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凭什么你拥有顾氏的一切,而我和我的父亲却要和顾家撇清关系!”汪十安突然回过头来,他指着顾璟伦的鼻子说道,那眼神很凄冷:“这一切都是你父亲顾长林的阴谋,他为了得到独一无二的家产费劲了心机将我父亲赶出了家门!”
顾璟伦吃惊的往后又挪动了一下,他的手仍然保留着之前的状态,他全然不知这个故事,如果真的是真的,那么父亲也在瞒着他,他从出生就以为父亲是家中独子,父亲看起来敦厚老实,在掌管顾氏的十年中,兢兢业业的做好了总裁该做好的工作,媒体和家中叔伯都在称颂父亲有祖父的气势在,他和祖父的气质是一样的。
一样的做派,一样的受人尊敬。
汪十安将的这一段经历,顾璟伦像是听一个遥远不切实际的故事一样。
隔壁屋子的乐夏好像很痛苦,突然传过来一阵哭声,汪十安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没有留意到隔壁屋子的动静,顾璟伦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着乐夏,他听到了,他把耳朵向墙壁紧紧贴合,他想知道乐夏的情况,他的心紧紧的揪住。
汪十安沉重的低下了头,他的身子俯在桌子上,良久,他又说道:“你和乐夏……你们两个抢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这两件东西比我要不要入顾家族谱,要不要得到什么都重要千倍万倍,我编织的梦被你们毁了!”汪十安沉沉的站立了起来,他质问道:“你说,你们该不该死?”
顾璟伦和汪十安四目相对,顾璟伦要想尽一些办法先安抚住汪十安,他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来绑架乐夏和顾璟伦的,顾璟伦身体虚弱到直不起身,要是在平常,他能一只手打败这些小混混,但是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喝水了,纵使两只手都腾出来,他也不是其中一人的对手,更可况汪十安以为他是被束缚住双手的。
汪十安在一步一步的逼近顾璟伦,顾璟伦开口道:“我把我在顾氏的股份分你一半,这是你应该得的!”顾璟伦试探着汪十安的心,汪十安听完以后哈哈大笑,他觉得顾璟伦在讲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会稀罕顾氏的股份吗?
他稀罕的是和夏念双的承诺,这个承诺无法兑现,他一辈子也不能释怀。
但是那块地皮现在已经盖起了高楼,那些楼和汪十安心里蓝图构建起来的高楼没有一丝想象,他有时候想,大楼都是从地上拨地而起,为什么他看起来差别巨大,可能是因为这盖高楼的过程中没有他的参与,他完成不了自己心里的心愿。
“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顾氏的股份才绑架你们的?”汪十安冷冷的笑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们两个的命,我要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刮下你们的皮肉,让你们痛不欲生!”汪十安疯了,他拿出一把小刀,这把小刀特别锋利,连刀刃上都闪着光。
“汪十安你疯了!”汪十安用刀尖抵在顾璟伦的脸上,顾璟伦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脸上的刀子,他吓得不敢动。
乐夏听到了动静,她在隔壁屋子大喊:“有什么都冲我来,姐姐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和顾璟伦没有关系!”乐夏听到顾璟伦有危险,她吓得拼尽了全力大喊起来。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汪十安冷笑道。
“来人!去把隔壁的贱人弄过来!”汪十安甩了甩头发,他紧紧的看着顾璟伦那张吓得惨白的脸,他觉得十分的得意,从前都是被人控制,现在他终于能控制别人了,而且这个人还是新城有头有脸,顾家的独子!
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他们拖着乐夏走了进来,边走边说:”汪哥,人给你带来了,还有什么吩咐吗?”说完,那两个人将乐夏扔在了顾璟伦是身边的地方,乐夏头发散乱,衣服也被尘土打磨的失去了色彩,顾璟伦看不到自己,他觉得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他从乐夏脸上的状态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乐夏惨叫一声,她被汪十安踢了一脚。
“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她!”顾璟伦紧紧的护着乐夏,可乐夏还是被汪十安踢了一脚。
顾璟伦深情的看着乐夏的眼睛,乐夏也看着他,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见面了,自从他们从大麦山回来,顾璟伦就没有找到过乐夏的行踪,她故意躲着不见她,要不是为了寻她,他们不可能放松警惕来到这种地方。
“你们两个我都不会放过的,一个一个来,不着急!”汪十安继续看着乐夏说道,乐夏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要不是她拿了姐姐的一命抵一命,根本不会有乐夏的今天,她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享用姐姐的寿命。
看到汪十安,不管汪十安对她做出什么事,她都不会生气,因为这是她欠汪十安的,姐姐若在,汪十安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可姐姐为了乐夏而死,汪十安就变成了世界上最孤单的男人,他们那么相爱,乐夏不管用尽何种办法都不能代替姐姐在汪十安心里的地位。
“我把我整个公司都给你,我会说服我父母将你父亲和你的名字列入族谱,请你放了乐夏好吗?”顾璟伦终于安奈不住心里的焦躁,他喊道,他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汪十安别伤害乐夏。
“新城谁不知道你母亲如今掌管着顾氏,我能相信你的话吗?”汪十安不屑的看着顾璟伦,他不愿意和顾璟伦讨论这些耳听为虚的东西,只要放了他们任何一个,汪十安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可以说服我母亲……”
“不必了,我只想要你们两个的命,对别的不感兴趣!”汪十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将顾璟伦和乐夏控制在手掌心的感觉,令他得意到极致。
“给你们两个见面的机会了,我真是个善良的人!”汪十安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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