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文被那猴人挟在腋下飞出巨石,落到巨石斜下方的一块平地上,这才发现,那六名猴面人是想从这块平地向上爬。”
原来,那巨石之上是凸起的一块光滑岩壁,根本没有可供攀爬的地方,而这斜下方平地上方,却有着几根巨藤垂下来,正好可以借此往上爬。
三人重又被猴面人背在了背上,然后顺着那藤条往断崖上爬去,此时,安诺文等人就感觉进入了云端一般,一朵朵白云在身后飘浮,偶尔会有一二只鹰在身旁掠过。
那些猴面人丝毫没有惧色,一个个在那崖壁之上攀爬跳跃,在夕阳西下时终于爬到了崖顶。其中一名猴面人冲安诺文抱拳施礼道:“此去就是真正的魔界的地盘了,我等断崖之下的猴族虽不受滇国律法管制,但进入滇国时空仍多少有所顾忌。而这魔界上的人就完全不受滇国律法所控,因而你等此去需要格外小心。”说完用手指着前方一片密林说:“前面那片密林就是那狼人族地界,你们进入狼族地盘后去寻一个叫疤拉眼的狼人,我家大王与他交好,且此人与清泉谷亦有往来。”
那六名猴面人与安诺文三人道别后,一纵身都跃下山崖。
安诺文和莫相离,令晓涩往前面的密林里走去,进了密林再往前行却已无路,密林里树木遮天蔽日,树下杂草丛生。正当三人寻路之时,草丛里跳出一个狼面人来,他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冲安诺文等人一晃说:“你三人欲去哪里?”
安诺文抱拳答道:“我们来此拜访你族人疤拉眼。”
那狼人一听笑道:“都说这疤拉眼八面玲珑,三教九流都识得,果然不虚。”说完招手道:“你们随我来吧,我不领你们去寻他,你们休想走出这密林。”
安诺文等人随着那狼人往前走,但见狼人所走之路看似杂草丛生,荆棘密布,其实走过去脚下却是一条隐秘的小路。
没一会儿,众人来到密林深处的一座山岗前,那狼面人冲岗子上的一个窝棚里喊:“疤拉眼,你朋友来了。”
窝棚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什么朋友啊?且稍等片刻,待我收拾好行头。”
岗下那狼人冲上面吼了一声:“你又在勾搭狐女了吧,我有事先走了,你自来见你的朋友。”说完转身钻进了密林里。
没一会儿从那窝棚里出来一人,那人来到岗下众人面前,只见此人一副狼面,而嘴却不象狼嘴,右眼上长着一块坠肉,把那眼睛全给遮了起来。他来到安诺文身前,用手把那遮着右眼的坠肉往上翻起,上上下下把众人瞧了一遍,然后抱拳问道:“我是疤拉儿眼,请问你们寻我何事?”
安诺文抱拳道:“在下安诺文,是断崖下猴族大王的朋友,他叫我来此寻你。”
那疤拉眼一听是猴王的朋友,忙满脸堆笑道:“我说你等凡人如可能翻过那断崖,却是猴王相助,你们且随我进屋再叙。”
众人随同疤拉眼来到屋里,却赫然发现屋里的床铺之上坐着名一丝不挂的美貌的女子,只见这女子斜躺在那床上,容貌妖娆,周身曲线优美,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着粉红。那女子见到众人后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哧哧地浪笑。
安诺文与令晓涩浑身一激灵,感觉全身的血脉都喷涨开来,似有一股火直冲下身而去。二人竟然不自觉地近前一步,走到那女子的身前盯着看。
而那莫相离却似有一种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感,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她见安诺文与那令晓涩竟然走近了女子身边,竟然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那女子望,心中顿生怒气,她冲那女子怒喝道:“妖女,休得勾搭我的朋友。”
那疤拉眼也骂那女子道:“你真骚的不轻,叫你穿上衣服,你这半天仍然光着身子,快钻被窝里去。”
那美貌女子并不说话,仍然是一边浪笑着一边就伸手在安诺文的脸上摸了一把,同时抬起那雪白的玉腿,把那脚伸到令晓涩的脸上。
安诺文与令晓涩竟然色眼迷离,把持不住,双双伸出手去想摸那女子。
莫相离气得一手拉住安诺文一手拉住令晓涩就往屋外走,边往屋外拖边说:“那是狐精,你二人中邪了。”谁知那女子见莫相离拉着安诺文与令晓涩想离去,她在床上突然跃起,从后边一把就抱住了安诺文,就想把那嘴儿凑上安诺文的嘴上。
莫相离一见此景,知那狐精要吸安诺文的真元之气,她急飞起一脚踹在那狐女的小腹之上,那女子被踹回到床上,突嘤嘤地哭泣起来。她这一哭,安诺文和令晓涩当即浑身发软,站立不稳就要跌到在地。
莫相离一边一个架住安诺文与令晓涩,把他二人连拖带拉地弄到屋外。
及至来到屋外被那冷风一吹,安诺文与令晓涩顿时清醒了,安诺文有些尴尬地笑笑说:“那女子好生妖媚。”
令晓涩也嘿嘿地笑了两声说:“这妖狐再修百年,能把人间掀翻了。”
莫相离听他二人如此夸那女子,心中有些醋意道:“你们男人就是见着光着身子的女人开心,我若光着身子在你二位面前,是不是也如她这般令你们神魂不定?”
