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跳动频率急促的心跳声许深深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顾景渊目光扫过许深深,确定许深深没有事情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为何出了事不派人及时通知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顾景渊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
许深深却往顾景渊的怀里蹭了蹭,语气娇柔道,“我也是着急了,一时忘记给你报平安。”
顾景渊抬手,大掌温柔的覆上许深深后脑。
掌心温热又带着贪恋,细细的摩擦着许深深的发丝,“以后一定不能忘记,我会担心。”顾景渊再次强调。
许深深笑着点了点头。
许深深放心不下兰生在这医院调理身体。
毕竟这个医院是罗家的,她可不能保证那罗君在背地里做些什么。
何况许深深自己本来就是大夫,若不是因为情况紧急,她怎么会中了罗君的计谋来这个医院。
许深深和顾景渊最终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兰生带回住处,由许深深亲自照顾。
顾景渊当然是不愿意自家的女人如伺候别的男人。
但是他也知道许深深的性格,若是他不同意,许深深也不会妥协。
何况这兰生还是他稍作休息带回京都的,就先让兰生在别苑养病,也转移许深深的注意力。
回到别苑,许深深就开始为兰生准备调理的药物。
一准备就天色暗了,许深深才将那些药物处理好。
她额角都是细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顾景渊回来不久便去了军区忙事务去了。
许深深有些疑惑,顾景渊这段时间太忙。
几乎每天都不在别苑。
不过许深深想到顾景渊既然身为京都少将,事务忙碌其实也不足为奇。
不过,许深深今天夜里也恰好有事,若是顾景渊再反而不好办了。
她是一定要去一趟罗家的,即使已经猜到了罗君的目的。
不过许深深不怕,她是一个从阎王殿里爬出来的人,还有什么让她畏惧的呢!
顾景渊的别苑离罗家还有一段距离,许深深若是直接用别苑里的军用车一定会被发现。
她只能走路去街巷口处雇佣一辆汽车才行。
许深深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一辆汽车。
她给了那司机佣金,便乘车去了罗家。
这京都办事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这里的人懂得看眼力见,嘴巴严实,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毕竟这京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多,保不准哪一天会得罪了人。
到达罗家的时候,罗家大门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为许深深敞开一般都没关。
许深深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罗君还真的想的周到。
许深深直接走了进去,里面早就备好了茶点。
而罗君正坐在棋盘前布局。
见许深深进来罗君粘着旗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勾起一抹淡笑说道,“许深深,你真的是一个让人意外得女人,我也到现在才明白,为何顾景渊这么多年身边从来不留女人,却唯独留下你许深深。”
“你对顾景渊来说是最独特的,因为你不是一般的女人。”
许深深听后淡笑,“奥?是吗,是罗先生高台了我,深深不过就是个平凡女子,不过就是运气好了点,被少将给看中了而已。”
许深深双腿盘坐在罗君的对面。
她目光落在了罗君布好的棋盘上,陷入沉思。
罗君见许深深似乎对下棋感兴趣便问道,“深深也会下棋?”
其实许深深从未下过棋,但是感兴趣却是真的。
许深深有见过别人下棋,那时候她上私塾总是偷偷的跑去棋社玩。
因为下棋的人大多数是男子,许深深就算是再喜欢下棋,想起许父的再三嘱咐:女孩子还是矜持低调一点好,不然容易惹祸上身。
许深深已经因为这句话将好几次想要下棋的冲动给压制下去了。
许深深点了点头。
罗君对许深深也是越发感兴趣了,因为少有对围棋感兴趣的女子。
他将白色棋子递给许深深道,“那就陪我玩玩,我倒是要看看深深的围棋下的如何,我们一边下棋,深深那些想知道的事情也可以一边了解。”
许深深淡笑,眼底却藏着冷然。
“深深对围棋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肯定玩不过罗先生的,还希望罗先生能够让一让深深。”许深深捻起一粒白色棋子。
许深深将手中的白色棋子落下,“这善于布棋说到底还是罗先生精通,连今天我来罗家都算准了。”
许深深是皮笑肉不笑的。
时间慢慢的过去,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了深夜。
罗君却额头全是细汗,因为越到最后,他越是吃力。
是他大意了,罗君本以为自己在围棋上面的造诣已经越来越高了,对付许深深这么一个刚入门不久的新手是绰绰有余。
谁知道到了最后却发现,居然被许深深布布棋给压的死死的。
眼看着他就要输了,他怎么能不着急。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要输给许深深一个女子!
罗君的自尊心受不了!
许深深眼底藏着诡谲的笑意。
她许深深可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很多东西都学的比常人快太多。
最后,许深深以十子只差,赢了着罗君。
她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双手,潋滟的美眸都是挑衅。
罗炎面色苍白,一只手撑着椅子,不可置信的盯着那盘已成定局的棋局。
他嘴唇微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确是输了,而是是输给许深深一个女人。
“罗先生,你输了。是不是该告诉我关于许盼的一切了?”许深深笑道。
罗君却还是有些不死心,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后面布局走向的,你不是从来都没有下过棋?难道你从一开始都在骗我?”
罗君的说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更是压抑着情绪。
许深深却依旧淡笑,“深深可没有骗罗先生什么,况且深深也不喜欢骗人,更希望罗先生对许盼的事情,也不要骗深深。”
许深深嘴角的笑容加深指了指桌子上的棋盘又道,“其实罗先生的布局很容易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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