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黑市中有些人不能相信,属下曾在这里混过一段日子,有些人只会盯着你的钱,根本不会在意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带着斗笠的二人,一人相当瘦弱,面貌也不算突出,另一人身材佝偻,样貌隐秘在斗笠下面,一老一少二人站在人来人往的黑手当中,因为是清晨,周围还都是薄雾。
“两位给你们热的酒。”
舌三看了小二送上来的酒水,略微塞给了对方一枚铜币,对方立刻喜笑颜开将一张小纸返还给舌三,将夏寒当然看得出来,只不过自己一直摸不吭声,虽然云空郡国如今稍微恢复了些元气,但私下里黑市则更加壮大,不少的私活都在黑市中默默进行着。
“公子,我们要找的人名叫洛亭书,此人在不远处开了家算命的活,其实他消息最全,不少人都去找他询问一些小道消息,我曾经也去问过他,不过他十天有九天都不在那里,我们可能需要多住些日子。”
舌三指着不远处的小店,将夏寒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在薄雾朦胧之中确实有间小小的铺子,这铺子外貌不扬,有些枯黄的竹门上结着褐色的斑痕,上面也只是挂了只毫无特色的门匾,门匾用着红字写道:十算九灵!
“好事人心复杂,公子你回去便是,到时候来了人,我让走尸叫你去。”
将夏寒身上穿着崭新的白衣,轻柔的袖口擦过面前的酒碗,自己凑在嘴边敏了一小口,周围来往的人全都是混尽了邪道,这些人没有一人不带有血案的,可金家对此只有见事不理的程度,因为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亡命之徒,难免他们反咬一口。
“这事不必着急,这事急不得...”
将夏寒还没有说完,在自己正对面的赌坊中,两名壮汉搀扶着名样貌俊郎,脸色赤红,不但说着梦话,还满脸油渍,十足的个酒鬼。
“又是你这醉鬼,要不是因为你是雷家家主,我们赌坊又怎能容你如此撒野!”
蓝衣男子被扔到了地上,脸色憨笑着,两名壮汉不理他,转身便朝着自己的赌坊走去,边走还便骂道着。
“来这三天三夜,赢了我们赌坊好几万的金币不说,还打伤我们的好几个兄弟,要不是看在他是雷铭,我早就打断他的腿了!”
将夏寒慢慢地站起身来,自己看向躺在地上憨笑并吐着酸水的雷铭,这还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雷铭吗,家主的戒指和时空戒指都带在他的右手上,没错呀,他就是雷家家主雷铭啊,可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嘿,还知道我是谁吗?”
将夏寒出现在平躺在地的雷铭眼前,雷铭先是憨憨地一笑,转过身来说道:“别打扰本公子睡觉,本公子要睡个好觉!”
紧接着他仿佛酒突然醒了一样,立刻踉跄地从地上拍起来,望着已经和他差不多高的将夏寒,自己在对方白皙的脸蛋上捏了下紧接着笑道:“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不是走了吗?”
“呕~”
雷铭突然脱力,自己扶住将夏寒,冲着讲夏季的衣服吐了将夏寒一身,将夏寒看到他这样不忍说些什么,只是听见些流言蜚语说道。
“怎么又是他呀!”
“这都是第三回了,这个赌坊不要,那个赌坊赶出来,年纪轻轻的像什么话。”
“赶紧走,一会他醒过来,不一定又会发什么疯呢。”
突然有位身穿桃色短裙的少女,从稀少的人群中跑了进来,少女倾城的容貌不禁让周围的人微微一惊,吹弹可破的脸蛋看准的倒在地上的雷铭,细嫩的手指抓起倒在将夏寒面前的雷铭。
“对不起啊,给公子添麻烦了,我这里还有几件换洗的干衣服,如果公子不嫌弃...”
“他怎么成这样了?”
将夏寒摘下头上的斗笠,站在将夏寒面前的女子捂住了小嘴,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她松开了提到半空的雷铭,雷铭“咣当”一声倒地只是哼了几声,接着便是入睡了。
“这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了,我在附近有个客栈,到我房里再说些吧。”
这名女子将夏寒认识,云空郡国的二郡主碧空韵,只是此刻她眼中没有之前的怀疑和警惕,而是短暂的激动和对身边雷铭的失望。
“公子,请。”
舌三从将夏寒背后晃晃身后背着的醉醺醺的雷铭,雷铭此刻睡得和死人一样,丝毫没有了过去那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了。
……
“你刚刚看清了吗,是将夏寒?”
围坐在暗处的一伙人在秘密地说着什么话,带头的面相圆润的青年,手中拿着几粒铁珠子,眼神中布满了杀意。
“没错是将夏寒,我听人说他前些日子,确实已经离开了东部,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青年将铁珠子装进自己的腰间机械枪内,自己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好啊,老子等了那么多年,今日老子非要活劈了他。”
……
“他为何会醉成这个样子?”
将夏寒到了客栈,安顿完雷铭之后自己向碧空韵询问消息,在他的意识中,雷铭都是慌乱不惊的人,就算是自己的亲爹离他而去时,他都没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什么打击...
“其实这事必须牵扯到个人...我的弟妹,王烟尘!”
将夏寒眼睛眯了起来,王烟尘是碧空邵的名义上的妻子,只因碧空邵犯下大错,被罚出云空郡国,王烟尘守着个贞洁牌坊为云空郡国出力,本身其实也是名军师,无论兵法还是出谋划策都了然于心,这雷铭和王烟尘又有什么关系。
“早在几个月前,雷铭他听说靠近西部的乱沙寨主要强娶王烟尘,王烟尘宁死不屈,被锁在乱沙寨中受苦,雷铭前去救王烟尘被那寨主打断了脚上的经络沦为废人!”
“不会是废人的,请放心好了。”
将夏寒根本不用怕,因为自己用聚灵大阵早就将雷铭重塑了一番,他身上的经络如同活的一样,只要不是大面积的损坏,单单石灵两只腿的经络,很快便会好。。
“那我就放心了,只可怜了王烟尘,被自己丈夫遗弃也就算了,还要遭受这般对待...”
碧空韵哭了,雷铭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自己看向面前身穿白衣的少年,似乎很熟悉又很陌生,熟悉是好像曾经见过,陌生是因为对方的实力又攀上了另一境界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