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吉野良田和川岛芳子两个人在商量着不可告人的勾当的时候。
中统上海站的的站长办公室中的争执也是即将结束到了尾声。
”行了,你们都厉害,你们都有理。要是再给我吵,全部都给我滚出去,能不能干,不能干的全部回家。“
吴亚醒也是被吵的脑袋疼,他不能直接对黄成涛,也只能让下边的人相互争执而已,简直是无可奈何。
毕竟吴亚醒是上海站的站长,他的的呵斥还是有效果的,随即常冬青和任斌停住了嘴巴。
”你们啊,团结,要团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任斌,这样你们这边的人赶快加紧,早点轮训的项目。这边的很多的事情还要你们行动这边进行活动。冬青,你这边也别闲着,人手都是新人压力大,所以码头和查抄对红党的物资这件事情你去做。算是练练兵吧。“
常冬青也是知道,黄成涛撕破了自己老婆入股广告行的事情,惹得吴亚醒心中的不痛快,现在是没有办法解释,只能找时间再解释吧,还好现在的股份变成了给卖给了郑永昌。不然,以后也变成了把柄。
从这件事情上也能明白,看来最近自己的事情比较忙,没有时间关注这个家伙,他还要开始在暗中调查自己。
随即说道:”站长,我到是不在意这些事情,可是任科长四处和野狗一样的到处乱咬,这件事情要说道说道了。说大家谁不做点生意,我想任队长不会不清楚吧。“
然后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拿出了本册子递给了吴亚醒的桌子上。
任斌没有想到他手中还有这个东西,看到这个账册的颜色感觉不是很好。
”这是什么?“吴亚醒觉得很好奇,随手拿起来翻找着。
常冬青淡淡的说道:“就在黑三伏法的时候,说青浦码头那边有人借用公职的便利,走私物品,每次都有记账的。我是看不懂,不过经过我们这边的人研究,估计是时间和走私的货物的量吧,要不咱们查查。”
任斌听到这样的话全身的冷汗直冒,黑三的关系是他的师兄周振兴那边联系上的,自己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死了,还留下祸害。
现在的他也不能乱说话了,这件事情就是把柄,而且这些钱是没有和黄副站长那边分成的,出了事情谁也保护不了他。
心中转念一样:不对,这个常冬青没有将事情放到桌面上,难道是没有查出来什么?
吴亚醒也没有在意,看了半天看不懂这些事情:“这都是什么鬼画符?你们巡查组怎么办?”
常冬青交出去的只不过是自己摘抄的账本,算是半真半假。原来的意思是想当时用这本将任斌给搞掉,报自己张蒙被抓和自己被调查的仇。可是,在黑三死了以后,他觉得任斌的保护伞黄副主任那边没有倒台。另外他还有着私心,就是想将这件事情上边的交给谭新建。
都说打蛇要打七寸,不能死灰复燃。周振兴和任斌的利益共同体现在是牢不可破。现在上海的码头虽然利用中统的名义拿下了青浦,但是不代表法租界是老谭的绝对把控。
任斌心中却在上下打鼓,他不清楚黑三到底留名义留下后手,他不敢赌。
随即说道:“要不这样,这件事情让我们行动科查,现在还有帮老队员带着大家实战用。”
他表现的比较平静,可是这个没有逃脱常冬青的眼睛,眼睛当中带着笑容的望去。
建议吴亚醒说道:“站长你看着办吧,我这边正好也算是将巡查组的事情结案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还要出去买点器材,我们这边的耗财使用还是蛮大的。”
吴亚醒看到常冬青不再追究这些事情,而且虽然有账册在手,可是不能吃独食。光用棒子是训不了野兽的,有的时候放出点成绩不能将人得罪死。
”去吧,那就散会。这边的事情交给了黄副主任了。红河还有老邵来留下。“他到是聪明并没有将那个账本的事情交给了任斌。
黄成涛带着任斌看到现在也是自己被边缘化了,随即使了个眼色让人把和他会办公室。
屋中留下三人,吴亚醒对着邵副主任说道:”老邵,你们神神秘秘的搞什么?“
”站长,最近一段时间我发现红党现在因为受到我们的打击以后,不敢在公共租界和老老县城那边待着了,基本上法租界那边活动,具体的等红河和你说。“邵泽刚也是没有隐瞒,将最近的发现说了出来。
赵红河看到自己的上司力挺自己,也是带着正色的。说实话常冬青的立功受奖的事情也是给了上海站这边的人有了刺激,让外行在自己的地盘中获得那么多成绩,赵红河也是不甘心的。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憋着口气,暗中的发动手下的人进行调查。没有想到他这下却有了发现的结果。
随即汇报着说道:“我们这段时间在法租界的那边发现川闻通讯社的记者林立群和他的老婆叶长青女士最近经常出现在左派的茶会上边,而且者两个人的在生活上的费用使用情况和他们的收入不相符合。”
“哦,你说说看。具体发现了什么?”
