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了悬崖上,那头大老虎已经趴在地上,它的脑袋上海插着她刚刚掉下来的匕首,而在尉迟烈解开藤条的时候,沈意茹埋首在他的胸膛,哭得泪如雨下。
尉迟烈愣了一下,却还是轻轻的拍了几下她的背。
“没事了,现在得赶紧回山庄,不然血腥味回把其他野兽引来。”尉迟烈的脸色如纸一般
沈意茹是害怕,却不至于害怕得没有理智,在听到血腥味这几个字的时候,看到尉迟烈身上的血都沾到了她的衣服上,扶着他站了起来。
“好,我们走。”说着把他的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肩上。
尉迟烈看了她一眼,却还是笑笑。
近乎傍晚,他们才回到山庄,也在回到山庄门口前,尉迟烈放心的晕了过去。
给尉迟烈清理好了裂开的伤口,沈意茹坐在床边,目光复杂的看着毫无生气的尉迟烈,心底下思绪万千。
若只是把她当成床伴而已,那为何要不惜性命来救她?为何让她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明明一开始就是他夺去了她的清白,且还一而再三的威胁与她,为何……
她在想到他会因此而丧命的时候,她的心会这么的痛?
痛得好像被人用手狠狠捏住了一般,呼吸不了。
“尉迟烈,你不会有事的对吧?”眼眶又逐渐的红了,眼泪也从眼眶中流出来。
三次,尉迟烈救了她三次,她救了他一次,这一次,他为了救她,连命都不要了,若是他拉不住,他便会从崖壁上摔下山崖。
用手捂住了心口的地方,沈意茹痛哭出声。
这辈子,会以生命来护她的,除了去世的父亲,便只有尉迟烈了。
指尖落在尉迟烈紧皱的眉头之上缓缓的划过他的鼻梁,到他的嘴唇。
她好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喜欢上了这个从一开始就让她恨不得杀了他的男人。
“为什么偏偏是你?”偏偏是如野兽一般夺了她清白,占有她的尉迟烈。
尉迟烈与猛虎搏斗的时候并未增添新的伤口,但只是身上的伤口裂开了也足以让他丢了性命,更别说因为救她,把她带上了悬崖上,手臂怎可能受到了?
沈意茹查看了,若是再晚些,他这手便就要废了。
看来如今是不能准时离开去祭拜母亲和小妹了。
“但愿,你会没事。”沈意茹慢慢的俯下身子,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安心。
在嫁给刘靖,不用再继续逃亡之后,锦衣玉食也未曾有过安心感觉。
趴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便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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