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萌医不好追静好叶潭墨》第843章 离开新房

    等到别人们都离开之后,静好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根本没有半分的犹豫。
    看到静好这个样子,常崇便拉住静好,说:“那你以后是真的做我的王妃吗?”
    静好回头,看着常崇试探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可爱,但不适合自己。
    其实常崇心里也是没底的,他对于静好的身份,多多少少也是明白了一些,他不敢娶静好早已经不单单是因为自己的皇兄了,可是现在他们却举行了大礼,可该如何是好?
    笑了一下,静好说:“我说常崇弟弟,你未免也太过于可爱了吧,我要是想做你的王妃还不如做帝王的皇后呢,那样的话地位岂不是更高。”
    听完这话之后,常崇便说:“既然你不愿意嫁给我,那你为什么又一定要执意与本王完婚?”
    静好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前王爷你可是说过要帮我离开南江的,既然我现在都是你的王妃了,要不要给我备一匹马让我赶紧走啊?”
    点了点头,常崇说:“这倒像是你说出来的话,只是如果你今天走了,我该怎么和皇兄交代啊?”
    静好说:“你交代些什么呀?我现在都是你的王妃了,你看不上我一纸休书把我休了,我又能说什么。再说了,你完全可以不管也是啊,就说你看不住我,我在你的王府里逃走了不就可以了吧。不说了,我就走了。”
    想了一下,常崇急忙拉住了准备离开的静好,说:“你今天不能走,你要走也得过一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了。你就在王府留一段时间。”
    静好说:“我和你皇兄曾经有过三年之约,如果三年之内他不能让我喜欢上他的话,那他就只能把我放走了。如果我愿意在这里多呆两天的话,我为什么不在皇宫里和你皇兄和睦相处,度过这三年呢,我真的待不下去了,我有些不舒服,拜拜了。”
    常崇还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可是静好已经在南江呆了很久了,难不成还没有到三年,那也差不多了,她居然连几天都住不下了。
    往旁边走了几下,静好把那坠的自己脑袋疼的珠钗取出来,丢到了一边。
    看着静好,常崇不知道该怎么办。
    静好说:“行了,走了,以后,再不见,愿日后你再没有‘禁闭’。”
    瞪大的眼睛,常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真的不敢放过静好,怕皇兄回头找自己要人。
    看出来常崇的忐忑,静好犹豫了一下,走到他旁边,轻轻地拍了一下常崇的肩膀。静好说:“我说崇宣王啊,你不用太担心,你毕竟是你皇兄的亲弟弟,他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呢,就得先走了。”
    虽然说听着静好一直把“走”放在她的嘴边,但是常崇是真的不敢放开她,毕竟她要是真的走了,自己可如何向皇上交代啊?
    静好说:“行了,你就先在这里好好呆着吧。”
    常崇急忙说:“你是走不了的,周荣虽然说离开了新房,但他肯定不会走太远呀,你要是出去的话一定会被他抓住。要不你现在先在崇宣王府住一段时间,我不会动你的。等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我皇兄的心里也平静了,我一定给你一纸休书,你爱去哪去哪里。你觉得怎么样?”
    摇了摇头,静好说:“你知道吗?我在那留静宫里待的真的是太可怕了,所有的人心全部都是邪恶的,他们可以利用自己最亲、最近的人的性命去陷害别人,谋取自己的利益,这对我而言是完全无法接受的,所以我真的是一刻都停留不下去了。我需要去找到他,我需要他来安抚我,你懂吗?”
    常崇说:“我不懂,但我知道我皇兄对你是真的好,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真正的做他的皇后呢,他可以给你所有的想要的东西。我知道你心里那个人也很优秀,但是我皇兄并不差啊。”
    静好说:“我想要的只有那么一个人,但是你们就是给不了的。所以说,崇宣王爷,你就老老实实的在你的新房里呆着,以后你会有自己所爱的女人,也会有自己爱你的人,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虽然说不太明白静好在说些什么,但是常崇犹豫了一下便说:“你若是想走就走吧,反正皇兄不会要你了,我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你不会在乎别人。大不了,我就再关几天禁闭呗。”
    这就是对的了,静好说:“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我既然选择了你,那也不会害你太多,你最后一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常崇没有再说话,只是他略微有些遗憾,这个女人利用自己去气自己的皇兄,但是自己现在却没有办法,真的把她怎么样,难道是因为皇兄吗?
    静好没有再和常崇多说,只是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在后面的常崇也只是看着,无论在外面有没有人阻拦静好,自己都说不了什么,就让静好自己走吧,是不是活着回到大运全看她自己的了。
    离开了新房之后,静好根本没有任何犹豫,扯下外面的红衣丢到一边,化作一抹黑影,便就顺着墙壁往一边走过去。
    只是在那新房之中,一个人无奈的坐着。
    常崇坐在那新床身上,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静好究竟能不能完全的离开,其实他倒是希望在静好能够回去找到他心爱的人,至少这样的话,自己的皇兄也能放下来一颗不该爱的心。
    可是那寂寥的人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心中总有些蜡烛显得格外的惹人讨厌。
    红色的夜本来应该是最喜庆的,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格外的讽刺。
    坐在红艳艳的床上,本来这应该是两个人的,但本身那个新娘就不该是那一个人的,可现在那新娘走了,她又应该去何处?
    常崇说:“你们倒是一个个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可是我应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解释啊?”
    夜色寂寥,倒是有一抹月光射了进来,或许这秋风是凉了吧,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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