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儿!”那人一把薅起早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唐婉怡,“你敢跟老子耍花样儿!”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唐婉怡的脸上,“妈的,吊老子胃口是吧。”他四下里看了看,“跑啊,有本事再跑啊。”他又一把将瘫软的唐婉怡推倒在地,“老子有的是力气!”边说边一件一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很冷啊,妹妹,来,哥哥用身体暖暖你。”说着便如一头饿狼般扑向精疲力尽的唐婉怡。
“不,不要,不要啊!”尽管唐婉怡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但她还是拼尽自己的余力挣扎着,踢打着,抓挠着。
那人见她都跑成这德行了,竟还不老实,还不配合,本就积郁在心的他,又狠狠地甩了唐婉怡几个耳光,
“你最好给老子听话点,不然老子打死你!”说罢,便凑过了他那恶心的嘴脸亲向唐婉怡,“其实,我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我一定会让你爽的。”他在她耳边粗粗的喘着气。
“滚开,你快滚开,不然,不然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唐婉怡手中还紧紧地握着那支笔,她暗暗地拔掉了笔盖儿,尖细的笔尖露了出来。
那个男人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毛手毛脚地撕扯着唐婉怡的衣裳。
唐婉怡心一横,牙一咬,忽然抬起紧握着笔的右手扎向那人的后背。
那人嘶叫一声,反手捂住了被唐婉怡扎伤的背。
“畜牲!”此时此刻,深深的恐惧让唐婉怡失去了理智,她顾不了什么犯不犯法,她只想让那个畜牲离开她的身体。
在那人还未回过神来的情况下,她拔掉笔,再次猛刺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先是一愣,继而像发了疯似的,双手掐住了唐婉怡的脖子,
“臭婆娘,敢对我下手,我要你死,先杀后奸!”......
胡新远将远光灯打得极亮,极远,就在他东张西望之时,忽然发现远处的路中间,好像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细细一看,似乎还在动。他没有多想,立马踩了油门,加足马力向那不明物体驰去。
此刻,唐婉怡只觉得心肺俱裂般的难受,仿佛浑身的血管似要爆烈一般,她不能呼吸,也不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这个世界好黑好黑,黑得令人绝望。
待车子靠近,胡新远想都没想,就跳下车,飞奔过去。一个飞踢,踹在了那个的脸上,那人鬼哭狼嚎地倒在了地上。如此,还是不能解他的怒,他的恨。他又一步跨过去,飞踢了那人一脚,本已经站起的那人,又被踹倒在地,
“畜牲!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气急败坏的胡新远一脚又一脚地踹在那人的胸口,腹部......不一会儿那人便口吐鲜血,求饶声也变得越来越弱。
“新远,新远,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直到唐婉怡费尽力气爬过去,苦心劝解,“再打就出人命了,为这种人赔上性命不值得。再说,你还有小丰......”
胡新远才停住脚,怒瞪着在地上疼得直哼哼人渣,
“且留你条狗命!如果再有下次,除非不让我知道,否则非得为民除害!”处理完那人渣,他一转身,看到唐婉怡浑身是伤地侧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婉怡,婉怡......”
许是胃里吐空了,酒一醒,只觉得胃里寡淡得厉害。胡悦缓缓睁开眼睛,一阵眩晕,他坐起来,扶了扶额,随手拿过手机,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手机关机了。
一定是没电了,他下床将手机充上了电,并打开。
嘀嘀嘀!嘀嘀嘀!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什么东西?他又重新拿起手机,随手划拉开,一看:我在丹市回江城的路上,我有危险,快来救我......
是婉怡!婉怡有危险!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接收信息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八分。再看看此时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婉怡,婉怡,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距离婉怡呼救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真该死,他怎么就睡着了呢?肠子都悔青的胡悦真想拿把刀捅入自己的心窝。如果婉怡真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没有来得及更多的后悔自责,穿好衣服就走出房门,忽然发现张巧竟睡着沙发上。
来不及解释什么,也来不及跟叫醒她打招呼,他径直往门口走去,
“胡悦,你去哪儿?”
被他急匆匆的脚步声惊醒的张巧猛然坐起,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救人!”他边拉开门,边冷冰冰地丢下一句,便走出了家门。
张巧真是欲哭无泪,但也无何奈何。
他终究还是去了,但愿唐婉怡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不然,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后悔,她该把那条信息删除的。
胡新远将唐婉怡抱到车子的副驾上,并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
“婉怡,你坚持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他又急又怕,一直紧绷着自己的神经,高度集中注意力地加足码力,往市区医院开去。
一想到那未知的危险与唐婉怡可能遭遇的不测,胡悦就揪心般的疼痛。他暗暗在在心里决定着,这次若是能安全救到婉怡,从今以后,他滴酒不沾!
幸亏是深夜,没有交警,不然,他这样的飞车速度一定会被交警拦下。
很快,车子出了城,驶上了省道,通往丹市的省道,他同胡新远一样,开始减速,放大瞳孔,注视着路边的每一个异样。就在他心神不宁的东瞧西望之时,迎面急驶过来一辆黑色本田,车速快的有些吓人,幸亏他反应快,往旁边闪了一下,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躲过那辆飞车,他缓缓的舒了口气,继续稳速前行。
在又行了一公里后,他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看到路中间躺着一个东西。
他的心咯噔一跳,难道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是加足码力驶了过去。离那躺在地上的人仅有几米远时,嘎然停住,跳下车冲过去,
“婉怡!”等他抱起那奄奄一息的人一看,“不是婉怡!”他的心悬而不下,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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