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压抑,也不在需要压抑她,放声的叫喊,声音是尉迟烈听到过最好听的,忍不住让她发出更多的声音来。
“喊大声些,我喜欢听。”说罢手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让那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更加忘情的叫喊。
身体微微抽搐,沈意茹到了,趴在他身上缓和了半响,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应是我……”
说罢,下半身开始在那隔着一层布料的僵硬上慢慢的摩擦,尉迟烈闷哼了一声。
“我本该知道的,你就是个这样的姑娘。”
他们不知道做了多久,只知道,从天黑一直做到了天亮,直到沈意茹不能再动弹。
等沈意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响午,从床上坐了起来,视线在房中看了一圈,忽然双手掩面的哭了起来。
尉迟烈走了。
哭了很久,沈意茹才恢复平静。
他们本就是不可能的,再多的纠缠,只会连累彼此而已。
在别云山庄待了近二十日,沈意茹也有些不舍,却还是上了锁,离开了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回到京城,沈意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未看出来哪里不对劲,忽然有人从她身后拉住了她的手。
“淮娘!”
沈意茹一惊,连忙抽出了手转身看向那个拉住她的人。
拉住她的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在她转过身的时候,眼中有近乎狂热的喜悦。
“淮娘,真的是你?!”
沈意茹连连退了数步:“镇国公爷,你认错人了。”
拉住她的人便是镇国公,在太后的寿宴上,她见到了镇国公,他却没有注意到她。
“你……”镇国公露出了狐疑之色。
沈意茹微微低下头,道:“民妇是中书郎刘靖之妻。”
镇国公愣了一下,到底是在官场纵横多年,很快就收敛了方才的失态。
“如此,方才认错了,失礼了。”
沈意茹微微一笑:“无碍。”
镇国公只是说了一句失礼便走了。
看着镇国公离开的背影,沈意茹眼中狐疑之色。
镇国公认识她娘,她生得有几分像她的娘亲,但不是亲近之人,时隔了十年之久,见到她也不会想到她娘,方才镇国公大概只是匆匆一瞥就能把她错认成她娘。
这有些匪夷所思。
她爹虽然是官,却是个在地方六品官员,为人清廉,也没有听他提起过认识什么京城大官。
她娘也是个寻常妇人,更是没听说过她认识什么大人物。
那么,这个镇国公爷是怎么回事?
父亲曾说,陷害他的人,是京官,似乎还来头不小。
沈意茹细想了下镇国公的传言,似乎都是称赞的,多为称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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