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危机—我们是传奇金小百金超》我是无耻混蛋

    我拍拍晕乎乎的脑袋骂道:“婊子,老子好心的对你怜香惜玉,你倒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别以为你是女人我不敢打你。”
    小泉芳子轻咬手指一幅嘤嘤宁宁柔弱的样子,:“奴奴好害怕呀!你就忍心打我么。”
    哎呀呀,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好可爱好妩媚哦,我都不忍心揍她了,哪怕碰一下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要天打雷劈的。我看着骨头都软了,心猿意马起来,破裤裆里的玩意猛撞的大门。
    “哼!”
    我忽然一个激灵,醒过神来。王克男正在那旁恶狠狠的盯得我,我不敢对那个软酥酥的女人有非分之想了,早解决早安生。
    我拧掉大鼻涕骂道:“好歹毒的女人,竟然引我犯罪,看我不收拾你。”
    吉祥又来操的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金,你不该打女人,尤其是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如果你下的手,就是太太残忍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动手打她。”
    我听了气的不一处打来,大骂吉祥:“我说吉祥,你是站在哪一边的啊。你美国佬也吃里扒外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我总算看透你个洋鬼子了,见了漂亮的女人就把我卖啦。好,老子跟你绝交。”
    我擦,我跟吉祥有个屁的交情,绝交个屁呢。
    吉祥还是脑袋一根筋,:“那也不能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嘛。”
    我不耐烦的说:“去去去,一边去,懒得跟你扯皮。”
    我怒气冲冲上去跟小泉芳子干起架来,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朱砂掌,猴拳,蛇形拳。。。。。。最后抓乳手功夫。每一招每一式都没有打到人家,我倒是让她拳打脚踢,鼻青脸肿。
    本大爷打无脑的丧尸很再行,打这个轻巧灵活的小女人,连个毛都碰不上。我虽然身体强壮,但是没有一套完整的功夫招式,都是花拳绣腿。
    我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还要冲上去。冷不防耳朵一痛,让王克男拧住了耳朵。“啊啊,疼疼,轻点轻点,领导,我再也不敢啦!”我护住耳朵大叫。
    王克男气呼呼的说:“看你大块头竟然无脑,连这点事都办不了。一边看好孩子去。”
    我抱过明明,丽丽看热闹一样看着我笑嘻嘻的,我吸留一下鼻子,弹一下丽丽的额头。
    “好痛呀!”丽丽捂着额头惨叫。
    “什么,你没过帅哥被打的这么惨吗。”
    有个庞大的暗影袭来,我抱的明明往旁边一闪,一个重物摔在地上的闷声,痛苦的哇哇大叫。
    我嘿嘿的笑道:“马驴子,你还好吧。”这下我心里平衡了,比我还惨呢,被犬养猛男揍的不轻。
    三猫脚花拳绣腿到底是打不过人家的真实功夫。只好靠丧彪王克男他们,其余的我们坐在一旁看热闹就行了。
    王克男高挺的胸峰潇洒的走过去,小泉芳子也不甘示弱,也挺起她的酥胸走过去,双方气场强大,电闪雷鸣。
    我的鼻血不自觉的留下来,马玉良眼睛瞪着圆溜溜的,吉祥这家伙啥时候暗里撸管了。这一幕也太香艳了,百年一遇呀。
    丧彪,犬养纯一郎双方大喝一声,火速干上了。拳拳到肉,打在他们身上好像没有痛感,我都看着牙酸。打在建筑物上都被粉碎,破坏力惊人,百年文物的宫殿破坏的厉害。马玉良看着文物毁坏的一阵一阵的叹息。
    王克男和小泉芳子俩大波霸激烈的交战起来,上飞下窜,高难度的动作都出来了。我和马玉良、吉祥看着一阵阵鼓掌喝彩。
    虽然我们强化了体能,但是也经过了几次严酷的战斗,体能耗的太多。反而对方都是以逸待劳。双方都谁也占不了便宜,都打的难分难解。
    我抬腕看看手表,时间是下午北京时间4点30分。不由的焦急起来,再不速度解决战斗,对我们来说很危险了一分,说定地下城的怪物们趁天黑都爬出来,活命的机会就失去了。
    我把小明明抱给丽丽。招呼吉祥马玉良一块上
    “时间不等人,我们群殴他们一个,速战速决。”
    吉祥鄙夷看得我说:“这太卑鄙了,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不公平的事。单打独斗才是最公平的方法。”
