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做囚杜箬莫佑庭》第415章 重逢有时9

    “你不懂?”乔安明稍稍抬起头,一手揽住杜箬的腰,一手将她的睡袍袖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杜箬还松了一口气,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可下一秒,他整个人直接压过来,杜箬后背被重重撞在门上,随后耳根一热,耳垂被他轻咬了一口…
    “这样,懂不懂?”
    “你…!”杜箬的脸瞬间晕红,“松手,流氓!”
    “不松,我说过了,你别再动,不然我现在就办了你!”
    “乔安明,你敢!”杜箬下巴立刻又抬了起来,如水眼中染上霜,一副铮铮铁骨的模样。
    乔安明被她逗乐了,干脆将她两只手都扣在背后,双目逼近,邪邪问:“试试?”
    “试你二大爷,你要是敢…”她还挣扎着鬼叫,可这世上还有乔安明不敢的事?所以可怜的杜箬,还没蹦跶一下,唇就被他封住了,长驱直入,迅速娴熟。
    杜箬“呜呜”地挣扎,可惜两只手被交叉固定在背后,怎么都动弹不得。
    乔安明真是恼她这不乖的态度,松开,用一只手捏住她两只交叉的手腕,另一只手空出来,稍稍抬起她的下颚。
    “杜箬,你看着我…乖些行不行?”
    “松手!不然我就踢你!”
    “可以,你试试,我还没老到降不住一个丫头的地步,你若踢一下,我什么都干得出!”
    反正喝醉的人,说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想要什么?
    刚才那个司仪问他,乔总,此时此刻,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他心里第一个冒出来的答案便是杜箬。
    他要杜箬,要她所有的一切,身体,心,回忆和所有未来!
    想要到什么程度呢?
    就仿佛两年多沉淀下来的欲望和思念,形成了一口火山,现在火山就要爆发,灾难一样挡都挡不住!
    杜箬不敢再言语里刺激他了,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眼前这男人的危险和欲念。
    他那双眼睛,装满了就要迸发出来的激荡,所以杜箬只能不动也不逃,打算等他自己冷却下去。
    可乔安明哪里忍得了,两年了…梦里无数次梦到吻她的感觉,所以头一偏,他又顺着杜箬的脸颊吻到唇际。
    熟悉的温度和触感,乔安明在触及那一刻心都在战栗。
    本只想浅尝即止,可刹不住了,每个神经都在叫嚣,恨不得直接将这女人吞入腹中…
    睡袍被他扯了下来,一路从唇到颈脖…
    疯了……
    杜箬慌乱之间可以清晰地听到乔安明粗粝的呼吸和心跳。
    她咬着牙,用膝盖顶住,喊:“松手,孩子!了了在睡觉!”
    乔安明当即抬头,笑意一点点浮起来。
    “你又骗我,你刚才说了了不在这!”
    “……”
    杜箬咬自己的舌头,眉毛打着结:“了了在哪儿不需要你管,便宜都占够了吗?可以松手了吗?”
    乔安明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她一直微抬着下巴,这是她反抗犯倔时的标志性动作,可此时那双眼睛里,有太多的不甘和不确定。
    她不确定他的意思,不确定他的目的,不确定他的用意。
    总之,她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还能去招惹。
    他们分开将近三年。
    三年前她结过婚,他用权势试图胁迫她,她以死相逼,闹到如此地步,中间却又了无音讯,现在他又突然出现,企图按着自己心里的渴望去拥有。
    凭什么?
    “你可以继续下去,当然,只会让我更加憎恨你!”杜箬放下顶住他小腹的膝盖,反正她力气没他大,吵醒了了更加不可收拾,所以她投降了。
    可这句话让乔安明觉得挫败。
    她还没有准备好,他确实也不应该这么急躁,两人分开这么久,三年前他把她伤得太深,她这样的反应也正常。
    是他太心急了,他应该尊重她。
    “对不起…杜箬。”乔安明松了手,只留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却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后颈间,随后用略带祈求的口吻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了了…”
    杜箬没反应。
    乔安明依旧抱着她,像一只累极了的猛狮,收敛身上所有的威仪,哀求:“就看一会儿,我保证,不会叫醒他。”
    杜箬闭起眼睛,心里万般挣扎,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给你三分钟,我在门口等你!”
