着一口气,哪哪不舒服。
太监将头底下去,他是先皇留下来的人,其实是先皇偷偷培养给阮玉辰的人,而他从小就被先皇的人教育,要效忠阮玉辰,所以他此时才敢大家不敢开口的情况下开口。
谁无一死,他情愿是提出意见后,死,也不要因为阮玉辰的怒火,被砸死。
阮玉辰又大发了一通脾气,不过这次,他没有再砸人,而且沉着脸,道:“来人,宣太医给他看看,就算是不小心碰到的。”怒火并没有完全燃烧掉他的理智,知道,之前那样砸人是不对的,而现在他要弥补。
那名被砸的太监跪下身去,用力的向阮玉辰磕了一个响头,道:“谢主隆恩。”这才起身,后退离开御书房。
眼下,不得不去找阮君恒了!
太监离开不久,暗卫又来了,这次,他带来的消息令阮玉辰危险的眯起双眼。
“难民从十天前就有了,因为那些粮铺商行时不时的施粥,这才没有爆发,这次,因为我们去封了那些粮铺、商行这才引起了难民的反弹,”暗卫说完,又深吸了口气,道:“再我们封掉那些商行、米铺时,就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他不敢直接说,他们被人设计了!对方棋高一招,早就想到他们会如此做!
阮玉辰又不是笨蛋,又怎么可能听不懂?当下,脸色越发阴沉了。
叶凝兰的办法,的确不错,可是没有想到,有人早就料到了!难道又是江宁??!何时,她变得如此神机妙算了?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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