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烈被雨飞和玲玲护送到了自己的洞府内,打坐练功修养。而玲玲和雨飞却在外厅等季烈的伤势好些,两个女子就此聊了次来。
“雨飞姐,你真漂亮,难怪季烈哥哥喜欢你。”玲玲悄悄打量着雨飞,多少有些醋意地说道。
“妹妹又何须自谦,你也算是天姿国色了。更何况你那洒脱火辣的性格又是多少女子所望尘不及的。”同样滴雨飞也开始打量着玲玲,眼神有些飘忽,但是心思却在飞快的思考。
“呵呵……”以玲玲的性格也突然当她和雨飞在一起,场面略显的尴尬。不自觉地用双手抚摸了膝盖,而雨飞在一边也轻拿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
最终还是玲玲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尴尬的气氛,盯着雨飞的眼睛说道:“季烈哥哥是不是很喜欢你?”
雨飞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不自觉地双眼轻轻地瞥了一眼窗外的海棠树,看着地上洒落的点点画板,忽然将地一低,似乎是努力平静自己的心中的难过。等她觉得这一切都好些的时候,才抬起头对着玲玲说道:“季烈确实对我很好,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当雨飞说这些时候,好像将心中的悲伤全都掩藏起来。她突然拉起玲玲的右手,对着玲玲说:“好好照顾他。”
雨飞紧紧握着玲玲的手,然后轻轻地敲了两下,便站起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玲玲望着雨飞的身影,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时候,雨飞已经走出了厅门,玲玲也不好再上前去阻拦。就那样有些发呆地坐在那里,思考着刚才雨飞所说的话。
玲玲虽是一个豪爽的性子,但是并不笨。仔细地琢磨了一会,才觉得原来雨飞心里还是对季烈非常情深的,但是可能有些难言之隐,才留下刚才的话的。
“不管那么多了,等季烈哥哥醒来之后,再说吧。”玲玲站在厅堂里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画,竟然驻足再次欣赏起来。不过看样子她似乎不是欣赏画,好像是在思考一些问题。
三个时辰过去之后,内室的大门打开了,里面闪出一个身影,正是在里面疗伤的季烈刚出来。
“季烈哥哥,你怎么样,没大多的是吧。”玲玲赶紧上前关切的问道。
季烈扬起左手,说道:“我没有大碍,休息几天就没有多大的事了。都怪我太倔了。那样的场合没有给掌门留面子,能这样他也算手下还是留情的了。”在冷静之后,季烈也想到了当时自己的失态和犯倔。
“季烈哥哥,你不知道你当时打败了那个千里宗的少主,青云门上下都为你高兴呢。都怪那个死老头,要不是他你绝对可以将那个千里宗的少主打得跪地求饶的。”玲玲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说。
“能打败他有什么用。”季烈有些黯然伤神地说道:“不是一样还是改变不了结果。”自从从内室里面出来,就没有见到雨飞。再想到在操练场上时雨飞那忧郁又复杂的眼神,季烈便已猜到了雨飞的决定,一股巨大的失落在他的心里弥漫开来。
玲玲轻轻在季烈的身边,拉着起一只手臂说道:“事情还没有到最后,还有挽回的余地。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努力。”她认真地看着季烈说道。
“嗯。”当季烈看到玲玲的眼神时,忽然感觉到一阵温暖,他指着墙上的画说道:“我出来的时候,看你在欣赏这画,不知你可看出了什么名堂。”
玲玲望着这墙上的一副《春梅咏雪》,想想之后说道:“虽然我对这艺术书画修养不是很深,但是我还是能看的出来,这画中的春梅艳红不为冰雪所屈。这雪寒越浓,也是这春梅花开最旺之时,这画画的好,春梅都快从这纸上跃起来了。”
季烈轻笑一声说:“你分析的差不多了。其实这幅画是我早年在天玄大陆上遇到一个画师送的,当时我顺手就了他一命,在一个梅花盛开的山间处分别。他非得拉着我的手,说要谢我。就让我等了足足一个半时辰,为我画了这幅画。”说道这里,他有些怅然所失,不过又对着玲玲轻微笑道:“此后,我们再也没有相见过,也不知道这些年过去了,他还健在这世上吗?只是可惜天玄大陆啊,一别好多年都过去了。”
玲玲也被季烈这一番话所感染,心里也隐隐地升起了对天玄大陆的向往之心了。她指着墙上的画笑道:“难关季烈哥哥将此画挂在这里,原来是想和灵儿回天玄大陆了。”
季烈忽然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早晚都要回去的。有些人还要见的,哪里有些事情还要去做。”
玲玲看到了季烈那一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竟暗自替他难过。因为玲玲这些年跟着季烈多少知道了季烈的一些家事,所以每当一提到天玄大陆的时候,季烈都有回避不掉的低落。
“季烈哥哥,等你进阶元婴期了,我们就回去看看怎么样。”玲玲一脸天真地看着季烈说道。
“回去!”季烈被玲玲这一问,到突然有些愕然了。因为在他的心里,在天玄大陆上需要解决的事情太多了面对的人也很多。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回到天玄大陆就等于置身险地的。
“好!”季烈在稍微停顿之后,竟一口爽快地答应了。他望着这《春梅咏雪》图说道:“哪里最严寒,就要在哪里绽放出最美丽的光环。”
“嗯。季烈哥哥就是好。”;玲玲将头轻靠着季烈的胳膊上,作甜蜜状。
季烈虽是在嘴上对着玲玲说,但是此刻他的心情也是非常的乱。难道就真的不去阻止雨飞嫁给千余了吗。如果去阻止那又该怎样采取行动呢。
一连串的问号似乎在季烈的脑海里闪现,他轻轻地将玲玲搂紧,发现到了窗外的海棠花已凋零一半。
每当春风轻吹而过,海棠花都会带下几颗花瓣。春风从窗户里钻进来,在季烈的面前吹过的时候,季烈轻轻紧了下衣服,感觉这春风中所带寒意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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