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斯闻言,有些厌恶闪过,背对着他的顾夏却是一无所知。
还在扯虎皮做大旗,朝陆连川落井下石。
只是陆连川的嘴巴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不论怎么撬就是不开口,脸上自始自终都是淡淡的讥讽。
惹得顾夏更加狠毒,命令下人把陆连川绑起来用刑,斯密斯嘴上说着不能伤着客人,却没有一丝要上前阻止的意思,反倒是看戏似的默许了顾夏的行为。
带着倒钩的长鞭狠狠抽打在身上,高定西服瞬间变得破烂不堪,鲜血混合倒钩挂下来的血肉染一地。
陆连川很快气息不稳起来,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滴在伤口上如同撒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硬是没吭一声。
反倒是把施刑的人累的够呛,不忍地说,“夫人,不能再打了,在打就没气了。”
顾夏却已经魔怔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报复陆连川,狠狠打,打死最好!
“胡说,陆连川的皮厚着呢,哪有那么容易死,让我来!”一把夺过鞭子,眼神恶狠狠的差点没把眼球瞪出来,手里狠狠一挥,竟是朝陆连川脸上甩去。
斯密斯暴怒而起,“住手!”
顾夏这女人果然会坏事!要知道陆连川可是北上这一带的命脉,要是能动的了他早就把他抓来了,还犯的着这样处心积虑吗!愚蠢女人!
想到万一陆连川死在他府上,等待他的将会是上面的滔天怒火,斯密斯就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蠢货!
好在手下一直盯着顾夏的动静,听到斯密斯的怒吼,连忙把鞭子夺下,顾夏也摔倒在地。
还没来得及撒娇嗔怒,马上就迎来斯密斯的怒火,“贱人,你给我保证不伤害陆连川的前提能让他乖乖交出军火库,可你竟然想杀他!你是在害我,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关起来!”
斯密斯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是当垃圾一样处理掉,顾夏立刻慌了,连忙起来求饶,说自己还有最后的杀手锏,让他再给一次机会。
斯密斯将信将疑,却让手下住了手。
顾夏忍着恨意,阴险地朝陆连川笑了下,让手下去把人带过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陆连川心里升起,他吐出一口鲜血,看着不远处,一个蒙着眼睛的女人被人抬过来。
从始自终如冰山般坚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但很快就被他掩饰成诧异的表情。实则故作镇定的外表下是一颗急剧跳动的心。
“这又是谁?”有了刚才的事,斯密斯对顾夏没了好脸色,不耐烦地问。
顾夏忍着痛恨,讨好的笑道,“她叫安静,是码头巨头凌乘风的未婚妻,但是呢!
她长了一张和陆先生亡妻一模一样的脸蛋,连我都差点骗过去呢。也难怪陆先生不顾人家有婚约还硬是把人囚禁到府上,直到几天前才放出来呢。”
斯密斯听出她话中深意,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把眼罩拿下来!”
一张楚楚动人的面孔袒露出来,陆连川瞳孔缩了一下,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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