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离在一旁看见诺晴与那沅啦啦四目相对,急走到诺晴的面前挡在沅啦啦与诺晴的中间说:“你且说如何能让那秦雪寒有人母之感?”
诺晴被莫相离一挡,回过神来问道:“那女子的眼神为何如此神奇,看进去似拔不出来一般。”
莫相离笑答:“她叫沅啦啦十五,是咕咖族人,我们喊她沅啦啦,这咕咖族人的眼睛你可别看。”
安诺晴奇道:“这是为何?难不成她的眼睛有古怪?”
老鼠精在一旁也奇怪道:“这咕咖族的眼神我也有耳闻,只是从未见过,今日见她那眼神流光溢彩却也古怪。”
疤拉眼在一旁插言道:“古怪的很,看你一眼,你就怀孕了。”
安诺晴“啊”地惊叫一声,莫相离骂道:“你这臭狼狗,休得乱说。”莫相离接着安慰诺晴道:“那咕咖族人是有些古怪,但没有这臭狼狗说的那样邪恶。”
众人正说着话功夫,那秦雪寒端着茶水进来,她在每人面前冲了一碗香茶,然后说道:“今晚我请大家吃这清泉谷里的稀有之物,你们以前听也没有听说过,更别说吃了。”说完就往外走,诺晴站起身来跟了出去说:“娘,我帮你干活吧。”
秦雪寒开心地笑道:“还是闺女懂得心疼人,晚饭时把最好的给你吃。”
那莫相离也站起身说:“我也去帮帮忙,一下来了这么多人,恐她手忙脚乱来不及。”说完走出房间跟着秦雪寒到厨房。
安诺文望着沅啦啦问道:“你说的能让秦雪寒有人母之感,此是何意?”
沅啦啦笑道,我暂且不说,待晚饭时,我先问秦雪寒是否有意想要女儿,她若真心想要,我自有办法。”
安诺文疑道:“她家相公不在此谷中,你又如何能有办法?”
沅啦啦喝了一口水,只顾着笑没有回答安诺文的疑问。安诺文见她卖起了关于,也就不再多问。
及至到了晚饭时间。众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前,每人面前有一个小碟,碟上扣着一只碗。众人还没揭开那个碗,先就闻到了一股奇香,那香味勾着大伙的馋虫,口水似乎都要流了出来。疤拉眼等不及一伸手就想揭开那个碗,只听见秦雪寒叫道:“且慢掀开,等那碗的四周儿不冒白烟了,再揭开来吃。”
众人只得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眼巴巴望着面前的那个碟儿,没一会儿,那到扣着的碗周边不在冒白色烟雾后,秦雪寒招呼大家说:“此时可开盖品尝了。”
众人急忙掀开各自面前的碗,却见那碟中是一条雪白肥胖的大虫,只见那大虫在碟中扭动着身子,那嘴还一张一合发出声音来,而那声音仔细一听却是:“吃了我,吃了我。”
安诺文疑道:“这是何虫?为何能说人言?”
莫相离嗤嗤地笑道:“我刚刚在那厨房里初见此物,竟也是吓得不轻,以为是什么虫子,你们看我吃它。”说完,用筷子轻轻夹起那个白虫放进面前的一碟密汁里沾了沾,然后送了口中轻轻一咬,却听到清脆的一声微响,那虫儿应声断作两截。
老鼠精和疤拉眼二人等不及,夹起那虫儿一口吞了下去,及至吞到腹中才想起没有尝到味,于是问莫相离:“此物是何味?”
莫相离答道:“谁叫你们象恶狼一样。”
那疤拉眼委曲地叫道:“我本就是狼,只不过你别在前面加个恶字好吧。”
诺晴咬了一口,叹道:“此物果然是人间难寻的美味,如此爽口而又齿颊留香。”
安诺文学着那样咬了一口,竟然像竹笋一样清脆可口,原来这东西看似个小虫,吃到嘴里却感觉是蔬果类的植物,安诺文一边细嚼一边问道:“秦谷主,此物为何如蔬果一般?”
