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南张云逸》第211章 伤口好像裂了

    云逸还真若有所思地想了会,托起下巴,“要不说我身体不适不能照顾人,这个倒挺不错的。”
    “你身体不适?”
    明明是随口一提,男人却上了心,英挺的眉头蹙着,“是不是怀孕遗留的病?”
    他的一双眼睛至始至终盯着她,眸中的温度她都能感觉到炙热,想镇定却镇定不下,“不是,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嗯,可以理解为你关心我的同时也让我关心自己。”
    “你……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不要脸。”
    “不要夸我。”
    “……”
    他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姿态,狭长的眼眸透着邪痞,“你刚才知道我这样了,是不是特担惊受怕,怕我死了怎么办,会不会很后悔没有和我好好在一起?”
    “欧大少,你想得可真多。”
    “不是吗,那你为什么那幅画的意思是【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我们应该把相遇的时间用来相爱。】”
    云逸被他句句逼问,压迫的气场将她无里头地困着,眼睛不知飘忽到何处,她说:“叫护士来吧。”
    躲避问题要比说谎简单容易得多。
    欧南却是抓住话题不放了,薄唇扬起,“那幅画的地点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帮助碰瓷老太的女孩就是你。”
    云逸被他盯得低着头,底气剩下两三分,“那又怎样。”
    “那个碰瓷老太其实是秦四的母亲,秦四坏事做尽,她当时的目的就是想让儿子被炒掉,只是秦四这人怪狠的,直接拿刀了。”
    他淡淡地陈述完毕,瞅着她的手,明明是该画画的手却遭到这么多的事。
    因为这件小事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点。
    “说完了吗,说完的话让护士送药来。”云逸的眼波没有太大的波动。
    男人的喉间紧绷出几个字,把她连名带姓的喊,“张云逸,你是不是不想回答那幅画的问题?”
    “是。”云逸顿了顿,“没什么可回答的,那画是刚学不久后画的。”
    她学画学了挺久的,一直是学徒,只是前阵子才被爱丽丝拖着办了画展。
    这画展一办,就把欧南给招惹过来了。
    欧南没有再继续缠着她,只是闷声闷气地道:“我不想再医院了,想回家休养。”
    “回家,有人照顾吗。”
    “没有吗?”他淡笑着反问。
    她顿了,也明白过来,“是想我去你那里当保姆是吧。”
    “这要看你是否自愿了,只是托尔斯泰目前的情况……”
    他不露痕迹地威胁,薄唇勾着的那抹淡笑始终散不开。
    她轻咬了唇,说了个好字。
    下午助理们把欧南接到这里的别墅,虽然地偏但环境优美且不喧嚣,他躺在靠南窗的床上,心情出奇地好。
    卧室是英伦风,每一存布置得不刻意奢华又恰到好处。
    云逸差点没穿上女仆裙伺候这祖宗。
    她把男人安置得舒服后,也没什么事,随意在书柜上挑了本书看着。
    竟然是胡兰成的《三生三世》。她有些惊讶,但如果问他为什么保留这本书的话,那一定又是和纪念有关。
    欧南虽然伤在腹部,但并未触及要害,能坐能站的,唯一可惜就是不能把她圈入怀里亲吻。
    他见她看书看得入神,自己相对于更无聊了些,无话找话道:“你在干嘛!”
    “看书啊。”云逸头也没抬。
    “既然你来这里照顾我就不能分心。”
    她颇无奈地合上书,“欧大少,你以为我想来这里照顾你啊,再说了,你现在不饿不渴的也没有需求……”
    他听了后,幽深的眸子冷了几个度,瞬间不移地盯着她。
    的确,她本来就不想和他多接触,要不是为了托尔斯泰换言之为了无渃,她何必来这里。
    “谁说我现在没有需求的。”欧南的薄唇撩着不怀好意的弧度,“你说我现在这状态至少要躺个八九天的,男人正值壮年,这怎么……”
    云逸微蹙了眉,“过多的手Y不好。”
    “……”他邪笑着,“要不你过来,不能动,但是看看摸摸总可以吧。”
    云逸提着书本走了过去,似笑非笑地以身高有势睨着他,“欧大少,你最好别得寸进尺,不然……”
    他也笑了,知道这妮子的狠,却也期待她玩出什么花招。
    “不然怎样?”他饶有兴致。
    云逸不说话,唇角挂着再自信不过的弧度,她拨了个号码给爱丽丝,低声地说了些什么。
    欧南没听到她们说了什么,只见小女人幸灾乐祸的神情就暗觉不是好事。
    不过他在床上这样躺着,她应该不会怎样吧。
    “你到底在玩什么?”他皱眉问,狐疑地看着,“神神秘秘的。”
    “这个你待会就知道了。”
    他不信待会等着他的是好事,他应该先下手为强。
    有了这个想法,欧南眯起漂亮的眸子,煞有介事地道:“小云,我想去洗手间。”
    “哦,那就去啊。”云逸环胸仍然睨着,“你腿又没残,难不成要我扶着?”
