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俗刘夜辰》第184章 考验

    “到底是谁一直在外面吵?”
    随着开门声起,金俗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位麻衣老人站在门口,正双眼犀利的盯着她和刘夜辰。
    一见到那名老人,金俗的心便止不住一凛,那个老头的眼神,好犀利!
    而那麻衣老人见是一名女子在他门口,而且怀里还抱着那个前两天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的男人后,眼神便不由得一冷。
    他冷哼一声,一甩袖袍,冷声道:“你来此地做什么,这不是你一个女娃娃该来的地方。”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金俗怀里的刘夜辰,冷笑一声道:“还有他,这个人与你又是什么关系?竟不知死活的跑来我麻老的地方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原本还被麻老那气势给镇住的金俗,一听这话,当即便怒了,她冷冷的盯着面前的麻老,冷声反问道:“你们作为长辈,竟这样对前来求助的晚辈,若不愿相助只管让他回去便是,如今你们将人为难成这副模样,竟还如此咄咄逼人!仁义何在!”
    听到金俗这话,那麻衣老人便不由得嗤笑了声,满眼不屑的看着金俗,“你管我提仁义?一来我不认得你二人,你们无故冒犯,我自是要惩戒一番的。二来,我凭何要对你们以礼相待?”
    听到这话,金俗的眼神愈发冷了,她紧了紧握住刘夜辰的手,而后便艰难的扶着刘夜辰起身,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便不加打扰了,告辞!”
    说完,金俗驮着刘夜辰便要走,可刚挪动步子,她的身前便挡了一人。
    见金俗要走,那麻老当即便不开心了,他吹了吹胡子,气道:“你当我这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吗?来了我的地方,你还如此嚣张,看来是没人教你这女娃娃行走江湖的礼数了,今天我麻老便做第一个教你礼数的人!”
    说罢,他便要动手,可步子刚一挪,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一声呵斥给止住了。
    “二弟!住手!”
    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金俗和那麻老都止不住的愣了愣。
    麻老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有些不明的转过头,面上有些不悦,“大哥,为何要制止我?”
    虽这样说着,可他手上的动作还是收了回去。
    见那麻老竟这样听那人的话,金俗不由得有些惊奇,她一转过头,便见有两名老者正站在竹屋门口看着他们。
    那两名老者一黑袍,一白衣,其中白衣老者看起来年纪要大的,眉宇间一派儒者气息。
    听到麻老的话,白衣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并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转向了金俗,眼神不由得在她的身上打量了起来。
    那眼神不如麻老的步步紧逼,反而像是一名普通学者该有的温和目光,被他这样看着,金俗反正像是被定住一般,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那白衣老者才点了点头,而后边摸着胡子,边朝她这边走来,那黑袍老者便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女娃,你和这男子是什么关系?”那白衣老者静静的看着金俗,平静的目光让金俗下意识的便回答了。
    “是我夫君,我今日来,便是来寻他的。”
    金俗的身上还驮了刘夜辰,那沉实的体重让金俗说话也止不住的有些喘气,但尽管如此,她说话也依旧是不卑不亢的。
    听到金俗的话,那白衣老者点了点头,而后微微笑着开口:“那你可知,我这‘明崖山’的规矩?”
    被白衣老者这样一问,金俗止不住的愣了愣,而后老实的摇了摇头,“不知。”
    见金俗摇头,那先前针对金俗的麻老便立时冷笑道:“连我‘明崖山’的规矩都不知,竟然还敢来!”
    听到麻老的话,白衣老者转头训斥道:“二弟!待我与这位姑娘说话,你便先进去,你性子冲,莫要将人吓着了。”
    听到白衣老者的话,那麻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哥!你……”
    可下一刻,白衣老者一个眼神过去,随即,那麻老便立时低了头下去。
    “是,我知道了。”
    说完,他又转头狠狠的看了金俗,和金俗怀里的刘夜辰一眼,而后便一甩袖袍,回了竹屋里。
    待麻老走后,白衣老者便看了看金俗怀里的刘夜辰,面带微笑道:“我‘明崖山’向来有个规矩,凡是进了‘明崖山’的人,都要通过我的考验才能离开,否则的话,既然来了,便永远都不要离开了。而你这小相公,他通是通过了我这的考验,想知道的东西也已经知道了,不过看他那模样,恐怕是也活不长了。而你,要想离开,也是要通过我的考验的。”
    “考验?”金俗的瞳孔止不住的缩了缩,见到刘夜辰这模样,很显然,这所谓的考验,并没有那么容易过,否则刘夜辰也不至于会到如今这番模样。
    “是的,说来也奇怪,这几年来,你这小相公是第一个通过我们考验的人,但以如今这情况来看,他多半也是没命活着出去了。”
    他摸了摸胡子淡笑着开口,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金俗的心像是被人千刀万剐了一般。
    没命活着出去……金俗的瞳孔止不住的缩了缩。
    不!她要带他出去,她一定要带他出去!
    她猛地抬起头来,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两位老者,冷声道:“不,他不会死的,我一定会带他出去的!”
    此时的金俗已经红了眼眶,整个人的情绪几乎到了一个临界点,好似随时会崩溃一般。刘夜辰就压在她的身上,整个人虚弱到毫无生气一般,像是真如白皙老人说的一般,好似随时都会死去。
    一想到刘夜辰有可能会死,金俗便感觉自己胸口一阵窒息,整个人都好似忘记了呼吸一般。
    “是吗?”那白衣老人便笑,儒雅的面上裹着一层浅浅的笑意,看起来愈发像是一名私塾先生了,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冰冷。
    “若是我说,你和你夫君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呢?是让你活着,还是让你夫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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