安诺文笑答:“莫姑娘休要取笑,你与她怎能相提并论,她周身散发出的是妩媚妖气,而你却是清雅之气,人与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三人在屋外正说着话,屋里那疤拉眼怒气冲冲跑了出来,他冲莫相离道:“你这姑娘好没道理,我请你进屋,你竟然踹我狐女。”
安诺文忙陪礼道:“休要怪她,是我等自没有定力,你那狐女好生妖媚,竟能令我真元不聚。”
那疤拉眼见安诺文夸他女人,哈哈大笑着冲安诺文道:“那女子是一只修炼不圆满的狐精,千年来只修得了人形却修不成人的灵魂,我若看她不住,她一夜间就能吸了百十个人的真气,因她始终不得圆满,因而不懂得收敛。”说完此话后,疤拉眼疑问道:“请问各位来此寻我何事?”
安诺文忙道:“我们欲去那清泉谷寻人。”
疤拉眼望了望安诺文道:“你就是那滇国通缉令上的假将军缙遥吧?”
“正是在下。”安诺文答。
疤拉眼又看看令晓涩疑问道:“你不是那熊族里开店的店小二吗?怎也掺和进这件事里?”
令晓涩答道:“安公子是我的旧交,此次相遇当助他一助。”
疤拉眼又把头转向莫相离,他刚才与安诺文与令晓涩说话时,那右眼坠着肉并没有翻起,只用一只左眼看他二人,及至转头望向莫相离时,他就把那右眼的坠肉翻起来,用二只色眼盯着莫相离望了半天。
莫相离被他看的有点恼火,但是,因有事求他又不便发火,只好冷冷地说道:“这位兄弟如此看我,感情我这身上开了花或是结了果?”
那疤拉眼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我认得你,你是沁香楼里击鼓的姑娘,以前去那沁香楼,碍于滇国的律法,不敢近前摸你,今日里到我这地界里,我只想摸摸你那小手,如何能击得如此震天动地的鼓声来。”
疤拉眼说完竟自一伸手握住了莫相离的手,莫相离急抽手却抽不出,那手被疤拉眼死死握在手里动弹不得。
安诺文一见这疤拉眼握住莫相离的手不放,急上前一把握住疤拉眼伸出的手上,随后一运气使劲一掰,把那疤拉眼的手掰开来。
疤拉眼疼得直叫:“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出于好意握她一下手,你竟把我掰的如此疼痛。”
安诺文笑道:“我也是出于好意,要与你握一下手。”说完,拉着疤拉眼的手使劲地摇了一摇。
疤拉眼讪笑着道:“安公子好手力,定非一般寻常人物。”
安诺文放开手说:“老兄也是内力了得,竟然能吸去我的真气。”
二人相视哈哈一笑,令晓涩与莫相离却不明白他二人在干什么?原来,在安诺文握住那疤拉眼时,手上运起一股真气,一股暗力把疤拉眼的手从莫相离手中分开。谁知,那疤拉眼也非等闲,他也在那暗中运气,用一股逆流把那安诺文手上的真气吸入自己手上。安诺文急摇相握之手,阻断了那逆流的去路,这才松开了疤拉眼的手。
安诺文笑罢说道:“今日里还请老兄助我去那清泉谷。”
疤拉眼哈哈怪笑着说:“好说,好说,你是猴王的朋友,亦是我的朋友,我自会带你去清泉谷寻人。但是我亦有一个请求,你若帮了我,我自会助你。”
“是何事你且说来听。”安诺文问道。
那疤拉眼望望安诺文又看看令晓涩,一脸地淫笑道:“我那狐女与我双修也有些时日,苦于无人相渡,今看你二人非一般寻常人物,或可渡我一渡。”
安诺文与令晓涩听闻后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是何意,安诺文就问道:“这渡一渡我等不知何意,还请老兄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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