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提起刘美艳,所有人的口吻非常一致。
“这种人渣就算被打死都活该,没给剁掉两只手都算是给刘家的面子了!”
“输不起就不要玩,自己出老千,输给别人牌好的就耍赖,我呸!”
“这回不光是她刘美艳丢人,整个刘家都要被抹黑了。”
果真不出其然,三天之内,刘家好几个重头资产在股市上都下降了最少五个点,这与刘美艳在波多尔号上闹出来的丢人事件分不开关系。
刘家家主和刘美艳之父在医院不省人事,浑身石膏的刘美艳当然大怒,谁知一打听是她在“波多尔”号上破坏规矩所致。
具体事宜就是赌牌输不起,出了老千反而恼羞成怒想赖账。
这一下顿时把刘家主气得不行,本来就有的心脏病一下子发上来,差点没要了老命。
当即一个巴掌甩在了刘美艳老爹的脸上,丢下一句:“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便带着一众刘家人怒气冲天的离开。
刘美艳老爹暗暗要找出真凶,奈何根本没有功夫报仇,在刘美艳住院之后便接踵而至一系列问题,紧接着就是股市暴跌,面对这么多的压力,她气的坐在刘美艳的床头犯高血压。
而秦可欣则是一下子打响了香港贵族圈的偌大名头,以狠辣无常,手段霸道出名。
地位不是很牢靠的官、富二代,远远瞧见了都得喊一声:欣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此不提。
秦可欣坐在四楼赌场的休息沙发里,方圆十米无人敢接近。
那些宾客们指指点点,小声嘀咕,想要上前搭讪,却怕她不给面子,一个巴掌扇掉自己三颗大牙。
我点了一支烟,满脸古怪的问道:“欣姐,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架的啊?”
哥们居然有种陌生的疑惑。
“刘晓飞,我是不是变了?”
我和秦可欣都没有了平时的嘻里哈啦,两张略显稚嫩的脸蛋,都挂着严肃和凝重。
“变了,变得让我不敢认!”我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秦可欣苦笑一声:“如果我不这么厉害,那外面的人还会看得起我们秦家么?
刘晓飞,我爸的年纪大了,我哥的志向又不在家里的生意上,至于秦可韵,她根本就是个废材!
以后这份担子,肯定要落在我的头上。
我若是太软弱了,将来秦家就真的完了!”
我讪讪一笑,“也是。只不过,欣姐啊,你完全没必要这样。”
“刘晓飞,我又不是白痴,怎么看不出今天晚上的派对就是张莲芳和刘美艳她们设下的局呢?
这是一场鸿门宴,我必须得来!”秦可欣托着粉嫩的下巴,撇嘴说道。
豪门的事情我不懂,不过欣姐今天闹的一出的确给滨海秦家涨脸面了。
我和秦可欣坐了一会儿,等荷官把现金整理装好,足足两个大箱子。
这些钱秦可欣收得理所当然,连带着我那一份全提她手里了。
我不爽,要不是哥们开了眼,怎么可能通吃所有人啊!
可是秦可欣根本不理会我的抗议,说那些钱她要留给自己当嫁妆。
我差点没被她给忽悠死。
嫁妆?
堂堂滨海秦氏集团的大小姐,还要自己搞嫁妆?
丫的你老爹随便折点手里的股份,也是以亿做单位的,这里才几百万,连零头都凑不够!
“刘晓飞,我是为了你考虑!”秦可欣见我神色愈发的不悦,大言不惭拍了拍了我的肩膀,“男人有钱就变坏,你以后还要不要娶我啊?”
“要,要!”我连忙点头。
“这不就得了么?”秦可欣嘻嘻一笑,“所以啊,你的钱都给我保管,刘美艳她们转的三千万我也替你看着,等你什么时候没钱吃饭了,再来找我要!”
艾玛,老子要到没钱吃饭的地步,你才会给我钱?
娘希匹啊,老子不是叫花子,这些都是老子的钱呐!
秦可欣笑个不停,心情比刚才好了许多,提着箱子便准备离开赌船。
忽然,张莲芳和刘丽娟满脸歉意的走上前来。
“欣姐,刘先生,今天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二妹太冲动了。”刘丽娟讪讪笑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丽娟是来道歉的,秦可欣懒得计较。
“得得得,以后让她小心点,别以为到了香港就有什么了不起,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啊!”秦可欣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是。”刘丽娟点点头,忽然压低声音:“欣姐,晚上我们还有一个神秘聚会,你要不要来?”
“神秘聚会?”秦可欣一愣,“在哪里?”
“就是这里啊!”刘丽娟笑道。
“赌船?”秦可欣皱了皱眉,“你们又想赌,嫌输得不够多么?”
“不不不,欣姐,你误会了。”张莲芳连忙说道。
“今晚有个惊悚聚会,几个好朋友聚一聚,大家说说鬼故事,聊一聊灵异事件。
欣姐,你别误会,这是我们这伙朋友的老传统了。”
“传统我不管。只是,你们确定要讲鬼故事?”秦可欣笑了,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耸了耸肩膀,“欣姐,你自己决定。”
说这些事情,我怕个球啊!
哥们见鬼都不知道见了多少回了,如果真有必要,甚至招一只鬼来渲染气氛,都不是什么难事。
“呵呵,听上去还挺有意思的。”秦可欣笑了笑,对我说道:“刘晓飞,那我们就留下来,再陪她们耍一耍吧!”
“可以啊。我无所谓,只要欣姐高兴就好!”
“行。”
秦可欣答应下来,转头看向张莲芳:“你们打算去哪里聚?”
“欣姐,是这样的,在游轮的顶楼有一间储物室,早年间这艘船是搞走私的,上面有藏着很多乱七八糟的货物。
后来海警在公海把这艘船端掉了,死了不少走私犯,就把顶楼的储物间拿来做停尸房。
可是当警方把船开回港口的时候,顶楼走私犯的尸体却全部不翼而飞……”
“行了,别废话了,你直接说顶楼就行了。”秦可欣没好气的白了张莲芳一眼。
“是是是,欣姐,那我们就过去吧!”张莲芳陪笑道。
送走宾客后,赌船的工作人员也都撤了。
我们几个人乘着船上黑摸摸的,直奔楼顶。
我们来到楼顶储物间,张莲芳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里边有人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只见储物间里放着许多动物的标本和模型,后边挤着两排连体桌椅,十几个动物标本横七竖八地堆在上面,乍一看还有点小恐怖。
储物间灯管坏了四根,只剩下两盏在孜孜不倦的工作。
“就是这边了!”
我抬眼看去,只见现场用彩带拉起了波浪纹,绕着天花板的灯光走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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