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栾白了他一眼,她有什么义务,告诉他那么多。要说年龄,他们还都是她的祖宗呢。
“嘿,小东西,我问你话呢!”凌岳暝狠狠的敲了一下苏玉栾的头,不悦的教训道。
瞧瞧小东西刚才那鄙视的眼神,他不就是问了问年龄吗?至于像是看坏人一样,看着他吗?
头被砸的很痛,苏玉栾强忍着疼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随后,狠狠的给了凌岳暝一拳。
“嗷呜……小东西,你可真够狠的。”凌岳暝一下就放开了苏玉栾,弯腰捂着肚子,嚎叫着。
却丝毫没有引起苏玉栾的同情,活该,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她的头发被这个混蛋弄得乱糟糟的,跟个女鬼似的,又怎么能放过他。
凌岳暝带着苏玉栾在街上逛逛,苏玉栾的担心小青的安危,玩的也是不尽兴,早早的就跟他回去了。
王爷府,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的挂在高高的门上,门前的两座大石狮子,更是威武的很,凌岳暝那个骚包男,抱着手臂,得意洋洋的跟苏玉栾显摆他的府邸:“怎么样,小东西,是不是觉得本王的府邸特别的霸气?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后,特别后悔刚才的行为?不过没有关系,本王念在你年幼无知,原谅你了。”
“自大狂。”
苏玉栾是什么人?也算是进过宫的人,怎么会被这么大点地方,给震慑中,丝毫没有给凌岳暝面子,大步走了进去。
“小青在哪里?你不说我回来就能看到她吗?”苏玉栾一进府,就开始寻找小青的下落。
凌岳暝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对苏玉栾的话充耳不闻,这小东西到底是什么身份?对他的身份不感兴趣,眼前的一切,丝毫诱惑不到她。
她说是出来游玩,两个女子出来,就不怕遇到什么危险吗?凌岳暝不由得开始怀疑苏玉栾的身份。
苏玉栾的身上穿着的衣服,布料虽不是最好的,却也不是最差的,而且着服饰看着也很眼熟。
小东西穿着又肥又大,根本不合身,难道是偷来的?他难不成捡了两个小偷回来?
“凌……岳……暝……”苏玉栾乌黑的长发,随风飘荡,黝黑的眼仁中,迸发着火花,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刚一来,就惹出来这么多事情,早知道还不如在巫峡谷中,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来。真是罕见的奇葩都能让她遇到,看着凌岳暝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不用猜测我的身份,也不用怀疑我,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请你把我的书童还给我,我们就不打扰了。”
“嘿嘿,小东西,你还真是敏感,我有说我怀疑什么吗?你的书童我让人送去休息了,走了一下午,你也饿了吧!我们先吃饭。”
凌岳暝嬉皮笑脸的望着苏玉栾,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带着她往前厅走去。
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回来了,饭桌上,凌岳暝还是忍不住想要试探试探苏玉栾,小东西的防范心理很强,所以他只能换一种方式。
最近出事最多的,就是穆国,根据密探来报,穆国的苏国大将军全家被处死,因为这件事情,姑姑还特意派人送信过去,希望绕过苏国一命,想要从苏国哪里,探寻妹妹的下落。
苏家一共有两个女儿,一共叫苏玉栾听说红颜薄命已经死了,另一个是苏玉蓉,他这次出游,特意去了一趟苏国将军府,见过那对母女,一对恶毒的母女。
回来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去禀报,就在路上遇到了截杀,还真是倒霉。
“玉儿,看看你瘦的,多吃点肉。”凌岳暝讨好的给苏玉栾夹了很多的菜,却迟迟不见苏玉栾动手,不由得戏谑道:“吃吧,我没有下毒,不信你看我。”
像是为了证明饭菜是没有毒的,凌岳暝吃了两口,笑吟吟的看着苏玉栾。
“四皇子,我……”苏玉栾还想跟他说一遍,可想想,这种无赖,就算她跟他说一百遍,他也不可能放她走的。
索性,什么也不说了,先填饱肚子在说,逛了一下午,她早就饥肠辘辘了。
一顿风卷残云过后,凌岳暝先放下筷子,没有问出心中所想,只是让人带她去休息,随后就去了书房。
他已经让人去调查小东西的身份去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至于今天来截杀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
