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茹修养的这几日,刘靖倒是来过几回,但是每次来不久,阮氏后脚也就到了,有两次沈意茹分明见到了刘靖露出了不耐之意。
沈意茹也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在喜欢你的时候,你撒泼耍赖在他的眼里都是可爱的,但凡他不喜欢你了,即便是撒娇示好,总觉得你异常的烦人。
沈意茹从翠浓那听来,说陈氏几日来不仅送补品过来给沈意茹,还时不时的让刘靖过来看看她。
翠浓看得不够透切,只当陈氏是个好相与的,但沈意茹却看得分明,那车市不过是把她当成了桥梁而已,用来勾引刘靖的桥梁。
她越是表现得善解人意,就愈发的衬托出阮氏的无理取闹。
二女相斗,隔岸观火,她也乐得清闲。
养了五日身子,向来赶着趟八戒尉迟烈的刘靖,便说她的身子已经好了差不多,应当去将军府去登门道谢了。
沈意茹尽管不情愿,也随了刘靖,大概是有了名头之后,刘靖不怕落得受贿这个罪名,几乎把整个刘府掏空了娶讨好尉迟烈。
刘靖这般的疯魔,沈意茹也就歇了劝说他的念头,由他去。
夫妇二人到了将军府,恰巧尉迟烈也在府中,管家出来迎客,说将军正在练武,过去寻他便好。随管家来到尉迟烈练武的院子,只听到兵器相接和诸多男子的呼喝声,似乎不至尉迟烈一个人在练武。
到了院子外,管家拦住沈意茹,道:“女客不便进去,请移至偏厅等候。”
沈意茹略微颔首,自然知道是为何,练武的都是男子,必然脱了上衣,打着赤膊。
“那我们便到偏厅等候。”刘靖说道。
管家却是对刘靖笑了笑:“刘大人,将军言,让你进去。”
刘靖一愣,他不会武进去作何?但随即一想许是尉迟烈真真把自己当成了兄弟看,所以才让自己进去,面色顿时一喜。
“那阿茹你便随他们到偏厅,一会我与尉迟将军再过去。”
沈意茹点头,随将军府的仆从去偏厅等候。
到了偏厅,仆从上了茶水糕点,予她斟茶的侍女手一抖,拿不稳那茶壶,茶壶哐当的一声落在桌子上面,壶中的微温的茶水洒到了沈意茹素色的衣裳上,迅速黄了一片,随后那茶壶才滚落到地毯上,并没有坏。
侍女“扑通”的一身就跪在了地上,被吓得满脸苍白,惊慌失措的一直叩头喊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沈意茹也不是那种心胸狭塞的人,想到尉迟烈是什么样的,若是他知道他府上的下人毛手毛脚,也不知道会用什么府规来折磨人,看这侍女不过十四五岁,脸色被吓得没了半点血色,哭哭哒哒的顿时把人扶了起来。
“你莫慌,方才就当是我自己没拿稳杯子,洒了一身。”
说了好一会,那侍女才站了起来,听她说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脸色还是如同一张纸一般。
管家进了偏厅,见沈意茹衣裙上的茶渍,颇为一愣。
沈意茹言明是自己不小心所致,管家看了眼侍女,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道:“奴才让人给刘夫人准备换的衣服,请稍等片刻。”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