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谈个爱吧明书寒钟意》第193章 你就是个祸害

    “你是祸害。”
    “比起祸害我更愿意你可以更坦诚地说,是红颜祸水。”
    女人也许都不愿承认,羡慕其他人的美貌其实就是嫉妒,关琯这样说,却也是出于女人天生对面貌的仇敌。
    关琯也生得美丽,却没有许愿身上透着的媚劲,是那种任何男人色动和女人嫉妒的漂亮。
    许愿字字珠玑,一点也不让步,她从进这个门就能感觉到现在的关琯姐不喜欢她。
    也许昨晚就察觉到了。
    尽管没问,但关靖北一向守时,能在看电影时迟到,多半也是因为关琯的阻拦。
    许愿回房换了厚实些的衣服,便要求回去。
    关靖北因为公司突然的事也不能继续休息,他已经习以为常,开车出门,先把许愿送回别墅。
    到了家,他停好车,淡淡问:“二姐和你说了什么吗?”
    “记不太清了,反正不是好话。”
    她笑,要是说没什么的话,这个男人肯定不信,但不如直截了当地承认。
    “可能年纪差距,世界观有所不同,你多担待些。”
    “你觉得我像是能担待的人吗?”许愿忽然认真又平静,“虽然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但她却为成熟稳重的女人,到底是谁该让着谁?”
    说完这句,许愿掉头就走。
    她的脾气是被宠出来的,对不友好的人说话也不会客气。
    关靖北见情况不妙,很快开了车门就追上去,拦住她的腰身,“愿愿,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停下,却不说话。
    “二姐也没有刻意针对,她这次来是希望我们把终身大事定一下。”
    许愿听了只觉好笑,回过头仰脸看他,“到底是希望我们定终身大事,还是只希望你!”
    关琯的意思很明确,就算傻子也听得懂。
    要么现在就办事,要么就放手,关家的少爷不缺女人。
    关靖北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就不应该让她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可即便今天能躲过,明天也能吗,那两个女人都长腿,随时都可能聚在一起说话。
    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他把她拉到怀里,抬手按住乱动乱折腾的小女人,低头吻了吻眉心,“别不开心了,有什么事晚上说。”
    话是这样说,真到了晚上,就不会再提及。
    许愿偏过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路上小心点。”
    说罢这句,她便进去了。
    换了鞋,蹭蹭跑上二楼,看到楼下的男人慢慢地上了车,最后开走。
    心里的异样始终存在。
    关琯说得对,那五年她不好过,关靖北又好过到哪里去。
    是她太自私了,从小到大一直沐浴在父亲哥哥的关爱之下,一点都不去体谅别人。
    许愿想着,两人年纪确实不小了,她该反省的都在监狱里反省过了,不能再耽误自己和他的后半生。
    她打了个电话给张妈。
    “靖北都喜欢吃些什么?”许愿问,心里却暗暗愧疚,他一向知道她爱吃的,她却知道得甚少。
    那边张妈显然有些意外,如实说出了几道菜,后面强调三少喜欢吃酸的,菜里可以放些醋。
    挂了电话,许愿嘀咕,喜欢喝醋,也算符合他的作风。
    和家里雇佣的佣人学做那几道关靖北爱吃的菜,发现这些菜也是她喜欢吃的,倒有些意外。
    “你结婚了吗?”许愿忽然问。
    佣人一怔,点了点头。
    “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口味是不是也逐渐一样?”
    “这……还是要看个人喜好,我先生是南方人,口味淡了点,我喜欢吃辣,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还是吃不起辣,倒是我,口味逐渐淡了。”
    “那你的爱一定比他的爱多?”
    佣人笑笑,“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爱。”
    许愿不免失神一会,继续跟着学做菜。
    差不多要到饭点了,许愿把佣人赶出厨房,自己捣鼓了一会,端出几盘菜样来,喜滋滋的。
    粥也熬得差不多了,她又学着煎了小酥饼,切成披萨的形状,装在盘中,点缀几多萝卜花,倒也有模有样的。
    最后才打电话给关靖北,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关靖北回来后,看到桌上色彩有些暗,明摆着是新手做的菜,微微诧异,“厨师今天切到手了?”
    把汤最后端上来的许愿不免恼火,“喂喂喂,你再说一遍!”
    “愿愿……这些是你做的?”
    “是啊,是不是很厉害?”
