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手不止一次吧,是打败不要命,还是能杀了绝对不留着?我把手放在腰间的枪上,提防的注视对方。
“神秘文字流传于上古余,跟你说的门派有什么关系?”我努力寻找寒光在这些叙述中的漏洞。
“余啊,”寒光带着淡淡的怀念,“那东西确实跟我们关系不大,不过是门内长辈留下来的线索之一吧。毕竟当年夫妻相告,父子相疑,有些玩意儿不能说的太明白。”
对于寒光的解释我充满了怀疑,可惜打又打不过他,由其我们队时机还有大良在,我从不愿意试探人心,因为人心这东西经不起试探。
“你懂这上面的字吗?我兄弟大胆现在就因它,留下后遗症挺严重的,有什么解决办法吗?”我抱着极大的希望想从寒光眼中看出些什么。
“别听他胡说,他要有这本事,还用得找什么传承?”大良愤怒的指责寒光。
“我当然没问题啊,只要你把手里照片全给我就行。”
我心头一喜,然后大为伤心,寒光倘若犹豫,或是跟我讲条件,我都会认真考虑,可他什么都不说,随随便便就答应了,要的还是可以复印的东西。他的话,能信吗?一时间,我迟疑了。这时,我把目光转向大良,作为他的师弟,寒光倒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大良对着我摇了摇头。比起动辄就要人命的寒光,我更相信同队的大良。
寒光冷笑一声,见谈判不成,马上变了脸色。
“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老实把剩下的照片交出来,老子给你留下条生路,不然,你今天就把命留下来吧。”
我心中一颤,他就是冲着我手中的照片来的,至于捞尸门的渊缘,也许是真的,掌门之争和传承也许有,也许没有。但他在门内肯定见过我手中的文字,至于大良为什么不做声,也许他们之间也是投鼠忌器?
“不好意思,比起别人来,我更相信我自己,反正离帝陵中最后一份神秘文字也不太远,我还是自寻找答案吧。起码不用担心忽然从身边伸出一把匕首来!”
寒光倒是轻松的笑了:“我知道你手中的照片肯定在相机里留有备份,但我寒光别的不好说,拦你十天没问题。十天时间,不知贵小队的备用能源是否充足呢?你那相机可还能开机?到时候缺了我这一份,你的文字可还破解得了?要知道……”
寒光意味深长地说:“我这种大活人等得起,不知你和你的兄弟等不等得起?”
我的脸色从苍白慢慢转向铁青。
娜可惠子在旁边听得头痛,见我们谈崩了,又在这里一直对峙,自觉不利。于是她出言道:“我记得通往帝陵的方向有两条路,你们完全可以各自选择一条,到时无论谁拿了文字,剩下的就由败方交出,介时所有文字汇合一处,且等翻译出来,再做决定。诸位,我的意见你们是否满意?”她环顾四周,由其着重给我使了眼色。
我权衡一下利弊,不由沮丧起来,这分明是与虎谋皮。可眼下却由不得我,如寒光所说,他可能得不到东西,但若他从中使坏,我们还真不得不防。
我把眼光从昌教授,大良,张云敬,周文觉等人的身上扫过,没有一个反对娜可惠子的。一时间,我很泄气。就这样吧,我艰难的点点头,冲着寒光道:“我同意了,但你们必须保证,不跟在我们后头。”
寒光这群人拿杀人当喝水,我们上次是运气好,逃出生天,这次要是他们再耍诈,我可以预先向生死簿上写姓名了。
寒光认真的向我保证:“当然,我只是想要师门传承而已,我们的目的并不相同,一起合作是最好的。其实你要是相信我,我们二队合一队,不是更好嘛。”
我听得目瞪口呆,寒光这人也太无耻了,前脚痛我们生死相斗,后脚痛就可以握手言和,我现在反悔还来得急吗?他可别再坑我们一把。
“不用了,我断言拒绝,我们信不着你,到时二个墓室,各择一路,互不干扰就好。”我果断的做出了决定。
寒光耸耸肩,他扬扬手中照片:“没问题。”
我们二队人马从祭坛下互相监督的来到那间算是岔道口的墓室,然后分道扬镳。
“大良,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我在沉闷的队伍中开口。
大良叹口气:“寒光说的多是实话,只是掌门的争夺,有所出入。我也只是坐老一辈口中听到过有这回事。但在今天之前,却从没把你手中的神秘文字与本门联系在一起。”他看了看我的表情,见我并没多少气愤的样子,继续道:“寒光这人从不拿人命当回事,你别看他现在身边人多。可于他而言,那些人只是他的盾,可以随时舍去的东西。我不喜欢他这种行事风格,因为,从我见到他那一天起,跟着他墓地的,从来没有活口。”说着,突然凑到我耳边,以极低的声音道:“我不分辨,因为无所谓,在这里,要么寒光死,要么我们所有人都去死。”
我大吃一惊,那你还同意娜可惠子和稀泥!他却随手敲了敲墓道的墙壁,笃笃笃!我一愣,这声音……
那里发出的音并非空响,可也不是实响,我的脸色难看起来。墓穴中,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不实的墙了。
“听到没?”大良问,“我们是从祭坛过来的,所以并没动外界一分一毫,可帝陵的保护从来不弱,有了这东西,你怕寒光做什么。”
大良的话音没落,就听咔嚓一声,不知他触动了哪个机关,我们进来的那个墓室的门被关了。地面上一种奇怪的震动响起,正当所有人都往后瞅时,我大惊失色的嘶吼:“快往前跑!”
说着,当仁不让开始夺命狂奔。大良的反应与我相当,他也没用我提醒,直接跟我向前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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