    “是没残,但我起来不容易,而且手很不方便。”
    云逸的脸一红,“我去喊莫振。”
    “别,两个大男人那样多不好。”
    她的脸由红转黑,“那我和你之间就好?”
    “……”欧南仍旧坏坏地一笑,“我们好歹也做过夫妻的,你和我就别见外,而且莫振见我的话……万一他自卑多不好。”
    “……”
    云逸的脸上火辣辣地烧,她暗骂自己又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都当妈了怎么还那么容易脸红。
    她干瞪着男人说不出话来,缓了很久才吐出几个字:“那你快起来。”
    闻言,欧南便想借她搭把手,长臂搭的位置有些偏,搁的地方怎么这么软。
    云逸:“……”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受伤的话,她该将他踹下去。
    欧南脸不红心不跳的,碰到柔软的警区后还有模有样的摸了几下,啧啧,太久没碰了吗,手感怎么那么好。
    看着小女人不知是红还是黑的脸蛋,羞更大于恼,细白的牙齿轻咬着唇,模样怎么比从前还诱人。
    他左肩受伤,右手却轻快得很,熟门熟路地探进去,握住一拨。
    她的全身经不住的颤粟,下一秒人已经被他两步过去抵在墙上,薄唇覆了上去,牙关没来得及闭合就被撬开,吮吸着小舌。
    这个男人真是疯了。
    她似乎有了异常,在男人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抬脚踢了他一下。
    欧南停下所有的动作,被未成形的欲染色的双眸,直直的将她盯着,过了好一会才说:“伤口好像裂了。”
    “你!”
    她忽然懊恼自己刚才的那一脚明知道他受伤还抗拒他,不过再仔细观察他看似委屈却七分演技的样子,真的欠扁。
    “真受伤了。”他见她不信的样子,把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腹部。
    她不想碰,反射性要缩回却被他强行拉着,结果两个力道没能正好抵过,她的手指不算轻地触了包扎完好却溢血伤口。
    还真裂了。
    听到他的闷哼声,她急速的把手缩了回去,同时担忧地问:“你怎么样?”
    “可能要死了,要不你亲亲我。”
    “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
    她头一次这么不争气,控制不了自己迸发的感情而烦恼。
    “我就说你个流氓就是为色而死的,就不能好好养伤吗。”
    “伤养好了你就不给我亲了。”
    她瞪他,四年后的第一次重逢不照样给他亲了,虽然当时的目的是不想让他跟踪找到她的家。
    这个男人虽然比她高出很多,在人前的凌厉全部消散,在她面前更显得小孩子的小可怜了。
    云逸的心软了下来,语气也软了,“那你现在上不上洗手间?”
    “更想上你怎么办。”
    “……”
    她扶着他,尽量不去触碰到伤口,“现在去洗手间,去完后给我老实呆在床上不许再动,不然我真让人惩罚你了。”
    欧南哦了一声,兴致勃勃地问她有哪些惩罚。
    “快到晚上了,夜生活的小姐也出来拉客了,我托爱丽丝给我找个过来,在你跟前搔首弄姿的,等你难受了再让她走,这个惩罚狠不狠?”
    “狠倒是狠,不如你直接在我跟前弄姿算了,狠我也接受。”
    他之前惹她不开心的时候她常来这招,磨死人不偿命。
    云逸哼了一声,把他扶进去洗手间,自己刚要出去,就被男人的右手拉住。
    “干嘛。”她疑惑。
    “陪我。”
    “……你自己不会弄吗!”她简直要抓狂。
    “我单手,不方便,你单手的话方便吗?”欧南很正色的举例陈述,“你要是受伤的话,我肯定双手奉陪,帮你做什么都成。”
    云逸不知是多少次瞪他了,她如果真有那天才不需要他这样照顾。
    不过祖宗到底是祖宗,受了伤就更傲娇了。
    她刚闭着眼睛,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手刚碰到他宽松的家居服,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睁开吧,又不是没看过。”
    “……”她能不能找块豆腐撞死。
    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云逸难为情地摸到了裤子,好在穿的是家居服没有拉链,她把外面的褪下后,正要松口气。
    男人的嗓音又荡在耳边,“还有一件。”
    “什么?”她茫然。
    “內裤。”他说的面不改色。
    云逸的脸已经红到耳边,她索性两手并用一齐褪下,好了后要收回时碰到了什么。
    她觉得自己可以找条缝钻进去。
    那只感觉碰到火球似的手正要收回,男人反握在手中,徐徐的笑声在她的头顶响起:“小云,我忽然肯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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