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绯红色的长袍,看起来风骚至极,隋胤懒洋洋地站在许小茹的身后,“听说你急需藏红花,我给你带回来了。”
“好。”许小茹勾了勾唇角,带着两个人回到了长平王府。
“想不到大哥还是很厉害的,这么快就成长平王了。”隋胤颇有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打量着王府的样子啧啧称奇,在看到花园里种的都是草药的时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暴殄天物啊!你居然把这么好的花园用来种药材?”
“有什么不对吗?”许小茹耸了耸肩表示毫不在乎。
“没没,你的院子种草药一点儿都不奇怪。”隋胤摇了摇头道,一副不愿意和她斤斤计较的模样。
不知为什么,这样与自己嬉皮笑脸,甚至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他们事情的隋胤,许小茹一点儿都不想怀疑,她忽然觉得有些事情为什么非要查的那么清楚呢?太子已经死了,木婉清也已经死了。
隋胤即便是继承了木婉清的什么,他的性格也未必会做什么,只要他不伤害灵修,不伤害小团子,难得糊涂未必不好,不是吗?
“干嘛?这样一本正经地看着我?”隋胤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目光,退了两步说。
“嗯。”许小茹勾了勾唇角,“父母不在长兄为大,你也老大不小了,嫂子给你相看个媳妇如何?”
只见隋胤本还是带笑的脸顿时变得有些不好看了,弄得许小茹有些奇怪,“怎么了?你若不想找我也不勉强,又没逼着你,你变什么脸啊?”
“嫂子,我喜欢的人她不喜欢我……”隋胤眸色黯然,想到那张绝美的脸,他就觉得心动异常,可是她却始终不答应他。
难怪心情不好,原来是受了情殇,“没关系,忘记一段旧感情的方法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感情!”
想着许小茹就开始盘算起来京城中都有什么样的女子可以与隋胤相配。
菊花已经开始凋零,看起来有一种凄美的感觉,宇文怀安站在院子门口踌躇不前,过了半晌他才踏了进去,他不是没来过谢府,也不是没来过谢老侯爷的院子,只是来的方法不对,做法也可恨至极。
“安王爷怎么来了?”谢老侯爷坐在屋子里摆弄着茶具,头也没抬地问着。
“我……”
宇文怀安有些语塞,他忽然跪下了,饶是谢老侯爷见惯了这么多心里还是一惊,不过他面不改色,只是朝着宇文怀安对着的方向挪了挪,“王爷还是快快起来了吧,老夫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如何当得起你这一跪?”
“谢老侯爷,我知道即便是我跪下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宇文怀安深吸一口气道,自从看了谢婉的那个盒子以后,他回想着这二十年自己的所作所为,与牲口有何差异?难怪,难怪谢婉直到死也不原谅他,当时候被嫉妒蒙蔽的他,哪里还有当初谢婉在纸条上描绘的那般美好?
像是觉得自己听错了,谢老侯爷愣住了,过了好半晌缓过劲儿来,他才缓缓地说,“你知道吗?我每一次见到你都想杀了你,若不是你用阿珍威胁我……”
“我知道的,谢老侯爷我只想弥补,弥补我之前的亏欠,不然我怕直到我死了,看到了婉儿她也不会原谅我。”宇文怀安敛了敛眸,将眼中的哀恸掩了下去。
“弥补?怎么弥补?我女儿回不来了,我的夫人也回不来了。”苍老的声音中满是哽咽,谢家男人都是极为专情的,终其一生他只爱过夫人一人,自己疼着宠着的女儿也被他害死,他如何原谅?
侧过头谢老侯爷看向跪在那里的宇文怀安,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过去的就罢了,你回去吧,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和我家人现在的生活,我就知足了。”
闻言,宇文怀安心中一动,朝着谢老侯爷行了个礼,点了点头离开了,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的,而他有生之年能做的,就是让婉儿的女儿能够安稳的过一生,只是灵修……
听闻宇文怀安来了的谢子逸匆匆赶到了谢老侯爷的院子,远远地就看到了宇文怀安行了一个大礼走了出来,“谢侯爷,告辞。”
“告辞。”谢子逸神色复杂地拱了拱手,朝着屋子里跑去,他是真的被吓怕了,哪一次宇文怀安来,自家老父亲都会气的生病。
谢府的另一边,坐在院子里的谢悦听到了宇文怀安来了的消息,心中不由得一动,每一次他来家里人都会去老爷子的院子里,她的时间不多了。
这样想着,她步履款款地走出了院子,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带,悄悄的来到了前院。
正从谢老侯爷院子里出来的谢欢看到了觉得有些奇怪,谢悦平日里从来都不往前院跑,除了上一次是灵修来了,不然她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就是去庄子上。
谢欢尾随着谢悦就来到了前院,发现她居然偷偷摸摸地进了谢子逸的书房,她想书房里平日里放的都是一些政策,谢悦去做什么?
正疑惑中,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本就是偷摸跟踪的谢欢吓了一跳,她转过身就看到了谢愉戏谑的表情,“小妹,你干嘛呢?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你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呢!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谢欢心下一松。
两个人趴在窗户上,就看到谢悦在谢子逸的书房抽屉里翻找,谢愉想要进去一把被谢欢拉住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在书房里的谢悦心里也不平静,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怦怦地跳着,终于在书柜的抽屉里看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赫然就是宇文晓形容的兵符。
她抓住兵符满意的笑了笑,书房的门忽然被推开,她一个哆嗦,兵符和盒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没想到谢悦心理素质也不行。谢欢在心里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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