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本腹黑:逃嫁痞妻沈凉薛殷》第115章 你当我不敢打你

    马文虎洋洋得意地放声大笑:“大爷我本还愁着没机会收拾你,你如今自个儿送上门来倒也省了我不少事。我既是敢来,自然是提前做了一番准备的,你还是乖乖从了本大爷,免得受皮肉之苦。”
    薛雅听了他这话也不慌张,只道:“你可知凌公子说要娶我过门,你若是敢碰我,想必也活不成了。”
    “你真当本大爷是傻的!”马文虎把眼一瞪,继而上下打量薛雅,猥琐地笑着搓搓手,“我今个儿是悄悄的来,办完事再悄悄的回。就算你没羞没臊敢把这事给说出去,我倒要看看旁人是相信你呢还是相信我这个躺在床上养伤的人。”
    薛雅闻言心里冷嗤一声,就他这样,即便不傻也是蠢的。一句话就证实了他果真还没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给凌千钰。既是如此,那事情倒也简单的多了。
    “这么说来,我今天是插翅难逃了?”
    马文虎嘿嘿笑着,仿佛已经抱得了美人在怀,看着薛雅的双眸直勾勾且赤裸裸。
    薛雅假意叹了口气:“那你可知,我为何要三更半夜的约你来这里?”
    马文虎收起笑意,大概是之前吃过她的几次暗亏,眼下他也戒备起来,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你说,你约本大爷有何事?”
    薛雅猜测他所谓的周全准备大概是在屋子里布置了些机关暗器,所以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下见他后退几步,便立马警觉起来。
    “我约你前来,自是有要事相告。”薛雅一边说着一边缓步朝他走去,“我本是一番好意,你却对我暗起歹心。那……”
    “你少啰嗦,站着别动。”马文虎显然已经失了耐心了,又见她往前走来,生怕她搞什么动作,连忙喝住,“本大爷自有凌家当靠山,用不着你操心。”他话音还没完全落下,猛地伸手抓住了一旁木架子上的绳索,用力一拉。
    许是因为在匆忙之下布置的粗糙机关,马文虎这一拉,机关竟然没有半点反应。他愣愣地一抬头,那厢薛雅也早有准备,在他伸手的同时,就运气朝他飞了过去。
    一个眨眼,她人就已然站在了马文虎身边。气都来不及喘一下,又抬脚把他往刚刚自己所在的方向踢了过去,而后抓住绳子又重重地往下一拉。
    只听‘哐当’几声——几个木架倒下形成合围之势,挂在上面的布匹形成网状罗织在上方。
    可惜的是尽管马文虎受伤的身体仍有些不便,但薛雅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力气到底还是偏小。马文虎虽被她踢倒,但并没有落到机关里。
    薛雅见状趁他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赶忙从木架子上扯下一条布匹来,朝他甩出,又以他为中心打了几个圈,把他困了个结实。
    一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马文虎直到自己被绑住了,还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他用力挣了挣,确信自己挣脱不得,扯了嗓子就准备大喊大叫。
    薛雅眼疾手快,在他张嘴的瞬间立马塞了一块布进去。
    气的马文虎涨红着一张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没想到一个眨眼间,情形急剧而下,他朝着薛雅‘唔唔唔’地嚷嚷着,大概是让她松开他。
    薛雅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让你色胆包天!敢觊觎本小姐的美色!”她拖着马文虎移到织布机旁,把他绑在织布机上,“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不然我杀你灭口!”
    马文虎显然不受她威胁,反而‘唔唔唔’的厉害,气的薛雅随手拿起一个木棍子,当下就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你当我不敢打你啊?你瞧着我会对你心慈手软么?”
    马文虎疼的喉咙间直发出‘嗷嗷’的闷哼声,她竟真敢打下来,还往他脑袋上砸。
    “你再嚷一声,信不信我打的你头破血流。”
    这下,马文虎终于乖乖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嚷嚷了。
    “算你识相。”薛雅丢了手里的木棍,又抱了一堆新布堆盖在他身上。等到白天,马文虎就会被人发现,而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把他这个大男人转移到其他地方。所以当务之急,她得找沈凉当救兵去。
    薛雅轻轻地打开大门,微微探出脑袋,确定院子里没有人,便急忙飞身而出。
    她的身影才一消失在夜色之中,织布坊的屋顶上便悄悄地探出了两个蒙面人来。只见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正准备飞身而下时,见那薛雅竟又折返了回来,惊的他们立马重新趴在了屋顶上。
    薛雅疾步匆匆,可还没走进屋里,就听见马文虎‘唔唔唔’的闷哼声。她走过去,用手扒开盖在他身上的新布。
    那马文虎起先还以为是救他的人来了,满脸的欣喜。待见到来人是薛雅后,立马耷下了脸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薛雅拿出他口里的布,“说,你是不是还有同伙埋伏在附近?”
    马文虎见她另一只手里拿着木棍,赤裸裸的威胁意味,大约他要是敢嚷嚷或者不说实话,她准会一棍子当头打下来。他苦着一张脸道:“这里没有同伙。”
    薛雅显然不信,拿着木棍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脑袋上砸了两下:“没有同伙那你嚷什么?”
    马文虎痛的‘嗷嗷’直叫:“我说的是实话,我这,我这是求救的本能反应……”他说着见薛雅拿着木棍作势又要打过来,连忙嚷道,“别打别打!冤枉啊!这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下属都让我给遣回去了。我是来办,办……”他声音越说越小,有些慌兮兮地看着薛雅,“怎么能让他们躲在外头偷听。再说了,他们还得在府里给我打掩护。”
    听他这么一说,薛雅倒是信了:“谅你也不敢骗我。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何家女儿的?”刚刚一急,把这事儿给忘了。一会儿去找沈凉帮忙,同时还得让钱捕头去把知道她身份的人给控制住才行。
    马文虎闻言,脸色有些微变。
    薛雅见状,当下心里了然:“你是不是嘱咐过你的下属,若是过了什么时辰还不回去就来寻你或者把我的身份给爆出来?”好在她及时赶了回来,不然就真误事了。
    马文虎闪了闪神色,显然是被薛雅给说中了。
    “好你个马文虎!还敢算计我!”薛雅拿起木棍又是当头一棒,“还不给我说清楚!”
    “姑奶奶,别打了!别打了!”马文虎虽是个七尺男儿,平时行事也是嚣张至极。但眼下窝囊起来也是真窝囊,没挨几下便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
    原来是下午的那场冲突当中,其中有个凌府的下属正是那天薛雅和钱花花初来凌家镇在何家酒楼里碰见过的。当他看到两人手挽着手离开的背影,心里便有些怀疑起来。
    他回去就把此事禀告给了马文虎,几个人思前想后,又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给理了理,越理越觉得不对劲,越理越觉得何家女儿这个身份着实可疑。
    恰巧此时,又接到了书信,上头写着薛雅约他今晚在织布坊见面。他心里虽有疑虑,却安耐不住色心又起。于是和下属两厢一合计,匆匆忙忙又偷偷摸摸地在织布坊布置了些机关,准备先爽一爽。
    只是没想到,非但美人没有得到,还落得个这个下场。
    薛雅重新拿布把他的嘴巴给塞上:“现在离丑时还远着呢,你那下属不会来救你的。你老实点,我不杀你。”
    马文虎显然是被打怕了,拼命地点着头。
    薛雅起身拿新布盖在他身上,这才又匆匆地离开了。只是,她才一离开,那两个蒙面男子便从织布坊的屋顶上飞身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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