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文等人加快脚步走出洞外,只见外面的天色正是晌午时分,他环顾四周,却见这里的山石均是青石山岩、四周均是峭壁陡坡,外人很难来到此处。安诺文见这里没有任何山路,想必是无人来过这里,于是就问莫相离道:“这里到滇国境内还有多远?”
莫相离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手指着前方一座山峰说:“需翻过那座山就到了滇池的边上,我在前面带路吧,你们跟随着我走。”说完就顺着一个碎石坡往上爬去。
于是,众人都跟着莫相离往前走,不曾想才翻过那座山峰,就被一群官兵给围了起来,那些官兵一个个凶神恶煞般地把安诺文等人围在当中,其中一名军官叫嚷着说:“把他们都绑了。”四周的兵丁听罢纷纷上前来就想动手。
安诺文亮出宝剑喝道:“我是公主的朋友安诺文,为何要绑我们?”
那军官冷笑道:“朋友?是易容成缙遥将军的乱臣贼子吧?你二人是我滇国的缉拿要犯,今日里休想逃脱。”
莫相离一听这话,噌地拔出短刀喝道:“休得动手,我是沁香楼莫相离,他们是我的朋友。”
那军官嘿嘿冷笑道:“朋友不朋友的我们不清楚,我只知道这其中二人是我滇国的通缉要犯,你若认趣些就自行离开,我自不与你为难,若是仍然如此护着他们,连你一块儿拿下。”
莫相离急道:“你们肯定是误会了,他二人真的是公主的朋友。”
那军官冷冷地笑道:“有什么误会回去再说,今儿个先委屈诸位了,来人啊,先绑了他们。”说完冲众兵丁挥了挥手。
诺晴刚想上前争辩,安诺文摆摆手道:“这其中定有原因,且让他们绑了去,见了公主自然明白。”
众兵丁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把安诺文,安诺晴与莫相离给绑了起来,独独把那疤拉眼凉在了一边。那疤拉眼急道:“还有我呢,还有我呢,你们咋不绑我啊?”可是任他喊破了喉咙,那些兵丁却充耳不闻,就象根本不存在他这个人一样。
莫相离气得抬腿踢了疤拉眼一脚说:“你咋那么贱呢,没人绑你还不舒服了是吧,他们看不见你。你快跑吧。”
疤拉眼委屈道:“我不跑,是我把你们带回滇国的,我要去领那夜明珠。”疤拉眼一心想得到那两颗夜明珠不肯离去。
莫相离哭笑不得说:“那你就远远跟着我们走吧。”
旁边一名兵丁喝道:“你这女子疯言疯语说些什么呢,还不快走。”原来那兵丁看不见疤拉眼,以为这莫相离在自言自语。
一众官兵押着安诺文等人往回走,怎知这一路而行却不是押往滇国的的皇宫,而是来到了滇池的边上,接着又用船押往滇池里的一座山里。
安诺文看看这方向不对,又见把他们押往滇池里一座无人的山里,他就疑道:“为何把我们押往这里?若我等是通缉要犯,也应押往滇城之内。”
那军官冷笑道:“你问我,我哪里知道,我只听誉王爷的命令,誉王爷交待了,把你们押往滇池里的神道山里。”
莫相离一听是誉王的命令叫押往神道山,她就奇道:“都说是滇国全境在通缉我们,为何是誉王的命令?而且这神道山在我滇城里人人谈之色变。”
“我那里知道原因,等你们见了王爷你问他吧。”那军官不耐烦了,他推了一把莫相离又道:“你快些走,问多了也无益,我也不想来此神道山里,把你们押去后我还想早点离开呢。”众兵将把安诺文等人押往山中的一处行宫里,然后把众人往一间屋里一关就匆匆走了。
安诺文进到屋里,心中生疑,他问莫相离:“为何这神道山人人谈之色变?”
莫相离答道:“这山里古怪的很,我们现在呆的这个行宫是那誉王安纬俭的父亲在世时所盖,也就是那个老王爷所盖。谁知盖好没多久老王爷就暴病而亡了。此后这山中就不太平了,时凡是登岛进山之人,常常会莫明其妙地失踪或者是暴尸而亡。”
“就没有人来调查一下原因吗?”诺晴问道。
“查过,有一年有三名渔户在此山中躲避风浪,结果全部失踪了,此事惊动了滇王,他就叫那誉王带兵丁登岛仔细搜查,结果搜了三天却一无所获。”
安诺文听罢沉思片刻道:“这安纬俭关我等在此,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得想办法通知公主知晓。”说完见那疤拉眼在屋外隔着窗向内张望,就凑近窗前对疤拉眼说:“这里面有古怪,你速去滇国的皇宫卫队找缙遥将军,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
疤拉眼叫道:“我要等那王爷来请赏,怎能这样轻易离去?”
