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气息变的有些旖旎,似乎透露着点点不易察觉的春意。
“大姐,下去吧。”苏北不得不再次开口催促,魁英在他身上待的时间越久,心中的那团火就烧的越往,不断往鼻孔里钻的热气都快把他刺激疯了。
“啪。”
酸软无力的魁英终于支撑不住了,颤抖的双臂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从苏北的身体两边滑落,整个人趴在了苏北的身上。
苏北:“……”
他的脸上冒汗了,这丫头,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这么不遗余力的勾引自己,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引火焚身吗?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对方是女孩子了,连忙用解脱出来的双手将对方的身体撑起,自己则快速的从对方身下抽出,坐在了一边。
“呼呼……”做完这一切后,苏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忙起身向楼上走去。
“喂,你干嘛去啊?”魁英大小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有些狼狈逃窜的苏北问道。
“没事,上厕所。”
“那不是卫生间,是浴室……”
苏北:“……”
他懒得回话,直接钻进了浴室,本来他就不是要去厕所的,而是向去浴室冲了凉水澡,将心中的那团烈火浇灭,不然身下那个杠精会让自己难受死的。
“咯咯……”时候传来魁英那不怀好意的笑声。
……
苏北前脚刚冲进浴室,故作镇定的坐在沙发上调笑他的魁英身子顿时一软,瘫在了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样子看起来比苏北还要不堪。
她又哪有什么资格去笑话别人,都是装给苏北看的。
至少苏北还能起身离开,她现在浑身都提不起来一点力气,只能浑身酸软的瘫在沙发上,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魁英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莫名其妙。
以前她虽然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但是和朋友在一起玩闹时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直到楼上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身体才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不仅苏北体内有烈火在燃烧,魁英也一样有这种感觉,必须要泡个澡才能好一些,可是她刚刚起身,身子便顿时一软,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腾’的一下又浮上了厚重的红云。
这一次可不止是身体酸软了,而是……而是……一种痒痒的感觉从下身传来。
魁英也是个大人了,对于身体的变化自然清楚无比,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她连忙起身朝楼上跑去,脸色羞红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可爱。
……
浴室内。
直到冰凉的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苏北才感觉体内的那团火焰开始逐渐的降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兄弟,还好,不那么杠了,杠了却又不让发射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冰凉的水流从他头顶冲而下,流过遍布全身的疤痕,刀伤、枪伤、弹孔,比比皆是。
如果被别人看到他这一身的疤痕,绝对能够把人给吓晕过去,除了脸以外,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几处完好的地方了。
不过对于已经熟悉了自己的身体的苏北来说,根本就不在意身上的疤痕了,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伤,而是他的战功,每一道伤疤都有他应有的历史。
这也是他从来都不爱穿短袖的原因,哪怕是炎热的夏天,他也不会传短袖短裤,不是怕被人看到,而是怕吓到小孩子。
在浴室冲了半个时辰,直到体内那团火被彻底浇灭,苏北才再次穿好衣服走出浴室,还是长袖长裤,没有穿那些早就准备好的浴袍。
“咦,人呢?”下楼却没见魁英大小姐,苏北上下扫视了一圈也没发现,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丫头自己偷跑出去了?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去别墅的房门处看了一眼,放在门把手上的头发没有断,证明没有人出去过。
这是一种非常实用的小手段,头发很细,又是黑色的,不仔细看绝对发现不了,只要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这种方向他都会下意识的使用。
既然人没出去,那就可能是上楼了。
苏北的听力很好,尤其是当他运转体内灵气的时候,隐约从楼上听到了一丝水晃动的声音,还有不时发出的一声微弱声响。
“看来这丫头也上楼洗澡了。”苏北在心里暗暗想道,不过对方明显是在浴缸里泡澡,而不是像他这样,随便冲冲就完事。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下午一点,饭刚刚吃过了,魁大小姐又没有下来的意思,索性无事就在沙发上迷瞪了一会。
魁英这个澡泡的时间非常长,足足两个小时,苏北才看到这丫头穿着浴袍从楼上走下。
不管怎么说苏北都得承认,魁大小姐也是个顶尖的美女,虽然有些地方比不过他的女朋友芸姐,还有其他几个别墅里的女人,但这丫头却仿佛是个百变精灵,经常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而现在,身披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小丫头就给人一种没人出浴的感觉,让苏北眼睛顿时一亮。
尤其是在他轻轻甩动秀发的时候,充满了风情万种感觉,而那一颦一笑更是极其吸人眼球。
“洗完啦?”苏北从沙发上坐起来,熟练的从沙发旁边又扣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嗯。”魁英一边用浴巾揉了秀发,一边开口说着,从楼上走下。
在看向苏北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一抹不一样的感觉,可惜苏北是个木头人,根本感觉不到,只是感觉此时的魁英给人一种经验的感觉而已。
魁英走过来,在苏北对面坐下,这两个沙发他们一人一个,几乎成了彼此的专用,谁也不会轻易到对方的沙发上去。
“对了,我一直没问过你,你怎么那么喜欢喝酒啊?”魁英说道。
“不喝酒还能干什么?”苏北耸了耸肩。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的,似乎是第一次经历战友死亡,又或者是某一次受伤太重,只能靠酒精来麻痹神经。
事情太久了,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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