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稳住一点,你小子以为这是再开拉力赛吗?颠坏了可没地方去修车啊。”杨勇军紧抓着拉手,忍受着猛士车落地时的巨烈颠波,不住吐糟。
高峰满不在乎道:“放心吧,我的技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咱这车皮实着得呢,就这么颠两下没事的。”
自从人民军出战以来,高峰就一直牢骚满腹,因为猛士车净干一些侦察、巡视、指挥一类的活,没有上战场去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让高峰觉得非常不爽,而现在终于得到了出战的机会,而且还是和俄军进行主力决战,高峰自然兴奋异常。由其是现在发现了俄军的指挥团队,准备赶过去抓几条大鱼,高峰自然是情绪高涨,因此在驾驶猛士车冲上山包的时候也没有减速,猛士车在山包顶上跃起了一米多高才落下,而其他两辆猛士车自然也是有样学样,也跟着一起飞跃过山包,当然这一幕看起来到是颇有视觉冲击力。
猛士车跃过山包之后,双方的距离在不断的拉近,无论俄骑兵怎样催马狂奔,都无法阻挡猛士车越追越近。因为马的奔跑速度一般在时速30-40公里之间,而在载人负重情况下,很难超过时速30公里,只有少数优秀的赛马可以达到时速50公里以上,但这些速度在现代汽车面前,跟本就是不够看的。
结果时间不长,三辆猛士车就追到距离俄军不足百米了,当然这时还在策马狂奔的俄骑兵只剩下几十人,其余的人不是被人民军打死或被猛士车撞翻,就是离开了大队,并且侥幸躲过了人民军的射击,单人独骑的分散逃跑。当然随猛士车一起追击的人民军骑兵连,现在也被甩开了2、300米远,这时也正在后面拼命的追赶着。
由于距离拉近,杨勇军在猛士车里到是可以看得十分清楚,剩下的这几十名俄骑兵中,大部份人的军装明显和普通俄军不同,显然都是军官的制服,看来自己的判断果然没有错,要抓的大鱼就在这里。
于是杨勇军也下令,停止用机枪射击,而是改用95式步枪进行精准射击,并且尽量射击战马,不要射人,因为最好是能够抓俘虏,活的要比死的值钱,同时又命令另两猛士车加速从俄军的两侧赶上去,以防再有俄骑兵从大队脱逃出去。
于是两辆猛士车立刻加速,分别从俄军的两侧包抄了上去,同时这两辆车的车长和机枪手也都拿起95式步枪,从侧窗的射击孔中向俄骑兵射击。
尽管是在颠没的汽车里射击,但由于这时的距离太近,只有十几米远,因此人民军射击命中率极高,几乎是每次射击必有回应。
当然用95式步枪射击战马,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毕竟95式步枪的口径只有5.8毫米,而且穿越带来的子弹已经全部打光了,现在使用的都是在这个时代,专为95式步枪生产的子弹,但由于这个时代的化学工艺水平,子弹的底火动能要明显差一个档次,因此又进一步降低了95式步枪的威力,当然如果是对人射击还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对战马就显得杀伤力严重不足了,几枪也未必能对战马造成致命的伤害。
不过打不死战马,但总能让战马感觉到疼,尽量现在战马处于兴奋状态,疼痛感减弱,但挨的子弹多了,还是会感觉到疼的,而相比于这个时代的栓式步枪,95式步枪最大优势就是可以连续射击,射速快,因此一但击中战马,至少会连续命中4、5枪,再能扛的战马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而战马感觉到疼痛,由其是现在俄兵的战马正在高速的奔跑中,在时候稍微有一点干扰,战马就很难保持平衡,更何况是被子弹击中,不仅容易让战马失去平衡,还会令战马由于疼痛而影响力量不足而跌倒,当然人民军也不足每次都能够精确的射中战马,有时也会射到骑马的人身上,而一但中弹,骑士也很难再稳坐在马背上,不是摔倒下马来,就是放缓战马的速度。
结果俄骑兵连续人马倒地,或是有人从马背摔落下来,而猛士车不会去管这些扑倒或落马的人,自然有后面跟上来的人民军骑兵收拾他们,只是紧紧的咬住还在逃跑的俄骑兵。
泽连斯基只听到左右不断的有枪声,以及战马的哀嘶和人的惨叫,以及人扑地的撞击声音,何况只要稍稍像两侧转头,就可以看到猛士车的身影,距离最多只有20多米远,可以将猛士车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而俄骑兵却只剩不足10骑。
现在泽连斯基的头脑中己是一片空白,只是拼命的加鞭催马快跑,而整个人也弓身弯腰,几乎贴在马背上一样。幸好是泽连斯基的座骑确实是一匹少有的良驹,在泽连斯基的连续加鞭之下,竟然将速度再提升少许,和其他俄骑渐渐的拉开了距离,独骑领先了近10米。
不过这种微小的加速,在猛士车面前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而且这样一来反到是突出了泽连斯基一人,尽管人民军这时并不能确定他就是俄军的最高指挥官,但可以肯定他在这支俄军中绝对是地位相当高的,而现在一个人突现出来,到是方便了人民军下手。
杨勇军道:“高峰,开车靠上去,和他并行。”
高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道:“看我的吧。”说着猛踩油门,猛士车突然加速,由尾随从右侧外圈超了上去,一直追到和泽连斯基并行,然后保持着和泽连斯基相同的速度,并不断向泽连斯基靠陇。
而泽连斯基不禁大惊,扭头一看猛士车距离自己不足5米,透过车窗的玻璃,可以将车内的人员、结构、布置看得十分清楚,甚致可以看到高峰伸出一支手,向他比划了一个中指的手势,因此也不禁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又给座马加了两鞭,无奈这时他的座马已经达到了极限速度,无论泽连斯基怎么加鞭也快不了。
程超群己将95式步枪从射击孔伸出,道:“车长,射击吗?”