    “嗯,除了你没人能做出这样的菜来。”他指着一盘暗黄的鱼片。
    许愿嘀咕,谁让张妈说他喜欢吃醋,结果多放了些,由于氧化,许多颜色都变了。
    难得她亲自下厨,就算不好吃也要忍着痛吃完。
    关靖北却没有太艰难的神色,兴致盎然地吃菜,每道菜都尝了一遍,还夸她贤惠。
    许愿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
    她哪是贤惠,正常女人都能炒菜好吗……
    “大叔,我决定了,以后要乖一点,理智一点,不能再让你操心。”
    关靖北放下筷子,诧异过后皱了皱眉,“愿愿,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有感而发。”
    “有人说你什么了?”他眉头仍不见舒展,“我乐意宠你怎么了?把你宠成这个脾气这个样子,除了我还有谁敢要你啊。”
    “……”
    能不能好好地说个话来。
    许愿翻了个白眼,下一秒已经被男人捞入怀里,下巴微微扎人,她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这一舔,让男人没把持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长吻结束,他颇具正经严肃,“愿愿,你不需要改变什么,有什么风雨我替你挡着,什么理智贤惠的,我不需要。”
    她抬头看着他,忽然有些感动,鼻子酸酸的。
    “不过你刚才说的乖一点倒是可以有的。”他又轻笑,“比如今晚听我的话,在上面,然后……”
    视线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许愿顿时就想到了不好的东西,杏眸瞠大,不禁气恼,“你想什么呢!”
    男人装无辜,“我没想什么。”
    “那你盯着我嘴望干吗,我才不会给你……给你那什么呢。”
    “你嘴上有东西。”
    “……”
    她一边红脸一边抬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摸到,顿时就知道他在骗人,气得要算账,却不想他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干吗?”
    “嗯。”
    “……”
    “我是问你干什么?”
    “你啊。”
    “……”
    许愿恼得不行,一直由他抱着上了楼,手抓住门柄,“还没吃饭,你做什么?”
    “都怪你,挑逗了我,现在憋不住了。”
    “我有吗?”
    “你问有的时候唇瓣一张一合,我就想吻你,那就是挑逗。”
    “……”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吗?
    许愿被慢慢放到沙发上,摸到柔软的靠背,忽然一怔,“有那么急吗,要在这里?”
    “那我们换个地方?”
    “嗯。”
    于是他带她去了浴室。
    许愿:“……”还是沙发吧。
    她被搁在盥洗台上,稍稍冰凉的触觉和身上的燥热结合,神经末梢的兴奋达到极致。
    做到一半,她忽然开口:“我们还没吃饭呢?”
    他吻上她的下巴,“小没良心的,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真的还没吃饭,我练习一下午做的菜呢,再不下去粥都凉掉了。”
    一个冲力,把许愿带入了漩涡之中,忄夬感冲击着大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意识模糊,隐约记得粥凉掉了。
    妈的凉掉就凉掉,重点是这男人能不能慢点?
    关靖北抱着她的腰身,手覆在两片蝴蝶骨上,嗓音低哑,诱着她道:“愿愿……不要不说话……嗯?”
    又是一波如同激流般的浪花冲来,撞得意识涣散,她像是飘荡在海面上,抓住唯一一根稻草,低低喃着:“轻点。”
    “那你叫?”
    嗯好……
    结束后两人大汗淋漓,许愿被抱紧放满水的浴缸里,趴在缸沿慢慢恢复体力,旁边的男人还精神饱满的样子,吻着她的后背,诱惑地问她要不要再来。
    来他个熊啊!
    说话不算数,让她叫她答应了,让他轻点他答应了吗?
    还找的什么理由,本就甜糯的嗓音再那样酥麻的叫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巴拉巴拉什么的,骗纸!
    出了浴室的门,许愿整个人都瘫软了,裹着条浴巾,趴在床上。
    浴巾从头到脚都包裹住了,她头上也裹着白色的防湿头巾,身底下又是白色床褥,方方正正趴在上面,像一颗大白兔奶糖。
    关靖北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俯下身掰过她的脸颊吻了吻,“猜猜你现在像什么?”
    “我感觉我要屎了……”
    “……”
    不解风情的小东西。
    …
    翌日,关靖北照常去公司,又是临近年底,忙的事特别多,成文走路都是用跑的。
    “三少。”
    门被推开,成秘书步伐匆匆,一脸地焦急,“我有件私事要说。”
    关靖北没有抬头,“你家丫头又调皮了?”
    自从成文认糖糖后,就变成最贴心的奶爸,同时还要忙公司的事,他能做到两不误显然不太容易。
    因为种种原因也没有再找,凭他的自身条件不难找到合适能持家的,但成文一根筋,加上工作忙,没有合适的对象。
    “不是,家里养了只金毛,既能当糖糖的保姆又能陪她玩,家里省事多了。”成文说起这个不免露出憨憨的笑。
    “你还是尽快想办法解决终身大事吧,找个靠谱的女人,不要求多漂亮,能持家照顾孩子就行。”
    “是,三少说的是。”
    “嗯,那你出去吧。”
    成文憨厚点了点头,转过身走了几步,直到门口才发觉不对劲。
    他是有事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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