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战王狂妃易蔻筠向夜臻》第307章 建文皇太子

    “你怎么了?”行苏城外的小屋里,绝音谷的弟子都已经睡去了。
    千独守着夜,顾少则直接站在门外等着易簆筠。
    他发现了她的坏笑。
    对,是坏笑。
    “没什么。”易簆筠收了笑,她有没有想到现在住在城主府里的竟然事一些见机关都没完全弄明白的人。
    以他们的力量想要查出紫衣暗叶,也不知道派他们来的人是怎么想的……
    “你怎么了?”
    进屋子里之前,易簆筠觉得顾少怪怪的。“还在想回去西原的事?”
    顾少没说话。
    紫衣暗叶是谁的人,他大概知道。
    一切似乎都在推动着他回去。所有的理由,都一边倒的偏向了过去。
    “相信我,我的心急不会亚于你。”易簆筠看着顾少,正色道:“再等等,这边的事一经结束,我们立刻就去西原。”
    西原,种种结果显示,那里是紫衣人的大本营。
    “嗯。”顾少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易姑娘。”见到易簆筠回来,千独的心有放下了不少。
    “放心。”易簆筠有些想笑:“我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那个小丫头了,许多事,我知道分寸,也有保全自己的能力。”
    但千独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
    “好了好了。”易簆筠佯怒,“在谷里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一出来你们一个二个的就都看我和看待小孩子似的?”
    “看看代瑶,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我还能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千独低头笑了:到了这会儿,他都不太忍心告诉易簆筠,代瑶刚开始差点儿要偷偷跟着去,是他给拦下来的。
    易簆筠可是真的笑不出来了,“说正经的,千独,明日城门开启之后,你带着诸位师兄弟扮成商人或者是老农进城里去,藏好自己的身份,等待我的命令。”
    “是!”一听来了命令,千独秒变正经脸。
    残月高挂。
    距离行苏城将近百里的战王府,向夜臻负手,立在月下。
    七年,他旧伤早就完全愈合,而且越发的高大了一些。
    他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袍边襄着时下最流行的金边,月光的折射夏闪着点点光亮。
    他看着天空,眼眸轻轻的眯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爹爹。”
    有个半大的孩子,穿着浅蓝色的袍子,白中透着粉的小脸蛋儿看着很是让人喜爱。
    这会儿他手里正拿着风车和面塑的糖人,欢乐的跑向向夜臻。
    “阿文。”向夜臻回过神儿来,换了一副欢颜,俯下身子,将那孩子揽入了自己的怀中,“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啊?”
    “孩儿今日进宫去看母皇了,看她要披那么多的奏折,很是辛苦的样子,所以便缠着显扬叔叔读书,便到了这会儿。”
    一旁的显扬无奈的瘫了摊双手:王爷您的感染力太强,连小孩子都被迫被培养出了忧患意识,属下也很无奈啊。
    “阿文,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这么晚睡,你母皇那边,有我帮忙就好。”向夜臻声音放的更软了一些。
    “那父王你会进宫去看母皇么?”
    看阿文的架势,似乎若是向夜臻不去,他九不睡觉的架势。
    “好。”向夜臻点点头,“显扬,去准备吧。”
    换作是旁人,换作是其他的高门大户,定然要叹一声“这孩子虽然乖巧却也可怜”,被当成了他娘“获取丈夫宠爱的筹码”。
    但向夜臻不会这么认为。
    一则梅远从来不会做那样的事。二则,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外人不知道,他们可清楚。
    那是在他们成婚之后的第三个念头,梅远的肚子始终没有一丝动静,不免招来了许多的流言蜚语和无端的猜测。
    也是那一年,远在东阳的梅秀酒醉之后有了这个孩子。
    水邬已经将那个混账男人千刀万剐,但梅秀舍不舍那个孩子。
    她曾经有那般凄惨的被抛弃的经历,又怎么会忍心将那些痛苦加诸于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水邬拧不过她,只得同意她将孩子生下,并且给梅远去了书信。
    那孩子养在梅远的膝下,也算是认祖归宗了。
    待到孩子生下之后,在水邬的帮助之下,再加上梅秀怎么说也是皇族之后,嫁给了当地的望族。
    梅远本来是不想让向夜臻知道的,她想的是接到孩子以后就在宫里给他安排一个身份,让他能够锦衣玉食的过一生。
    但向夜臻看见了那封信,而且是再教训了几个乱嚼舌根的下人之后。
    所以他答应了。
    提前打点好太医院那边,对外宣城梅远有喜。
    未足月,诞下男婴。
    是为北康大皇子建文殿下。
    好不容易才将阿文哄的睡着,显扬也进来了。
    “王爷,真的要去?”