杨勇军摇了摇头,道:“这匹马其心不错,在我们的骑军里恐怕没有一匹比得上它,要是给打坏了,那可就太可惜了。”这段时间猛士车一直都随同骑军一起作战,因此杨勇军对战马有一定的认知,何况军人那有不喜欢战马的,由其是这样的好马,尽管杨勇军知道就算是捕获了这匹战马,也不会归自己私人所有,而肯定是分配给骑军部队,但杨勇军还是不忍心打坏它。
程超群道:“那就射人吧,反正这次抓到的大鱼不少,少这一条也没什么关系。”
这时高峰道:“可别,让我来试试。你们都坐好了”
杨勇军赶忙抓住了把手,道:“你小子悠着点,可别乱来啊。”
高峰呵呵一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们就看我的吧”
说着高峰先将方向盘向右打,和泽连斯基拉开了并行的距离,然后猛然加速,并向左急打方向盘,又立刻踩下刹车,只见猛士车转了一个急弯,正好拦在泽连斯基的正前方停住。
由于这时泽连斯基的座马己是最高速度奔驰,在情急之间根本转不过弯来,因此泽连斯基的座马“唏律律!”发出一声嘶鸣,前蹄抬起,人立而起,但还是收不住步子,撞到猛士车的车前,前蹄落在车前盖上,发出“咚咚咚咚”的声音。
而泽连斯基猝不及防,整个人顿时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在地上连续翻滚了好几个圈,一时也站不起来,躺在地上惨叫不止,看来是摔得不轻。
这时战马后退了几步,将前蹄从车前盖上落回到地上,不过也不在奔跑,在一边打着响出,出着粗气,毕竞刚才那一阵全速奔跑,也让这匹马累得不轻。而其他剩余的几骑俄骑兵则左右分散逃走,另两辆猛士车也左右分开,继缓追击。
杨勇军和程超群端着95式步枪从猛士车上下来,程超群赶到泽连斯基的身边,用95式步枪顶住他,并将他携带的武器都扔开,然后检查泽连斯基的伤势。原来刚才那一下,泽连斯基的右臂被摔脱臼了,因此全然没有反抗之力。杨勇军则开枪向左右逃跑的俄骑射击。由于这时他己下车落地,桩子站得稳,一连命中三骑,而猛士车也追上几骑,本来这时俄骑也所剩无几了,时间不长,只有两骑俄骑逃走,其余全部被人民军歼灭或落马。
杨勇军这才背好95式步枪,来到泽连斯基的那匹战马前,伸手去抚摸马颈,虽然这匹马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杨勇军,但却没有跑开,其实军马都是经过系统的训练,绝大部份都比较温顺,并不拒绝陌生人的接触。
这是一匹典型的顿河马,体形健壮、高大,躯干深长,四肢粗壮,全身栗色皮毛,头部顶上有一撮白毛。颈鬃剪短,尾毛也扎起,是标准的军马样子。杨勇军拍拍马颈,又摸摸马头,对这匹战马十分喜爱。
而就在这时,人民军的骑军也逐渐赶了上来,不过这时一个骑军连现在只剩下一个排,其余的士兵全在途中抓捕看押俘虏的俄军,共计抓捕了近百人。
见自己的骑兵赶到了,杨勇军更将泽连斯基和那匹战马都交给他们看管,然后和程超群又回到猛士车上,一起返回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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