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道士却是头也不回,手中的桃木剑只是看似随意的向着身后一撩,嘴里说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今日倒是要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剑法。”
说着话,就在左尊者的身形刚刚出现还没有站稳的时候,向后撩来的桃木剑一抖,那剑就化作了几十道剑光向着左尊者攻了过去,一时间就把个左尊者打了个手忙脚乱。
这时的左尊者可是有些懵辟了,本以为就算道士的功力再高,以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和他一战,可是现在看来,真就不是那么回事,道士的实力正好压制自己,应该是比自己高了不止一星半点了。
心里还在计算怎么办才好,就听“嗤”的一声响,在左尊者的后背上却是让道士的桃木剑给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的可怖。
这下旁观的众人更是一惊,实力强大左尊者,竟也敌不过道士的一招之威,那样说的话,自己这些人还不都是人家砧板上的肉啊,说割那里,还不就割那里。
“你们都弱成这个样了,我看你们就全都自杀了吧,活着都是浪费粮食,就你们这点实力还来打道爷我的雷击木的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尽吧,省得道爷我还得出手。”道士的话可是狂到没有边际了。
不过,虽然道士说的话狂妄自负,在场的人们却是谁也说不出话来,要知道就连横行江湖的左尊者都不是手,自己这些人还真就是白给一样,一时间焦、越两家和幽冥圣教的人们都说不出话来,每个人都有一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前辈,还请你高抬贵手,想那雷击木乃是武林至宝,唯有德者居之,现在前辈既然已经找到了,又何必妄动杀心呢,况且我们这么多人,要是大家一拥而上,恐怕前辈也要受些伤害,要我说,前辈网开一面,放我们走,我们离开后绝不向第三人提及此事你看可好。”说话的是越馨儿,话里也藏着玄机,她说不向第三人说起,可是当是在这里就不只二三十人了,还说什么第三人。
越馨儿本不想说话的,可是她却也看得明白,要是让道士把左尊者,杀于剑下,那么下一个恐怕就是越家或者焦家的人了,她希望自己的这一番话能让大家合心并力,到也不见得就不能和道士一拚,却没有想到,她说完话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
道士看着越馨儿,一下子大笑了起来:“小丫头,你当道爷我是三岁小孩吗。拿什么第三人来糊弄道爷!”话音刚落,手里的桃木剑向着越馨儿就飞了过去,大有一剑把越馨儿砍杀之势。
看着向着自己飞了过来的剑气,越馨儿只能把眼睛给闭上了,那剑势带着剑气实在太快,就是站在她身边的越寒山想要救她都不可能,何况他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意思。
“当啷啷啷……”一阵轻响,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的越馨儿张看又眼,却是看到玄冥宝剑和道士攻过来的桃木剑斗在一起,接着就把道士给震退开来,却是张元默不作声的来到了越馨儿的身旁,替她接下了道士的攻击。
再看玄冥宝剑此时就像是有灵性一般,悬于张元身侧,剑锋直指那道士。
“张大哥……谢谢你……”越馨儿看着张元有些无语,张元几次救自己,而自己却是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而没有告诉他雷击木的下落,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张元送自己出衡山时,自己把雷击木给了张元,也不会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这一刻,道士的脸色却是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张元,在他看来,这一群人都是死人,也就左尊者还能勉强一战,可是却又出来了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年轻人。
道士在张元的身上来探测,却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的身上有内力的反应。这倒是让他想起了皇觉和自己说起的那个人来了。
“这么说击败皇觉的人就是你了,还真是年轻啊。”道士看着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张元。
此时的张元却也猜出来这个人就是被自己打败的那个中年人的人了,二人作派一样,都是狠辣无情,又实力高强,而眼前的这个道士的实力和修为,竟然要比那中年人皇觉还要高出一截。
“真是想不到你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也使出这种手段……”说着话,张元的玄冥宝剑剑光大盛,杀气直逼那道士。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到处找你不着,你却猫在这群杂碎里面,摸了喵的,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皇觉说的那么厉害。”道士有些兴奋,自己也是修行剑仙之人,这么多年来罕逢敌手,此时看着张元的玄冥宝剑,不禁起了争胜之心。
