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票神经病江熠吕胜男》第217章 死在你面前

    吕胜男看到他将手伸进保险箱里,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她听到卫风说:“找到了。”
    这句话才刚落下,就听到墙角处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声,吕胜男回过头,不可思议地望着那正在慢慢向一边移动的书柜。
    这种情景,她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所以此刻出现在自己眼前,难免有些吃惊和讶异。
    “嫂子,你待在这里,我进去看看。”天晓得杜沉铭在暗室里放了些什么鬼东西,他不能让吕胜男贸然跟着自己进去。
    “我要一起进去。”吕胜男哪里肯乖乖待在外面,紧跟着卫风的脚步就走进了隐藏在书柜后面的那扇小门。
    卫风有些无奈,只能全神戒备。
    小门的后面是一条垂直向上的楼梯,坡度极抖。
    吕胜男爬的小心翼翼,但饶是如此还是在没爬几步就脚下一滑,索性卫风眼疾手快拽住了她的手臂。
    “抱歉啊!”吕胜男知道自己给卫风添麻烦了。
    卫风让她小心些,然后才往上继续爬。
    其实楼梯很短,所以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已经到头了,而楼梯的尽头是一处仅能容下一人钻出去的圆形出口。
    卫风并没有继续走下去,而是掏出强光手电照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钻了出去,然后翻身拉住吕胜男的手,把她拉了上来。
    卫风伸手打开墙壁上的开关,当灯光彻底照亮整个房间后,吕胜男吓得直接尖叫起来:“啊——!”
    其实也难怪吕胜男会尖叫,饶是卫风也被眼前的恐怖景看的心下颤抖。
    因为在房间的一角,摆着十来个巨大的玻璃瓶,而玻璃瓶里浸泡着的无一例外都是年龄不超过二十岁的少女。
    尖叫过后,吕胜男根本就不敢去看那些玻璃瓶:“我、我们走吧。”
    卫风又四处看了看,发现偌大的暗室里,除了浸泡着少女尸体的玻璃瓶之外,竟然什么都没有。
    毫无疑问,杜振超在离开之前,应该是把最重要的东西都带走了,至于这些尸体他自然是不可能带走的。
    离开暗室,吕胜男这才感觉到后背早已被冷汗给浸湿了,她觉得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都会成为自己的恶梦。
    “你怎么知道暗室就在上面?”吕胜男到现在都没有想通,为什么明明只有两层楼的别墅,竟然能够凭空再多冒出来一层。
    卫风神色阴郁地看了眼书柜方向的小门:“那些掉在地上的珍珠都往一边儿滚,说明地面是斜的,所以我在二楼来回走了好几遍,发现整个二楼从西边开始,地面和天花板都是呈倾斜状态的,只是长廊太长,而且倾斜的角度还算缓慢,因为不容易被人发觉。杜振超的书房是在最东边,一路倾斜下来的话,大概会有两米到三米的误差,也就是我们刚才发现的那间暗室。”
    虽然找到了暗室,但却并没有找到需要的药剂治疗。
    所以无论是卫风还是吕胜男,心情都比来之前更为焦躁。
    不过在离开杜宅的时候,吕胜男带走了在保险箱里发现的那些油画,她觉得只有杜沉铭才能解开自己的疑惑。
    她想要知道,为什么自己母亲的画像会出现在杜振超的保险箱里。
    因为油画有些多,所以卫风找了个旅行箱子把油画装了进去,以方便吕胜男拿。
    朱淑芬看到吕胜男手里托着旅行箱,下意识地认为她拿走了杜家什么重要的东西:“溅人,把箱子给我放下。”
    卫风冷冰冰地扫了眼睛朱淑芬,示意雷子拦住她。
    然而朱淑芬像是疯了似的,抄起手边的玻璃杯子对准吕胜男砸了过。
    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朱淑芬砸过去的玻璃杯完全偏离的原有的方向,直直地朝着坐在沙发上的乐悠悠飞了过去。
    乐悠悠已经怀了八个月的身孕,行动不便。
    看到杯子向自己砸过来根本连闪避的时间都没有,那只份量不轻的玻璃杯子直接砸中了她的腹部。
    “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乐悠悠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起来。
    而那钻心的疼痛很快就越来越重,随即整个腹部都跟着开始绞痛起来,她大口喘息着:“我、我要生了。”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一股股温热的羊水流了下来。
    毕竟牵扯着一条无辜的生命。
    卫风立即派人将乐悠悠送往医院,至于其他人,则是半步都不准离开。
    吕胜男拎着装有油画的行李箱,看了眼睛依旧用怨恨目光盯着自己的朱淑芬,她忽然开口问道:“你这么恨我,到底是为什么?”
