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宋挽歌睡得很不踏实,梦里,容焱一直嚷着,让她教她酿酒,她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鸡还没叫第二遍的时候,宋挽歌就醒了过来,她盯着身侧的人看了半晌,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将昨日里他摘来的那一筐野果子,放在了猪车上,还特地用布盖好。
看着那遮挡的严实的箩筐,宋挽歌满意一笑,这才觉得有些尿急,于是扭头去方便去了。
容焱醒来时,见身侧没人,就出来找宋挽歌,经过山洞前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摆得好好的猪车。
一股果子的甜香从猪车上传来,他在原地愣了片刻,走了过去,掀开那布,就看到了那箩筐的果子。
略微迟疑一下,他将那箩筐的果子从猪车上搬进了山洞里放着,从山洞出来后,重新搬了一箩筐野菜上去,又将那布盖好。
刚做好,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动静。
他转头,就见宋挽歌回来了。
她回来时,见容焱站在猪车边,吓了一跳。
下意识朝着猪车上看去,见那布盖的好好的,当即松了一口气。
“相公,我琢磨着,咱家种的粮食该浇水了,今天早晨的菜我来送下山,你去将那湖挖个口子,将咱家的地浇一浇。”
“好。”
容焱应下,扭头去拿了工具,就朝着山坳走去。
宋挽歌见他没有怀疑,喜滋滋一笑,赶着猪车,下山去了。
到了山下,接菜的人,已经在等着了。
宋挽歌不过是拎个鸡鸭上车的功夫,旁人已经将车上的菜搬完了。
天色太黑,她也没注意看,等到菜搬完,她就回了山上,如此折腾两三趟,早晨的菜就送完了。
宋挽歌美滋滋地回道山洞前,一抬眼,就有些傻了。
容焱已经从地里回来。
而此刻,他正蹲在水潭边洗东西,在他的旁边,放了一箩筐的野果子。
容焱似乎察觉到她回来了,转过头,笑着看她道:“笨蛋媳妇,今早你睡迷糊了,差点将咱们酿酒的野果子送去卖了,幸好我发现的及时,将果子给换掉了。”
宋挽歌:“……”
啊啊啊~
她能说,那是她故意的吗?
宋挽歌欲哭无泪。
她果然够笨蛋的,一箩筐的野果子被换了,她竟然都没发现。
容焱将最后一个野果子洗好,放进了箩筐中,捧着箩筐走了过来,兴冲冲地道:“媳妇,这些野果子我都洗好了,你快教我做野果子吧。”
“……那啥,相公,我昨日里就说了,做果子酒需要——”
“酒曲”二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见容焱兴冲冲地跑进了山洞里,再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坛子的酒曲。
宋挽歌有些懵逼。
“媳妇,这些够不够?”
“……相公,你哪里弄来的酒曲?”
“哦。刚才我浇好了地,去买来的。”
“……”她怎么没瞧见他下山?
宋挽歌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冲着他一笑:“相公,如果要酿酒的话,咱们还需要——”
容焱打断她的话:“媳妇是说这个吗?”
宋挽歌瞧着容焱手里提着的两个大酒坛,一阵脸黑。
良久,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来:“……相公,你考虑的还真是周到。”
“嗯,我也这么觉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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