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说道:“在这里,先要谢谢高殷高先生,他能够有这么个心思,在风水上一直留意,同时也是为了大家,一直辛苦拍摄和测量。今天拿出这个来,并非是存心给大家开玩笑。既然这里出了某些让人疑问的问题,那咱们就着力于解决问题。到底真相是怎样,还得仔细去勘察才是。在没能真正调查出原因之前,还是请大伙儿要放下疑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天也掉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大家说,对不对呀。”
“是。”“说的没错。”
虽然有人答应着,但是仍然有大半儿的人却没怎么热心应答,看来是刚才高殷记录的影响真的是震撼到了他们,至于李贺和黄夏的说辞,却总也解释不了疑惑。
其实徐哲心里却对李贺这些话大不以为然,别看他说的冠冕堂皇,但是却没法解释影片里出现的现象,说什么是光影移动,或者再叫什么测量人员,在徐哲看来,只不过是打圆场而已,一场宴会也不至于因此而被冷了。
说实话,这个地方从一开始进来,且不说是四处危机,到处是跟正常的地方不一样。光是拿徐哲和胖子、苏婵一路上碰到的东西吧,又是什么僵尸,又是什么坟头,白手鬼之类的。虽说是白手鬼那些东西是还阳道上的,是师父地盘里的东西,但僵尸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吧。如果科学、测量什么的都能够解释清楚,那僵尸是怎么回事?怎么解释僵尸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有关于术道徐哲现在已经入了门,已经成了术道中人,徐哲经过师父的传授,已经异于常人,像是李琦这种的,难道不也是异于常人吗?它能够召唤出怪物、大犀牛,对了,还有毒蛇。
忽然想起了毒蛇,徐哲忍不住就把左手拿起来看,上面还有两个小口子,也不知道是真的毒蛇还是假毒蛇,那李琦扔出来的玩意儿,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两天来徐哲倒是忘了它。
只听高殷说道:“我拿出这个来也并非是吓唬大家,刚才有质疑的声音,其实这是一开始没有想到的。可能我还比较年轻,想事情没有那么周到。其实细想起来,两位老世翁说的没错,或许会有种种原因,那浮起来的也并非是真实的什么东西。说实话,我也没有亲眼见过,只是通过影片的记录来观察……”
正听他们说着,只闻到身边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味,扭头一看,却是茵茵在徐哲身后,趁着人多不注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徐哲后面来了,装着听众人讲话,不知道要搞什么鬼。
徐哲现在怕透了她,生怕她再使坏,想移身离开,却没想到她一脚踩住徐哲的鞋子,不让徐哲动。
徐哲要是动的话,说不定会违逆了她,还是稍微顺从一些好。待会儿找机会去另一个桌子上,远离了她也就是了。她想找徐哲麻烦,总不能当着众人追着徐哲跑。
有人起身说话道:“其实在这里住着,我们势必会对这里十分的关心,自从祖父辈开始,一代一代经营,十分的不容易。要说外面好,其实哪里有家里的好。外面说我们什么,我们都不在意,只求在家里面寻个平安本分就是……”
大家正在耐心听他讲话,徐哲的腰上忽然一阵剧痛,忍不住,这回是真的忍不住。
“哎——呀!”
这一次焦点又是徐哲!
众人纷纷转头,说话的人也停住了。
大家已经认识了这个今天晚上怪叫过一次的男招待,此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宽容,眼睛里一个个都是责怪的表情。
李贺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虽说还是表情和蔼,却是有些不满,大概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场早就把徐哲两脚踢出去了。
徐哲没办法,低头瞧时候,看见了一根签子迅速藏在茵茵手后面,这小丫头拿着一根细细的钢签扎徐哲的腰,十有八九是已经扎出血来了。
徐哲也不知道倒了哪个十八代的霉,怎么会碰到这么个小妖怪。今儿怎么死的大概都不知道。
现在,该怎么办……
要是徐哲装病出去,那就接下来就不可能再进来,他们有什么谈话或者线索徐哲也就不可能知道。至于什么当场说出来是茵茵在害徐哲,那就更不可能。一来人们也不会相信茵茵这样一个千斤大小姐,而且还是今天宴会上的主角之一,会拿着什么东西来扎侍从,二来,徐哲要是真的说出来,说不定会身份会被发现,被这个李贺问起来,怎么来的,和茵茵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说起来没完没了,更重要的是,徐哲一定会被当场打死!这是毋庸置疑的。
徐哲脑子已经转了十八个弯,想了二十几个个主意,却一条管用的都没有。
徐哲脸上一边痛苦着,一边尴尬着,拿眼睛瞪着众人,众人也拿眼睛瞪着徐哲。
或许只有那十几秒钟,但是,徐哲感觉这个十几秒似乎比十几个世纪都长。
他要弯下腰去,却来回想着该不该装病。
“哎,我忽然想起来了!”徐哲冲口说道。
“想起什么来了?”李贺问道。
“哦,那个,那个龙的,那个,龙的鳞。”徐哲心道,既然刚才有人提到“龙摆尾”,那么就肯定“有”龙身体上其他的东西。
“哦。”
“对,就是龙鳞,我见过!”
“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次却是黄夏问话。
“在那个,东边那个西首山。”
“西首山在西边。”黄夏冷冷说道。
“哦,对,在西边,我看到的时候,那时候我正从另一个方向过来,所以,所以说是东面。”徐哲急忙解释道。
“嗯,然后呢。”
“在一个山顶上,发现了一个鳞片一样的东西,很大,又是椭圆形的,还是那个,那个透明的。”徐哲一边胡乱乱造,一边脑子快速转动着,心想道:既然刚才那个什么龙摆尾把你们吓个半死,索性徐哲就再吓唬你们一下。
“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以为是玻璃呢,或者是什么塑料之类的,但没想到都不是,上面还有些味道,像是鱼腥味儿,还像是麝香之类的。”其实鱼腥味和麝香根本就搭不在一块,不过,要是说的越不靠谱,也就越能够显示出它的不同寻常。
“还有吗?”
“也没什么,那东西太大,我也没办法把它拿下来,再说我带着它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吃,又不能玩。”
“这么说,它还在山顶上咯?”有人问道。
“哦,不是,我见那东西大概不是什么普通东西,就想着不要让它在那里风吹日晒的,亵渎了神灵,就那个,就把它放在山洞里了。”
“西首山?山洞里?”那黄夏颜色越来越严厉,简直是有些声色俱厉的味道了,和原先笑呵呵的表情全然不同。
“你再跟我确定一下,它确实被你放在了山洞里?”
“我肯定,”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眼睛也盯着他,因为我知道,说谎编瞎话的时候眼神一定不能飘忽,不然的话会被人怀疑,这是我心理学课堂上的老师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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