吴亚醒对日本人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对于证件不同的红党确是好不心慈手软。
“这个人的是从香港那边回来的,虽然川闻通讯社那边我们的人曾经调查过有这个人的记录,但是我们发现这个家伙曾经有过留学苏联的经历。”赵红河正色的说道。
“留学苏联?大公子也在苏联留学吧。不过日子不太好过。”吴亚醒在那边调侃的说道。
其实当年孙先生当年派常凯申去苏联寻求合作的时候,他就对苏联的情况有了很深的力量,在两年后的时候将年仅十五岁的儿子送到苏联去学习。
但是没有想到四月的事件导致了两方的关系破裂,大公子被贬到了西伯利亚当了列兵。
而在去年的时候,到了苏联的工厂工作的时候,这位大公子在九月日本人的事情上公开发表在报纸上对父亲的攘外必先安内”政策,痛斥他“一次又一次出卖了中国人民的利益,他是中国人民的仇敌”,并且自曝家丑。
因为这件事情当时起了不少波澜,也是在国府当中变成了大家的奇谈。
赵红河当然不敢随意评价,就连邵副主任也是面容带着平静。他虽然有着自己的想法,当时不屑黄成涛的那种小人的行径。
赵红河清了清嗓子说道:”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当时我们发现这个家伙在民国17年的时候被公共租界的巡捕房逮捕过,最后被青帮大佬所救。我们根据这个线索发现这个人曾经在美术学院学习期间,在四月事件以后这段时间,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有想法的。“
赵红河的这番话说完,这里林立群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他在租界那边,还是记者。我们这边进不去,那边的安德鲁也是不吃咱们这套,这个家伙死要钱。他们对那些大革命的家伙还是很同情的。还有设么疑点?“
吴亚醒在那边仔细的琢磨着,他在在做最后的确认。
“我们只是在监视,没有准备采取行动。不过这个家伙的经费到是很充足,他总是邀请原来醒狮电台的总经理刘凯去聚会。去的地方都很高档。并且这件事情的发现也是我们的安插在电台的人员首先发现的。”
赵红河知道常冬青和吴亚醒的关系,所以也是直接提出来。
“他和常冬青见过面没有?”吴亚醒着急的询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见过一次。是常冬青准备卖掉股份的那天。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看样子两人不是很愉快,最后那个刘凯也没有再和这个家伙来往,自己去开了电影公司了。”赵红河实话实说。
听到常冬青没有联系,吴亚醒松了口气,这件事情的干系很大,要是牵连上就不好了。
随即思考了下:“那么他们会不会是苏联方面的人?现在委员长那边虽然和苏联人闹的不愉快,但是也不能将那边的人给得罪了。”
“站长,咱们上海这边都快变成厕所了,各国的情报人员都有。谁想来就来。我的建议是不要打草惊蛇先观察下。要不是红党的人,咱们也就只是监视,等具体情况再说。要是的话,到时候我们放长线调大鱼,看看最近都和谁接触。你看这样处置行不行。”邵泽刚毕竟经验丰富,所以在这边老成的说道。
“也行,这件事情不要声张。红河,你找机会去探探冬青对手下的那个叫刘凯的情况,另外我知道是他将股份全给卖了投资了意大利的商行,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吴亚醒真心不相信常冬青回事红党的人,因外他的底子非常的清晰。
另外的即使是调查,也要自己暗中的调查。
任斌阴沉脸和黄成涛去了他的办公室。
关上门以后,正在那边准备和黄成涛说话的时候,就看一个大巴掌闪在了自己的脸上。
黄副站长带着狠厉的说道:“怎么回事?你自己说。”
他是被打懵了,随即反应过来,黄副站长看出来自己的慌张,只不过在站长办公室中没有发作而已。
现在既然提出来了,自己也是隐瞒不住了,随即双膝跪地。
哭丧着说道:“站长,这件事情我是不知道啊。就是师兄和我做了几单生意,我也是因为推脱不过帮了几次忙而已,我是冤枉的。”
现在是装孙子的时候,满脸的眼泪鼻涕都是出来。
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他知道黄成涛的性格,而且自己的货物走的不简单。
“几单生意?你还不老实?到底走的是什么货?”
黄成涛是老江湖,他才不相信这些鬼话,要不是这个家伙一直办事情让自己省心,而且孝敬不少,自己真心不想救他。
“是烟膏,从南洋那边来的。”
“你这是找死。”黄副站长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手下胆子这么大,做生意不说,还做这些危险的违禁品。
“站长,我也不想的。周老大最近的生意做大了。现在连姑苏、南京那边也开拓了市场。他说先走点看看成色,要是能行的话,等时机成熟再和您说。我不是故意的隐瞒的,是因为我知道你刚正不阿,等上下打点好以后……”
任斌知道自己的这个老长官的性格,他这个人非常的贪财,自己以前做的事情都要分润给他,这才变成自己的保护伞。
黄副站长听了这些话,脸上果然好看了点,随即说道:”你们的利润怎样?怎么将把柄落在了黑三的手中?“
任斌膝盖向前爬了几步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咱们被那个吴亚醒压的抬不起头来,我知道您要去南京那边打点,也是心中着急,才做了这些事情。我和周大哥是三七分成。我三,主要是帮助他打通外边的安全。黑三以前是我的牌友。这些货物的干系太大,青浦的那边的码头有客运,所以我们走的是人肉带货的方法。“
自己的这个手下没有什么背景,能有今天就是前程在自己的手底下。他是不敢撒谎的。
黄副站长说道:”你去和周振兴说,货物要利润的四成。这件事情我想办法将案子接过来。以后这些事情你出面去办,要是耍小心思,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他到是被任斌那句去南京打点的话给触动了。最近被吴亚醒打压的太厉害了。自己的那个后背的徐增恩,虽然给自己伺候的不错,但是这个家伙是留洋回来的,什么都要讲气派,而且他出事也是因为在上海有个小老婆。虽然现在失势了,可是站队这件事情不是随便站的。不如还是推自己的老长官。
任斌看到黄副站长动心了,知道这件事情算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随即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我去说,我去和师兄说,您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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