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歌,我们结婚吧,越早越好,最好下个星期就结婚。”凤君慕被簌歌撩的心痒难耐,他抱着簌歌稳住她别让她在沙发上乱动摔下来,响在她耳边磁性的嗓音懒洋洋的撩动人心。
簌歌扬起抹清丽优雅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直直的望进凤君慕的眼里,笑的眉眼如月牙儿一般,她低头亲了亲凤君慕的嘴唇,点了点头。
“虽然你的求婚一点儿都不浪漫也太儿戏了,但是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婚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答应吧。”
凤君慕哭笑不得的扯着嘴角瞪着簌歌,见她嘻嘻笑笑的对自己眯眼闹的模样,心里一柔也就只剩满腔的心满意足而已。
簌歌双手搂着凤君慕的脖颈就是赖着不肯下来,自从知道他和付妤茉两个人见面也是因为自己之后,簌歌心里所有的芥蒂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最后她干脆整个人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凤君慕单手托着抱着簌歌的腰,将她整个人就这样扛着进了卧室。
“凤,凤禽兽,我,困了啊。”误以为凤君慕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簌歌挂在凤君慕身上,一边推搡着要自己下来。
凤君慕无奈,大手一捞拍了拍簌歌的屁股,笑道,“小簌歌,你想什么呢?现在十点多,你觉得我会阻止你睡觉吗?”
簌歌被凤君慕似笑非笑的神情和刁侃的话语惹得没了脾气,她眸光微微闪了闪,被凤君慕笑着轻放到床上之后,她索性就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打算睡觉了。
谁知凤君慕似乎没打算让她现在入睡,他见簌歌翻了个身之后背对着自己扯过被子要盖上去准备睡觉,不由低笑出声,眼疾手快的先夺过了簌歌手中的被子,作势躺了进去。
簌歌转过身瞪着凤君慕,目光在他身上溜达了一圈之后,嫌弃的伸手推了推他,“凤君慕,你现在不是该去洗澡吗?!”
凤君慕痞笑着,见她好像还是有些别扭赌气的模样,不由伸手扯了扯簌歌的脸颊,问道,“还在生气吗?”
簌歌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角,摇了摇头,“我干嘛还要生气?我又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何况,你是为了我啊,君慕。”
簌歌突然放软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慵懒和撩人,凤君慕笑笑,他低头胡乱的在她额头侧面和头发上亲,簌歌抬了抬头蹭他,伸手也紧紧的回抱着他。
两个人的心意并没有随着静谧的气氛陷入僵持,反而升华成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良久,簌歌吸了吸鼻子,松开凤君慕伸脚把他往外踢了踢,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翻过身闭着眼睛不说话。
凤君慕有些莫名其妙,他凑近簌歌瞧了瞧,微微皱了皱眉头。
“突然的,怎么了?”
“没事,你赶紧去洗澡,我困了。”挥挥手,簌歌打发道。
凤君慕也不做二想,起身拿了睡衣也就往浴室里面走去。
半响,浴室里传来水声,簌歌紧闭的眼睛才微微睁开,她攥紧了手中的被子,深邃的眼睛里随着夜色黑的像是一池拨弄不开的墨水。
刚才近身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君慕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虽然很细微,但是她还是闻到了。
或许是女人天生的灵敏度还是第六感,这个香水的气味完全是女人才会用的,可是君慕今天是去见付妤茉。
一般那么细微的香水气味能沾染在身上留到现在,是靠的很近才会有的效果吧?
那君慕,真的和付妤茉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吗?
她不是不相信君慕,她只是有些担心付妤茉而已。
簌歌轻叹了一口气,看着透明宽大的落地窗外的夜色,眸底倒映出来的景色也是一片茫然的黑。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会相信君慕。
半响,簌歌的手机“叮”了一声,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拿过放在床头上的手机,拉开信息栏显示的却是白逸川发来的信息。
簌歌调开信息看到的却是“簌歌,今天我求婚成功了”的字眼,愣了一会儿,簌歌有些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白逸川求婚了?跟谁?付妤茉吗?!
