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仅有三菜一汤,比起刘靖喜欢大鱼大肉的奢华来说,着实很寡淡。
但无论眼前的是珍馐百味,还是清淡的,沈意茹却一样的食不知味。
皇朝民风开化,女子可以与男子同桌而食,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开化到已嫁为人妇的妇人在没有丈夫的陪同之下可以和一个男子同桌而食。
但这并不是让沈意茹食不知味的原因,她不安的原因是尉迟烈这个人,与他单独相处之时,一直都是在做那些见不得人的荒唐事,鲜少有像现在这般安静在一起吃饭的场景。
只怕若是她在饭桌上面把来意说了,他会当即把这饭桌给掀了。
僵硬的嚼这口中的食物,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吃些什么。
“饭菜可是不合刘夫人的口味?”尉迟烈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沈意茹的身上,在自己的地盘,便不会想再刘府一般小心谨慎,在将军府,没有任何人敢抬头直视尉迟烈,所以他目光便没有了束缚。
“不,民妇向来口味清淡,这些饭菜很合口味。”
虽然尉迟烈不拘谨,可沈意茹依旧拘谨,她极怕和尉迟烈的事情被人知道,所以她步步谨慎,小心翼翼,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第三者在,她都会保持距离。
显然她的小心翼翼,尉迟烈不当一回事。
用完膳后,他让她单独到他的书房中,在书房门一关上的时候,尉迟烈便从身后抱住了沈意茹,贴在她耳边,耳鬓厮磨。
无论多少次,只要尉迟烈靠近她,她的身体总是忍不住的在颤抖,她的身体在畏惧他。
“你来找本将军,若是你说是为了刘靖的话,本将军可是会吃醋的。”
吃醋二字从尉迟烈的口中说出来,当真是讽刺的很,他对她哪里有什么情谊,一种病态的控制,容不得别人碰她,哪怕她是别人的妻子。
“镇国公夫人今日来了刘府。”在说出镇国公夫人这几个字的时候,沈意茹浑身处于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
她怕,在说出镇国公夫人这个名号,她的脖子便会被尉迟烈给捏断。
尉迟烈没有捏她的脖子,但整间书房的温度像是在一瞬间步入了寒冬一般,冷意蔓延到她的心底。
“她去刘府作何?”尉迟烈的语气也冷了。
“她来寻了我。”
腰上面的手,揽得几乎让她透不过气。
“她寻你,说了什么?”
“她说刘靖与你交往甚密,希望能通过刘靖,让镇国公府与你修补好关系。”
“哼。”尉迟烈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沈意茹,走到了书桌前,坐了下来。
“你倒是学聪明了,知道先找本将军,在本将军知道之前都把话交代了,怎么,是怕刘靖来寻本将军,说错了话,故你才自告奋勇的来寻本将军。”
被说中,沈意茹低着头点了点头。
尉迟烈嗤笑了一声。
“刘靖也不怕本将军看上了他的妻子,他究竟是不在意,还是说他觉得他的妻子没有这个魅力能迷惑到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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