    这些年,为了避嫌,向夜臻一直很少插手政事,几乎将心思全部放在了培养军队将领上。
    而梅远,就算再宫里忙到再晚,夜里也一定会回到战王府来。
    于她而言,这里才是真正的归宿。
    向夜臻看看窗外,月已偏西,这次确实是晚的多了。
    “走吧。”向夜臻走到里屋,拿了一件轻薄的披风,搭在手上,“不用惊动其他人了,你跟着就好。”
    “是。”
    “那件事,断定真假了么?”一路上,向夜臻眉头又开始皱起来。
    “具前两日传回的消息,人确实是在行苏城里。”
    他们说的,是易家兄长的事。
    “让那边多留心一些,人手不够了,随时来信。”
    “是。”
    连随时可以调动人手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看来对于这桩事情,向夜臻是真真关注了。
    他想自己去,亲自办这件事,亲自去救出易家兄长,可是他竟然害怕了,怯懦了。
    如果成功把人救出来了,他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
    这些年,那份感情他藏的那么辛苦,可到了要面对的时候,还是没经受住考验。
    主仆两人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梅远正好从宫里出来。
    “阿夜?”梅远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诧异,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会来?”
    “阿文见你辛苦,想帮你,要读书不肯睡觉。”
    “怪不得今日只在宫里呆了一小会儿就回去了。”
    梅远低头说着,似乎是在回忆。
    “今日怎么这么晚?”向夜臻问着,顺手将披风披到了梅远肩上。
    梅远也很自然的接受,七年的朝夕相处,一些原本客气的道谢,都已经省去了。
    “临走之时,梅秀那边来了书信。”梅远的眼眶有些微红,“她说,今年父皇的忌日,她想回来看一看,”
    这就意味着,梅秀放下了往日的仇恨和哀怨,愿意再以女儿的身份去见刘盛。
    在他们成婚的第二个念头,刘盛就去了。
    之后梅远提过说要接梅秀回来,但是被她拒绝了。
    “没事了。”向夜臻停下脚步,把肩膀借给了她,算是尽自己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
    两人回到战王府的时候,梅远去看了看阿文,之后也睡了。
    自从阿文来了王府之后,梅远就一直与他住在新婚的房间里,向夜臻则独自居住在秋华阁。
    那里,站在窗外,能看见玉林苑,能看见遇见玉林苑的那一方湖水。
    这厢,行苏城。
    易蔻筠和顾少还有代瑶两三人已经转便了行苏城几乎所有的街道,却还是没有找到谷素所给的那个欢欢留下的印记,倒发现了许多紫衣暗叶的印记。
    “莫不是谷主记恨我们出了谷无拘无束,所以才想了这个招来戏耍我们?”
    三人再次碰面的时候,代瑶已经有些绝望了,也由绝望,生出来了许多让人哭笑不得的猜忌。
    “我们再仔细找一找吧。”易蔻筠饮了一杯茶,说道。
    事关自己的哥哥,她知道谷素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
    下午,三人没有再分开。
    路过那夜易蔻筠和顾少买吃食的酒栈的时候,突然有人冲出来,很是激动的抓住了易蔻筠的手。
    猝不及防到代瑶和顾少险些因为本能反应拔剑相向。
    当然,易蔻筠自己也掌心汇聚了真气。
    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那个店小二、
    “怎么是你?”易蔻筠尽量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狰狞,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像要发怒的样子。
    “贵人息怒。”那店小二似乎也发觉了自己有些冒犯,简单赔了礼,又兴奋的说道:“贵人,小店昨日刚腾出了些空房间,贵人如果有需要的话,小的一定捡最好的给您准备。”
    易蔻筠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呢,上次他和顾少出手那般阔绰,不让人印象深刻都难。
    代瑶可不知道前奏,她已经忍不住翻了白眼:什么住店?什么捡最好的准备?当他们卖猪肉呢?
    “暂时不需要了。”易蔻筠转身就想走。
    突然,目光落在了酒栈里一个人的身上。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浅色的碎花衣袍。头顶上扎着发带,很是豪迈的直接用酒壶喝酒。
    随着他喝酒之时脑袋的仰起低下,那发带也飘动着。
    “怎么了?”顾少顺着易蔻筠目光的方向看去、
    “你有没有觉得?那人特别眼熟?”易蔻筠指向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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