“是和妤茉吗?恭喜你。”指尖飞快的在手机上敲了一会儿,簌歌便把信息回了过去。
没过几分钟,簌歌就接到了白逸川的电话,按住手机的铃声看了眼浴室,簌歌掀开被子下了床,往客厅外面的阳台上走去。
“喂,逸川。”不知不觉,她和白逸川也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或许是因为,以前只要白逸川到南氏来哥哥的时候,都会顺带来她办公室坐坐的原因吧。
现在的他们,已经没了当初那样跋扈相见的理由。
“这么晚,有没有打扰到你们?”
“没事,我还没睡呢,君慕也刚回来不久。你和妤茉求婚了?恭喜呀。”
“今天我和弦璃和凤君慕妤茉一同去了言那边吃饭,洛洛趁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喝酒喝醉了,是凤君慕帮我先送她回白家的。而妤茉却说要和我好好谈谈,我们便去了附近的公园,她把凤君慕今天找她的缘由都告诉我了。”
原来是这样,那么君慕身上的香水味是洛弦璃留下的了。
白逸川温润的嗓音带着低哑的调调,含着笑意的声线在电话那头传来,“簌歌,其实原本我没想要那么快的。毕竟,你和我两个人的婚事还没真正的解除啊。”
“你打电话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我们的婚事吧?拜托,白逸川,我们的婚事不是很早就解除了吗?你还在顾虑什么啊?现在妤茉不是答应你求婚了吗?那就很好啊。”
“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凤君慕真的很爱你。所以我要收回当初我那些反对你和他在一起的话,只要你高兴就好。”
“你怎么突然改变对他的看法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还是妤茉出什么事?”白逸川突然的态度转变让簌歌狐疑的猜测着,她直觉今天君慕和付妤茉肯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都没出什么事情,只是他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实属难得。我一直以为像凤君慕那样冷漠无情的人,不会有情感,看来我想错了。”
“废话,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情感,只是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而已。逸川,你太先入为主给君慕判了刑。上次你说的关于东南亚黑道的事情,我已经求证过了,和他没关系。”簌歌轻笑,然后出声不留情面的反驳了白逸川的自嘲。
白逸川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会儿,澄澈的眸子闪过些许不知所措的哀伤和欢愉,他微微低下头发了会儿呆。
簌歌,为什么等到我们关系变得能开开玩笑,算得上亲密之后,却是都在各自有了想要守护的另一个人?!
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坚定的从凤君慕身边守住你,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白逸川微微收紧了握着手机的手,心里的所有的疑问或者情绪都随着他重拾笑容那一刻消失隐匿了起来。
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当初他只是因为好奇才会靠近她,哪里会知道一陷到底。
“恩,现在和他没关系了,东南亚黑道那边已经有人送了至关重要的资料过来警局。我想,这和他有关吧。”
凤君慕能做到这样,也和簌歌有关吧?
人,一旦抓住了温暖,就会想方设法的守护住,哪怕有些不得已的牺牲。
簌歌眯眼笑得开心,夜空上清朗的月色铺洒下来笼罩在她身上,有些细致的美感。
“你和我说说你怎么和妤茉求婚吧?我比较好奇你这么安静的人能想出什么浪漫的法子。”簌歌仰头望着月亮,懒洋洋的调笑着白逸川。
“安静?这是形容我的词汇吗?”白逸川靠在床边,失笑道。
“儒雅儒雅,行了吗?”簌歌也跟着笑,捂着电话压低了声音。
“其实,我只是看着刚才她在我身边哭得那么脆弱无助,我就求婚了。没有戒指没有礼物什么都没有,她却答应了。我知道,妤茉的答应可能只是为了去逃避她对凤君慕的感情,
可是只要她和我在一起了,这样她就不会去伤害你了,簌歌。”唇角的笑意像是被定格了一样,簌歌呆愣了片刻,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话。
“什么叫做这样她就不会去伤害你了,白逸川,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么?”簌歌心里一刺,清雅的笑容在夜色中微微凝固了,变得冷漠了起来。
“还有,你不是已经喜欢妤茉很久了吗?你现在这样讲,是什么意思?”
“是啊,我也这样问自己,我不是已经喜欢她好久了吗?久到和凤君慕就这样对峙了好久,可是啊簌歌,你为什么要出现呢?”
日久生情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会在他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簌歌一时间没了话语,她静默了片刻,直到客厅传来了些动静她才回过神来。
“逸川,你今天的话我会当做没听到,我们会祝福你和妤茉的。还有,不要意气用事。”
还没等到白逸川回话,簌歌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怎么应对,白逸川接下来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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