那秦雪寒哈哈一笑说:“此物叫雪笋虫,虽然说名字里带个虫字,其实却并非虫类,此物是本谷中雪山之上特有的一种雪笋。生于极寒之地,采摘后置于我这清泉谷中一眼天然的冰窖里置放,经九九八十一天的冰冻,此物体内的一种毒素就会消失殆尽。吃时取出置于碟中,然后把那烫热的碗扣于其上,待白烟散尽,揭开碗时,此物因冷热受力而扭动,体内纤维伸缩而发出声音,细听似‘吃了我’,因而,若是不清楚此物之人,初看见这似白虫一般的东西,定会以为是个虫子。”
众人吃完一只雪笋后,秦雪寒给每人盛了一碗热汤说:“此物吃完后,一定要喝此热汤,否则一会儿腹中会有冰寒之气翻滚。”
众人听罢均端起那热汤喝了起来,唯有那老鼠精在旁说道:“如此滚烫的热汤我是不喝,我本就是成精的老鼠,常年在地下阴冷之处生活,什么样的极寒之地没有去过,想来吃了这个雪笋不喝这汤也耐何不得我。”
秦雪寒冷冷地一笑,也不劝他,只是一个劲地给诺晴碗中夹菜。安诺文见那秦雪寒对诺晴如此关心照顾,心中有些感慨,他开口问道:“秦谷主在此谷中有多少个年头了?想我那化外之地也有一个清泉谷,只是从未去过那里。”
秦雪寒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我们在此谷中很多年了吧,你说的化外之地也有清泉谷,你可知那谷主的姓名?”
安诺文答道:“那个清泉谷很是神秘,外人很难接近,就是寻找也找不到入口,因而无人知道那谷主的姓名。”
沅啦啦吃了一口菜后,停下手中的筷子,一伸手握住了秦雪寒的一只手腕说:“秦谷主常年在这幽静之地,想必是常怀人母之心,若是能让你有那人母之感,孕育孩子不知是否愿意?”
秦雪寒以为她是说着玩笑话,因而并未当真,随口答道:“我与相公经二世之轮回,亦未有孕育出一男半女,现如今我那死鬼不在身边,你若有本事让我孕育,我岂有不应之理。”秦雪寒当时也是一句气话,她心里想道:“你这小小女娃子,哪里懂得男女之事,没有男人合力,你就能让我孕育了?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那里知道,秦雪寒这边想着心思,那边就已被沅啦啦知道了,她笑对秦雪寒说:“你心想我是个小小女娃,不可能让你孕育,今日里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说完把那手伸进秦雪寒腹下一阵抚摸,随后抽出手来,手心里竟然多出一个透明的卵形的东西来。她笑对秦雪寒说:“看你这屋里挂满了诺晴姑娘的画像,今日里就送你一个诺晴姑娘的女娃如何?”
那秦雪寒被她在腹部这么一摸,顿时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之感,似乎自己真的有了孕育生命的感觉,当她听说送一个诺晴一样的女娃时,她开心地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若你真有如此大本事,我定当重谢你。”
沅啦啦把那掌心的透明之卵拿到诺晴的面前说:“姑娘,今日要借你的手一用,请把你的手伸出滴一滴血在那卵上。”
诺晴疑惑地伸出一只手来,用短刀在指尖上一划,鲜血顿时流了下来,说也奇怪,那血滴在卵上之后,慢慢地就寖入到卵里,一丝丝血丝显现出来。
沅啦啦随后把卵拿到秦雪寒面前,又伸手到秦雪寒的腹下抚摸起来,没一会儿,她抽出手来,那个卵却已不见了。
众人正惊疑间,却见秦雪寒有些激动地双手抚摸着肚子,满脸洋溢着幸福之感说:“我似有初为人母之感,此位女侠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大本事?”
疤拉眼抢着答道:“她是咕咖族的人神,你们人族都是她咕咖族变种而来的后代。”
诺晴一听奇道:“我只听说我们人是女娲补天是随手甩出的泥点儿变来的,怎又是她咕咖族的后代了?”
莫相离答道:“莫要听他胡说,咕咖族与我人族根本不是一个族类。”
众人正说着话功夫,就听到外面传来轰隆隆的雷声,秦雪寒大惊道:“为何今日里那地雷神出来两回?”
安诺文等人也是惊惧不已,这雷声分明就是在那洞中听到的声响。
正当众人惊慌之时,沅啦啦站起身笑着说:“你们有所不知,今日里在那地下,你们忽闻惊雷之声,诸位或许以为是雷声,可是对于我来说,我似听到了乡音一般,我找到家乡之人了,这是他们来接我回归故乡。”
说完,沅啦啦抱了抱秦雪寒,在她耳边轻轻地耳语了一番,那秦雪寒连连点头,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接着,沅啦啦又抱了抱诺晴与莫相离,随后来到安诺文面前,安诺文刚想张开双臂迎接她的拥抱,却不曾想沅啦啦抬起头来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诺文的双眼。
安诺文一开始见她说要回归故乡,不知她所说何意,后见她一个一个地拥抱,知她是有奇异之能的人,因而猜她或许要离开此地,因此也就满含着真情的眼神望着沅啦啦,却不曾想那沅啦啦忽就站到面前来,把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直勾勾盯上了安诺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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