    最初她一直以为朱淑芬是嫌弃自己出生贫寒,配不上杜凯锋。
    但眼下,她不这么觉得了。
    杜凯锋最初也以为自己的母亲是因为吕胜男太过贫寒的身世,觉得她配不上自己。
    直到那一次父母争吵,他才知道自己的弟弟杜凯亮,撞死吕胜男的母亲谢婳,更匪夷所思地是父亲杜振超爱的人,竟然是谢婳。
    试问,有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儿子,与自己丈夫出轨对象的女儿在一起。
    尤其是吕胜男还长了一张与母亲极为相似的脸庞。
    杜凯锋记得父亲大概是在一个多月前,就光明正大的将谢婳的油画挂在了书房里,每天都要看上许久。
    杜凯锋望着吕胜男那张淡漠的脸孔,他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报复她,折磨她的想法:“吕胜男,你想知道我妈为什么这么恨你么?因为你的母亲是破坏别人家庭的情妇,是我父亲的情妇。”
    他其实并不清楚父母之间的恩怨,但只要能够让吕胜男痛苦,他就心满意足了。
    果然,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吕胜男脸色微微一变:“不可能!”记忆中温柔善良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去做别人的情妇。
    杜凯锋笑了笑:“书房里的画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你应该看到了吧。”
    吕胜男根本不相信:“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
    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继续在杜家待下去了,拎着装有油画的行李箱就往外走,身后传来的是朱淑芬声嘶力竭地吼叫:“把珠宝还给我,那些都是我的东西。”
    吕胜男皱了皱眉,难道朱淑芬以为自己把杜家的珠宝给带走了?
    不过眼下她没工夫去理会朱淑芬的胡言乱语,她必须尽快找到能够治好江熠的解药,可是没有找到药剂的资料,到底要怎样才能研制出解药来?
    思忖间,吕胜男觉得必须先要见到江熠,否则她真的是放心不下。
    “我要见江熠。”一上车,吕胜男就直截了当地说。
    “不行。”卫风的语气很淡,但眼神很认真,因为就在刚才他接到了郁杰发来的消息,江熠已经出现了攻击他人的暴力倾向。
    并且他觉得一旦带吕胜男去了,这个女人要么一走了之,从此不闻不问。
    要么就是一根筋儿的守在江熠身边,然后一个发疯,一个跟着一起疯。
    所以为了避免这两种最极端情况的发生,卫风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吕胜男看到处于疯癫状态的江熠。
    当然,在卫风看来,吕胜男跟着一起疯的可能性极大,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带吕胜男去见江熠的。
    然而出乎卫风预料的是,吕胜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带了把水果刀在身上,此刻那锋利的刀锋正紧紧贴着她的颈部动脉。
    “带我去见他。”吕胜男的眼神很冷,很冷,“否则,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卫风额头的青筋隐隐在跳动:“你……你特码的疯了是不是?”
    吕胜男没有回答,只是将刀子又贴的紧了些,眼神也更为冷冽。
    卫风真的觉得头大了,颈部动脉有多么的危险,那就是一刀下去救都来不及的,僵持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了。
    “好,我带你去。”卫风烦躁的想要杀人,“雷子,去郁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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