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会做这样的梦?为何梦中的场景都是那样的真实,就好像本该就是我的记忆一样?”
窗外,一阵微风夹裹着细雨拍打在脸上,她不禁打了个冷战,人也清醒了一些。
心里却有个种子就此埋下了。
之后的日子,陆连川像找到了个好借口,每天傍晚都要以她能治好他的失眠为由,到房里赖上一会儿才走。
哪怕只是喝口茶的功夫,也是极好。
要真只是耍无赖安静还能正正经经赶他走,可怪就怪在,真像陆连川说的那样,自从他每天来她这儿坐一会儿,竟能睡个安稳觉了。
安静哪还好意思再赶他走。
好在陆连川除了喝喝茶,看着她以外,也没做什么逾距的事。
安静刚开始也会问他有关徐尽欢的事,问他她们是否真的那么像。
可一说到这个,陆连川就看着她出神,眼里是无尽的悲恸。
没等他开口安静就自己先打退堂鼓不再问了。
日子一长,也习惯了有陆连川的陪伴。
直到一天夜里,安静给尿憋醒,听见门外传来对话声。
“她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是陆连川的声音?
她竖起耳朵,便听见佣人向他事无巨细地汇报自己一天的行程。
正有些无语,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五爷,那个女人自杀了!”语气很急。
“她死了?”陆连川冰冷而清淡地说,仿佛他口中的气死人不过是件平常事。
“还没,还有一口气呢。”
“走,去看看”,脚步声急促响起,很快消失。没注意到后面有个人影,悄悄跟了上去。
后山是整个陆府,唯一明禁所有人进出的地方,安静一直猜测里面藏了什么枪支弹药财宝之类的东西,才不允许她进入。
没想到居然是为了个女人?
安静感到可笑,还有种莫名的愤怒。
夜深静谧,周围只有蛙叫虫鸣。安静躲在一株灌木丛后面,目光惊惧地透过树缝看到陆连川和一个男人站在一尊石屋面前。
陆连川示意下,男人敲了敲石屋,一个方块大小的洞出现。
离得太远,安静没听清陆连川在说什么,便小心翼翼的走近了一些,也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登时打了个冷战。
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残酷,像是看垃圾一样盯着那个洞口。仿佛里面关着的根本不是什么女人,而是最厌恶的蝼蚁。
突然,一只骷髅般的手从洞口伸出来,嘶哑的声音叫到。
“陆连川,你放过我吧,求你了,看在你拿了我爸爸的东西的份上,放我走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后半生一定日日夜夜给徐尽欢祈福,保佑她能往生。”
“你给我闭嘴,你不配喊她的名字。你要我放你出来,那你可曾想过尽欢受的痛苦,你怎么没放过她?顾夏,我告诉你,我陆连川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早点弄死你,才让你有机会对尽欢下手!”
陆连川眼中从未有过的冰冷阴枭,浓浓的杀气让藏在远处的安静都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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