安诺文急道:“若等那王爷来,你我性命恐不保,你速去找那缙遥将军,待弄清了事情的原由,他自会给你夜明珠。”
疤拉眼见安诺文如此一说,只好转身离去。
莫相离和诺晴相互望了望,不明白安诺文为何如此说,诺晴问道:“哥,为什么誉王要害我们?”
安诺文答道:“你落水之后,公主与缙遥将军焦急万分,想办法营救你。而我和莫相离姑娘离开时,他们也没有表现出异常之举。后来忽听闻你我被滇国通缉,如此重大的事件定是滇国发出的,不可能是誉王私自发出。”
安诺文说到这里,问莫相离:“你认为滇国为什么会突然通辑我们?”
莫相离低头沉思了片刻道:“我感觉这通缉是假,其目的是想救我等回来。”
“我也是如此想。”安诺文说完望了一眼窗外接着道:“如果是公主发布的通缉令,那些兵丁就应把我们送往皇宫。可是,那将官却说听誉王的安排,这其中就有鬼了。”
“哦,我明白了,那誉王也想得那二颗夜明珠。”莫相离叫道。
诺晴在旁噗嗤一声笑道:“他是堂堂王爷,滇国的王公贵族,自行绑了我等送公主面前请赏,公主还不得把他给打死啊。”
安诺文笑道:“小妹所言甚是,这誉王不可能为了二颗夜明珠绑我们,看他这情形是不想让公主知道我们已回滇国。”
莫相离一听安诺文此话,面露怒我道:“难道他誉王爷想悄悄地杀了我们不成?”
安诺文答道:“恐怕他真有此心,你我需做好应对的准备。”话才说完,房门被人推开,四五个兵丁手拿着铁链走了进来。其中一人道:“诸位配合一下,要给诸位上个脚链。”
莫相离骂道:“你们眼瞎啦,我们双手被捆着,为什么还要上脚链?”
那兵丁一脸的无辜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休要怪罪我等。”说完一拥而上,先就把脚链套在了安诺文的双脚之上,然后又给莫相离和诺晴套了脚链。众兵丁锁好三人的脚后,用一根长铁链把三人串在一起,一头锁在墙边的一根柱子上,那些兵将把安诺文等人锁好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安诺文叫了声:“且慢,在下有话问诸位。”
其中一名兵丁回过头来问道:“何事?”
“你们是滇国哪位将军的手下?”安诺文问道。
那兵丁答道:“我们是誉王爷手下的,你问这作甚?你等在此休要耍滑,待王爷问过话自会放了你们。”说完转身出门落上了门锁。
莫相离生气道:“看这架式哪里会放了我们,这是要囚禁我们于此。”
安诺文暗自双壁运气,然后一用力把胳膊上的绳索给崩断了,他活动了一下双手,又去把诺晴和莫相离的绳索解开来。
莫相离伸展了一下双手,然后晃了晃脚下的铁链说:“能把这个去掉吗?”
安诺文伸手捞起铁链看了看,摇遥头道:“凭手力恐难弄断,需有刀斧在手。”
诺晴在旁叫道:“哥,我有刀,他们没有搜出我的短刀。”
安诺文忙说:“快拿出来。”说完伸手到诺晴的面前。
诺晴从袖笼里摸出一把短刀来拍在安诺文手上,安诺文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却见那刀长不足寸许,宽不过二指。安诺文笑道:“小妹这刀还是留着切水果吧。”
诺晴见安诺文取笑自己,一把又夺回了小刀,照着安诺文的胸前唰唰地挥了数刀,逼得安诺文急向后躲闪。
诺晴收起短刀笑问:“哥,你咋不空手夺刀了啊。”
安诺文答道:“你我这脚下锁着铁链,怕伤了你。”
三人正在屋里说着话,就听得外面有人在对话:“王爷今日里不过来了,你们夜里加些人手。”
另一人答道:“那个上房里的道士怎么办?他说今日里一定要见到王爷。”
先前那人道:“王爷说了,让他就在这岛上呆着哪也别去,有什么事等王爷上岛再说。”
随后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进到一个屋里,安诺文心中奇道:“为何那王爷把道士藏于这个岛上?那道士是中原来的吗,如果是,正好借此机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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