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是个聪明的,在沈意茹指点了她不过几日,刘靖便在她房中留宿了。
“奴婢听阮夫人院子中的人说前几日软夫人到陈氏院子中闹的时候,被老爷怒斥了,随后哭着跑回了自己的院子中,没想到那阮夫人也有今日的下场。”翠浓替沈意茹收拾衣物的时候又忍不住碎碎念。
沈意茹在窗台下看书,听闻翠浓这么说,有片刻的失神,随后道:“以后你嫁人了之后,莫要轻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翠浓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姑娘,说起嫁人,脸上有羞涩之意,别扭道:“奴婢才不嫁人,要一直伺候夫人。”
沈意茹也是听听,她始终是会给翠浓寻一个好人家的。
放下了书籍,看出窗外,问:“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翠浓停了手上的活,想了想后答道:“夫人,十五了。”
十五了,那明日便是母亲和妹妹的忌日了,想了半响后,道:“准备好元宝蜡烛,明日随我到成为的金山寺上香。”
“好,那奴婢现在就去。”放下了收拾好的衣物,随即去准备元宝蜡烛。
翠浓出去后,沈意茹陷入了思索,在替刘靖拉好各个大臣夫人的同时,她也在暗中调查关于陷害父亲的凶手,但因年代太过久远,至今还没有查到蛛丝马迹。
有了陈氏的存在,沈意茹倒也不急着和离了,她作为刘靖的夫人,还能与朝中大臣的夫人交好,还能深入调查关于陷害父亲的凶手。
翌日一早,沈意茹便带着翠浓,还有两名家仆出了府,名义上是去金山寺上香,实则是去给自家母亲和妹妹烧纸上香做功德。
早上礼佛诵经完了之后,正欲回去,却遇上了镇国将军府的夫人,沈意茹便上前行礼。
“你也是来上香的?”镇国将军府的夫人看了眼沈意茹身后侍女挽在手上的竹篮。
沈意茹恭敬的应道:“刚上完香,准备回去。”
镇国公夫人笑了笑,道:“正好,我也正打算回去,顺道一起吧。”
镇国公夫人身份显赫,轮不到沈意茹拒绝,便只有答应,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要与她一起回去,但随即想了想镇国老将军与尉迟烈的关系,便也就想明白了,
镇国将军府的老将军是尉迟烈舅舅,当年尉迟烈的娘亲不听劝,偏要嫁一个穷小子,两人私奔,但在尉迟烈年幼的时候相继离世,后来尉迟烈参军,老将军认出来了他是自己的外甥,但因为面子的关系,在军中对尉迟烈百般刁难,想让尉迟烈知难而退,谁知尉迟烈是个目空一切的,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在军中闯出了名堂,而两人的关系也被传了出来。
但都也没有认下这么亲戚关系,明明是亲人关系,倒像是仇人的关系一般。
大概是镇国公夫人听说了尉迟烈与刘靖的关系匪浅,所以才想要从她的口中探些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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