    乔安明舒口气,放开杜箬自己推门进去。
    卧室的空间并不大,放了床和柜子几乎就没有多余空间了。
    乔安明轻声走到床边,拧开床头灯,床和自己便笼罩在一小片橘色的光晕里。
    了了就睡在床的右侧,小小的身子卷着一床薄毯,睡得不安分,小手小脚都露在外面。
    乔安明站在床边,站了一分钟都不敢靠近。
    那是他的孩子,他的血脉,他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之一,这三年来日思夜想多少回,如今了了就在眼前,他却连碰他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都说他手腕狠辣,什么都不怕。
    可其实错了,他对着杜箬和孩子,懦弱到自己都嫌弃自己!
    杜箬依着门框,看着手表冷飕飕地提醒:“你还剩两分钟…”
    乔安明心一抖,终于蹲到床边去,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孩子的额头,甚至捏一下他的手指也好啊,可竟然一点勇气都没有。
    “一分钟二十秒!”
    乔安明回头,杜箬目光灼灼看着他。
    “你这么较真?”
    “对于了了,我必须较真,能够让你进来看他一眼已经是极限了,你别得寸进尺!”
    三年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彭于初带着律师怎样约她谈话,她如何在律师铮铮字句中惧怕得恨不能连夜带着了了就逃跑?
    乔家人怎么对她,她如何在众人包围下被凌·辱得片甲不存?
    就连发簪抵住自己颈脉的触感都清晰刻骨,冷硬的金属,刺入肉里,沾着血,她一步步以死相逼。
    “如果你要孩子,除非我死!”
    所以是乔安明较真在前面的,别怪她现在冷酷无情。
    乔安明从床边站起来。
    “杜箬,你不需要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三年前是我做得太过火,我伤了你,所以你确实有理由不让我见了了,但是了了毕竟是我的儿子,血缘关系改变不了的,就算你把他藏一辈子,我也是他的父亲!”
    杜箬不理会,全当没听见,眼睛盯着手表:“你还有四十秒!”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得应该很苦,但是你以为我好过?”
    “三十五秒!”
    “我起初的时候逼自己不允许去找你,因为知道找到了也没有结果,可是后来实在熬不住,我派人找过你,可是那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二十七秒!”
    “你觉得在孩子这件事上,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呢?你有我所有的联系方式,三年了,你有联系过我一次吗?”
    “二十秒!”
    “杜箬,你真的要这么逼我?”
    “我不敢!”她终于抬起头,看向乔安明,眼里全是讥讽之意。
    “你哪里不敢?你都以死相逼了,还叫不敢?”
    “那么你觉得我当时还有更好的办法?你们恨不得要吃了我,我斗不过你们,所以只能以死相逼!不过很遗憾,你让我不小心得逞了。”
    杜箬想到三年前那个晚上,她抱着了了举着发簪从乔宅跑出来的场景就心窒。
    乔安明也一样,他何曾有勇气回想那个晚上,是他亲手把杜箬放走的。
    “如果我不心软,你觉得你会得逞?”
    “所以我感激你啊,感激你当时能够心软。”杜箬冷笑着,又看了下手表:“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
    乔安明垂了垂头,又看了一眼熟睡的了了,上身有些摇晃地从卧室走出来。
    酒已经醒了大半,头晕脑胀,走过杜箬身旁的时候他又停住。
    “你觉得,三年前我放你走,真的只是我心软?”
    “……”杜箬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一时回答不上来。
    乔安明苦涩笑出声音:“我不是心软,我只是没有勇气再卯着劲跟你争下去。我知道了了是你的命,所以我放手,让你带了了走,不过我这几年后悔过,后悔的时候我就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放手,把你留在我身边,那么这么多年,我是不是不必过得这么行尸走肉?”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口气很平静,淡淡的语调,仿佛只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可是目光一直聚在杜箬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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