装疯卖傻这么多年,还是不愿放过他,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必要手软。
苏玉栾跟着仆人来到一个四方的小院,里面还有一棵海棠树,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如那个人站在树下,轻声唤她一声:“栾儿,过来。”
“玉儿小姐,您的书童此刻还在里面休息,您可以进去看看。”仆人把苏玉栾带到院子里,就离开了。
确实小青那丫头,在巫峡谷折腾了一日,才下山,要不是遇到凌岳暝,他们早找地方休息了。
看到小青没事,她也就放心了,收拾了一下,就休息了。
至于这个地方……既来之则安之吧!最坏也坏不到哪里去,这样一下,苏玉栾也就放下不少警惕之心,安稳的睡了过去。
在说另一边,苏玉栾离开后,路远就给谷里写信过去,告诉她江南那边的情况。
正如她所想,洪水过后,确实给一部分地区,引来瘟疫,幸好路远即使感到,防止的瘟疫的蔓延,另一边,穆成墨带着朝廷的赈灾银两,帮助灾民重修灾区。
夜里,路远坐在房顶,看着黑暗的夜空中,那轮孤月。中秋又要到了,他是赶不回去了,不知道栾儿的病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收到我送去信。
“在这里做什么?”穆成墨出来巡视了一圈,回来就看到路远一个人坐在房顶喝酒,也过来凑热闹。
路远没有说话,看着那张和穆成风有几分相像的脸,他就说不出的膈应,要不是为了苏玉栾,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想到这里,路远又猛地灌了一口酒,不理会穆成墨。
穆成墨也不在意,随手拿起一罐酒,也坐下喝了起来。听皇兄说,苏玉栾死了以后,路远也消失了,那天在灾民区,看到他的身影,还真是下了一大跳。
“皇兄还以为,你带着苏玉栾跑了,让人把碎棠苑重新整修,等着她回来。却没有想到在这里碰见你,我怎么不记得,你是什么悬壶济世的神医?你看病不向来是要看心情吗?”
穆成墨一个人无聊,和路远两个人找话题,消遣一下这漫漫长夜。实际上,他还有别的心思,如果苏玉栾真的死了,那么他还有心情来这里救人吗?
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他,看看他知不知道苏玉栾的下落。既然皇兄保留了苏玉栾的一切,就证明,他不相信苏玉栾葬身火海了,同时也没有见他派人去寻找,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呵呵,保留?晋升?这些东西,对于一个死人有什么用?既然这么在乎,那么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的对待?
要是真的在乎,那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喜恶,这种假惺惺的话,也就他们这种人能够说的出来吧!
苏玉栾为那个人做了多少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最后的结果,还要假死出逃,留下几年的寿命。
“苏国死了吗?”想到苏玉栾身上的蛊毒,路远猛地惊醒,如果苏玉栾身上的蛊毒是苏国给下的,那么母蛊应该在苏国的手上。
“还没有,那天不知道他和皇兄说了什么,最后株连九族,只留下他一个人。”
说来也奇怪,原本是要当场斩首的,可是不知道苏国在皇兄的耳边说了句什么,让他大惊失色,把苏国留下,关在天牢里面,外界都以为他死了,实际上并没有。
路远猛地站起来,俯视着穆成墨,不可思议的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能见他一面吗?”关系到苏玉栾性命问题,他不敢忽视。
“不能,因为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今天告诉你,也是你和苏玉栾的关系不错,再加上这次江南之行你帮了我。”
穆成墨看着激动不已的路远,不明白苏国没有被处死,他那么高兴做什么?还是说他和苏国有什么关系。
“就像你说的,这次江南之行我帮了你,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向他要一个奖赏。”路远不知道这中间的厉害关系,他也不想知道,但是他不能放过救苏玉栾的每一线希望。
黑暗之中,穆成墨看不清路远的脸,他坚定有力的声音,使穆成墨感到不解,苏国对苏玉栾并不好,他有什么见苏国的必要理由?
苏玉栾再次之前,中过毒,所以她才选择自杀,而不想被病痛折磨,难道……
“她还活着,对不对?”穆成摸淡淡的声音,肯定的问道。
只有这个理由,才会让路远,非见苏国不可,还有这次出行江南,绝对不是偶然。
“人都已经不再了,在讨论这些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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