    我不耐烦的说:“得得得,少给我摆一副君子嘴脸,你美国人什么时候讲究这个了.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不干一边凉快去,。”
    马玉良点点头,这时候不是讲什么公平仁义了。
    你们来来往往打了总该有一百招了吧,这会儿筋疲力歇,撸开袖子,打的就是你。我就要趁你病要你命。
    王克男使出连环撩阴脚,把小泉芳子的媚脸踢破了相,再来个凌厉的刚猛膝盖撞到她的腹部倒飞出去。口出鲜血,看来内伤不轻。
    丧彪的硕大拳头一记力开华山跟犬养纯一郎的拳头硬碰硬的撞在一块,这牙酸的声音听的耳膜都不舒服。
    还是丧彪实力更胜一筹,把犬养纯一郎打飞出去,跟小泉芳子摔在一块。犬养的手臂已经脱臼,痛苦爬起来拉起小泉芳子跌跌撞撞的逃跑了。
    我和马玉良还没怎么上去就打赢了。也好,省的有人骂我们卑鄙了,也不乘胜痛打落水狗了,就怕有埋伏陷阱。
    马玉良打开卫星电话,联系钓鱼岛基地的指挥部,按说好的派直升机来接我们回家。
    “钓鱼岛基地,钓鱼岛基地,我是无耻混蛋分队的马玉良,收到请回答,完毕。”
    “请派直升机接我们。”
    “你他妈妈的倒是给我回话啊,别给我玩耐心,否则我捏烂你的睾丸。”
    “那该死的飞机在哪?你们好歹说一个字啊,求你了。”
    “。。。。。。”
    马玉良拿的卫星电话一遍遍的呼叫不下百次了,就是没有回音。我们仍是不相信召军上校会炮衣我们,于理不合,于理不通啊。我们把所有想到的最坏的情况都想到了,有可能是召上校他们有什么急事缠住了,或者可能钓鱼岛基地没有收到信号,等等等等。
    我抢过卫星电话不知疲倦的呼叫:“钓鱼岛,钓鱼岛。我是无耻混蛋分队。”光听听这个话都好像自己在骂自己,骂自己成了无耻混蛋了。
    “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我是无耻混蛋分队,收到请回答,请派该死的直升机接我们会基地,完毕。”
    我懊恼的把卫星电话扔到一边去,坐在地上抓的自己的脑袋生闷气。“奶奶的,喊的我嗓子都冒烟了。你们说是不是召上校不管我们了。他要是敢抛弃咱们,等着我们回去了,老子非抽了他的筋然后绑的他上吊不可。真见鬼!”
    丧彪摆摆手说:“不可能,不会的,召上校不会做这种事的。钓鱼岛可能出了状况。”
    我说:“能出啥子状况么,钓鱼岛孤悬海外。丧尸难道会游泳,还能游到钓鱼岛上去。”我把军用水壶里的水一口气喝干了,还是不能压下冒火的咽喉。
    马玉良说:“那咋办,在这里等下去不是办法。要不,我们找个车开到海边码头找个船。大姐头,你的意见呢?”
    “也只能如此了。”王克男说道。
    吉祥耸耸肩,表示听你们的。
    王克男抱的井上明明,用脸逗逗她。把井上丽丽拉过来擦擦脸上的黑灰,丽丽她的刘海短发。王克男明显喜欢这俩孩子,现在是个合格的妈妈了,那我也是一等一的爸爸。
    “好,趁里天黑还有点时间。我们找个车去海边看看再说。”
    我照例把笑明明塞进我的怀里。明明还真喜欢上了我的胸膛,不时的用小手抓我的奶头,扰的我胸部痒痒的,几次被这小娃娃绕着发笑。
    吉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辆完整的路虎越野车,这豪车够大坐进十个人不成问题。燃油表上显示还有五分之三汽油。看来这么好的车被车主藏在那里,等灾难过后在回来取车。
    我开玩笑的说:“吉祥你吃狗屎运了,完整无缺的豪车你都能找到。”
    吉祥皱起眉头说:“你说吃什么?狗屎运是什么东西?”
    我们被逗的哈哈大笑,压抑的气氛一扫而光。
    越野车在偌大的东京城里奔驰,好像一个孤独的野灵在荒野里穿越。曾经繁华的都市让灾难猛兽撕咬的七零八落,一片赤条条。垃圾覆城。满街道的车辆在时光里慢慢腐蚀和氧化成一堆堆废铁,一排排的商店挂满了蜘蛛网,总之没有看到一家完好的店面。
    日本一直引以为傲的新干线高铁列车孤零零的停在高架桥上,记录那天灾难发生的时刻。车顶上落了稀稀拉拉的飞鸟,有鸽子乌鸦和常见的麻雀,也有不知名的飞鸟。车顶上到处都是白白点点的鸟粪。没有了人类,飞禽走兽肆无忌弹的到处晃荡,为了一点食物打得不可开交。白天就是正常生物的乐园,晚上全部归巢。
    高楼大厦这才几个月就破烂不堪,也许全世界的城市都是这样成了破烂楼吧。还不时的看见几具尸体高度腐烂,可能是前几天受害遇难的,还有些森森白骨,无声的泣诉。凡此种种,世间的美好一切哭诉灾变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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