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蓿听到这里,也沉默了下来。
不知怎的,目光就落在了邢昭的脸上,一年前他还像个半大的孩子,现在却是有了大将之风。果然,邢家人,都是天生的军人。
“公……公主,您为何这样看着末将?”感受着锦蓿专注的眼神,邢昭不争气地红了脸,稍稍低下了头。
“没什么,想着一年前,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锦蓿笑着摸了摸邢昭的头,觉得他在某些方面就像是自己的弟弟。
“末将已经可以保护好公主,不是孩子。”邢昭听到这里,觉得自己的心凉了一大半。
“……还耍小脾气?回去吧,好好布置三天后的事情。”锦蓿领着暗卫下了楼,往王宫赶去。她今天还没有看看二哥的病情,有没有进展。
“二哥今天如何?”她问着专门治疗二王子的神医问道。已经几个月了,再复杂的毒。也应该有进展了。
“回公主,孙某正在一步步去除二王子身上的毒素。使他慢慢恢复知觉,最多一个月,便可醒来。”那人拱拱手,微笑着开口,显然也非常兴奋。
“麻烦神医了,我代表二哥谢谢您。”锦蓿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放下了,过几天应该就能安心出征了。
“公主客气。”那人慌忙摆手,他只是做了一个南国人应该做的事情。
以前的二王子,文胆武略皆是上层,而且关心百姓,是储君的人选,也深得民心,如果不是奸人所害,他何苦昏睡着,让公主担着担子?
锦蓿也没打扰,多关心着就去房间睡下了,后面几天有得忙,养足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却不想,不远万里的某人,就像是和锦蓿心有灵犀一般,也选择了御驾亲征。
“王上!使不得。大局还需要您的主持,而且我国大将甚多,不需要您亲自出马。”所有的大臣,都跪在了地上。
“无需多言,孤自有打算。”傅景渊沉着声音开口,深邃俊美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喜怒,也更加深不可测。
所有的人都心疼他们的王,自从公主离开了以后,就很少见大王笑过,整日冷冰冰的,像是个行尸走肉,没有半点情绪。
等散朝了以后,傅景渊一如既往地回到宫殿批改奏折。
“主子,你歇会儿吧,都三天没有好好睡过了。”小夏子心疼的开口,主子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
“您这样,小主子,如果看到了,也会心疼。”小夏子壮着胆子,颤颤巍巍的开口。
一提,傅景渊就停下了笔。目光复杂难辨,爱恋混合着思念,现在却只能通过她留下的书信安慰自己。
“她会吗?已经半年没有联系过孤了,走得如此决绝。”傅景渊语气悲哀的开口,抚摸着栩栩如生的画作。
里面巧笑倩兮的女子,正是身着黄衫的锦蓿,从线条,便可以看出作画的人有多用心。
“所以孤等不了了,只能主动去找她。”傅景渊撑着额头,闭上眼睛,像是累极了。
“小主子,肯定有不联系您的原因。”小夏子红着眼睛,为主子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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