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中休沐,刘靖和尉迟烈自然都不要上朝,二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刘靖是真真切切的喝高,而尉迟烈便是纵欲一宿。
沈意茹身心皆疲,便继续用身子不适这个说辞,继续待在房中。
大抵是刘靖觉得是此次能与尉迟烈交好,都是沈意茹的功劳,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妻子是个了不得的女人。
仔细想想自己入朝为官的这两年,能坐到如今的位置,她也有不少的功劳,便想着往后要对她更好一些。
在听到下人说夫人身体不适,正欲去看望,却在半路遇见了已醒的尉迟烈。
“尉迟将军怎不多休息一会?”遇上尉迟烈,刘靖立马狗腿,和巴结尉迟烈比起来,看望沈意茹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也就无关紧要了。
尉迟烈一身黑色衣袍,身材高大挺拔,刘靖站到他身前,竟有几分的弱不禁风。
尉迟烈看了眼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问道:“刘大人这般匆忙,是要去哪?”
刘靖方才朝往的方向,是通往那里,尉迟烈最清楚不过。
“也没什么,就是内子身子不适,我去看望一下。”
“这样呀,本来本将军还说今日与赵大人相约,顺带让你和赵大人多聊聊,但贵夫人身体有恙,可惜了。”尉迟烈脸上的表情故作可惜。
一闻言,刘靖怔了怔,没有丝毫的迟疑,惊喜问到:“可是御史台的赵大人?!”
尉迟烈点头:“正是。”
“尉迟将军,内子不过就是染了些小风寒,看看大夫,再喝些药便没事了,这些都是小事,怎敌得过认识赵大人重要。”
尉迟烈闻言,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却没有表现出来半分鄙夷。
沈意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日,直到晚上用膳的时候才醒过来,全身酸痛无力,如同从高处跌落了一样。
翠浓敲了敲门,问道:“夫人,老爷今晚不回来,是在膳厅用晚膳,还是在房中用膳。?”
沈意茹动一下脚,都扯到大腿根,疼得不敢轻举妄动,更别说要步行到膳厅了,应了声在房中用膳。
翠浓把色香味全的饭菜端到桌子上,沈意茹便问:“老爷今日休沐,都这般晚了,是去应酬了?”
“老爷好似从响午就和尉迟将军出去应酬了。”
沈意茹一愣,突的用力握住了手中的杯子。
他还想怎样?!
明明答应了她,不会再来招惹她,怎还虚伪的和她夫君一同厮混?
虽然认识尉迟烈不过才几日,可她却把这个人看得透切,而她夫君她也知道,尉迟烈是决然不可能把刘靖放在眼中的。
刘靖有点小聪明,但却仅此而已,为人不精明,时常得罪人都不知道说错,做错了什么,也是因此得罪了尉迟烈。
别人口中的尉迟烈都是锱铢必较,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得罪过他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
那日尉迟烈从边疆回京,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日刘靖心情不好,道茶馆喝茶,向来固定的雅间被人占了,刘靖不知道那尉迟烈,只当是有几个钱的,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仗着自己是个官,便辱骂了尉迟烈,还叫嚷着说要把他治罪,在知道那人就是尉迟烈之后,脸色都被吓白了。
刘靖也是个外强内干的,听闻了尉迟烈杀人不眨眼的传言,死活不敢上门赔罪,沈意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便上门替夫赔罪,谁知就发生了那般荒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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