道士再也不说话,手中长剑一抖,化作几十柄木剑向着张元疾刺而去,这可是道士毕生功力所聚,就是在他瀛台仙门,能躲得过去的也没有几个人。
而且道士那桃木剑也不是凡品,那可是一柄来自神秘地带的仙桃木所制,神鬼不惧,威力无比。
看着张元马上就要被自己刺出的众剑给刺中,道士的心里却是有些失落,看来此人的实力也就如此,左尊者还能躲得一躲,可是张元看起来却是避无可避了。看来他也得重蹈左尊者的覆辙,伤在这里了。
就在道士还在想着张元就要伤在自己手下的时候,张元却一下子不见了,不是像左尊者那种瞬间移动,而是突兀的一下子就没有了。
这下道士所刺出的剑可就全都刺空了,道士马上向后一跃,全神戒备。
这可让道士吃了一惊,原来这个道士就是皇觉的师兄狄斯阗,之前他听皇觉说起碰到一青年高人,皇觉不是对手,他还有些不信,觉得皇觉可能是与人相斗,大意失败。
可是这时看到张元一下子没有了,狄斯阗可是明白了皇觉当时的感受了,这个张元实在是太过可怖,能在自己的攻击下没了踪迹,而自己也没有看出来他是怎么做到的,这让狄斯阗有些手足无措。
要知道狄斯阗刚才的那一剑,可是集他毕生所学,多少古武高手,包括仙门高手都是死在了这招上,而张元却能在这招下全身而退,自己还没有看清。
就在这时,张元却在狄斯阗的身后出现了,嘴里还在说着:“你就这么点实力还在这里装高手,我怕你会死的很惨啊。”
倒是和尊者一样的位置,不过却是不一样的速度,要知道左尊者用这招的时候,狄斯阗是能看到他当时的身法轨迹的,可是此时张元再用这一招,别说轨迹了,他根本就看不到张元的人。
狄斯阗出道以来,还从没有人说过自己的实力不行呢,此时一听张元说自己就这么点实力,当时脸上就挂不住了,身子也转,手里的剑向着身后就刺了过去。
张元却也是有些佩服这个狄斯阗的反应,只是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剑就刺了过来,这也让他有些意外。
这边张元和狄斯阗斗在了一处,那边左尊者可就动起了坏脑筋,这张元和狄斯阗自己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要是他们二人能够斗个鱼死网破,那么自己可就是这群人里最强的了。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会的,想到这里,左尊者马上把自已后的伤口抓紧运气治疗了一下。
然后左尊者把自己的袖里箭对准了二人,要知道以他的身份,可就早就不用那袖里箭了,这还上次败在了张元手里后,他又装上去。
这袖里箭是一种暗器,它暗藏在使用者的又袖之中,用机括固定在小臂上,每支机括上有四支箭,使用者可以不动声色的在近距离把箭射出去,让人避无可避,而左尊者的这袖里箭又是加强了机括而且他的那箭上还淬有巨毒,只要是伤了一点油皮都会中毒。
再说越寒山和焦鹏鲲此时看到张元和狄斯阗相斗不分上下,不由也都燃起了希望,他们此时不想着逃命,却也是在那里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如意算盘。
毕竟那里雷击木太过诱人,不管是那一个人得到了,就可以靠着它而升为武功第一人,只要是有一丝的希望他们也都舍不得放弃。而且现在看来,左尊者已经受伤,而张元和狄斯阗又打了个旗鼓相当。那么自己这些人可就是更有机会了。
越馨儿此时一直把目光注视在张元的身上,狄斯阗的实力太过强悍,连实力如左尊者都让他一剑击伤,现在的张元能是他的对手吗,现在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要是自己在张元最初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把雷击木的事和他说了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向着二人相斗的场地走近了一些。
而此时狄斯阗却也有些不耐烦了,他也知道一直和张元緾斗下去不利,可是二人也打有上过百招了,要是这样一直下去的话,别说杀杀光这些人了,就是左尊者自己一会恐怕也是打不过了。要知道和张元相斗那是极度耗费内力的。而他们那边还有焦、越两家的高手。到时要是真的一拥而上,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他却看到了由于关心张元而不知不觉中走上前来的越馨儿,他下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就是因为要杀越馨儿,才引得张元向自己出手,这么看来,越馨儿的安危在张元的心里是有一定的比重的,想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怎微笑。
狄斯阗向着张元虚晃了一剑,张元向后一躲,狄斯阗却转身向着越馨儿攻了过去。
此时越馨儿全没防备,而她这边实力最强的就是她的爷爷越寒山了,可是别说越寒山不是对手,而且还想保留实力,就算是越寒山想要救援,他也来不及啊,那狄斯阗的攻击速度实在是太快。
眼看着狄斯阗的剑就要刺中越馨儿,此时的越馨儿吓的把眼睛都闭了起来,心里想着这下子可是真的完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出狄斯阗所料,张元一个瞬间移动挡在了越馨儿的面前,那剑可就变成了向着张元刺去。
一时间狄斯阗好吃不搁筷子,左一剑左一剑的就是向着越馨儿出手,而越馨儿也是坚强,倔强的一声也不吭,她是怕自己出声会扰乱张元的心神,而致他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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