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歌白景之墨司沛》变了一个人

    她知道苏笙歌一时半会的无法接受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她也不想为难她。时间还长,以后她要花时间好好的弥补她的日子。
    苏笙歌从墨司娴的房间里面拎着一个热水瓶走了出来,刚准备下楼,就在楼梯的转角遇见了守候已久的爱丽丝。
    爱丽丝双手抱在胸腔,依靠在墙边上面,一脸怒意的看着苏笙歌,丑恶的嘴脸一展无余:“苏笙歌,你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了!我警告你,以后在这个家里,不要粘着我的墨哥哥!”
    爱丽丝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幼稚到不行的青春期问题少女,苏笙歌懒得和她计较,所以就垂着眼皮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说道:“让开,我没有闲工夫和你闹!”
    看在墨司娴的面子上面,苏笙歌还不想和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撕破脸皮。
    可是苏笙歌的退让并没有赢得爱丽丝相应的理解,反而让她变本加厉的以为苏笙歌还是那个任由她揉捏的软柿子!
    “你给站住,我给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爱丽丝在苏笙歌转身的瞬间就拽住了苏笙歌,反手给了苏笙歌一个巴掌!
    苏笙歌毫无防备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挨了爱丽丝一巴掌,手里面的热水瓶也因为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银色的热水瓶内丹碎了一定,细细碎碎的好像是一地的碎银子。
    苏笙歌的脸红了,肿的有半个手掌高,这一巴掌,让苏笙歌彻底的失去了对爱丽丝的耐心,同时也激发了她血液里面的嗜血因子。
    苏笙歌抬起头,用一对猩红的大眼睛死死的盯住了爱丽丝,强大的气场如同一场气势磅礴的世纪大战,压的爱丽丝连连后退,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干什么?”
    “爱丽丝,我跟你说,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再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出触犯我的底线!否则!”苏笙歌伸出了自己的拳头,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爱丽丝做耳边的墙壁上砸去。
    爱丽丝的耳边只听见一声风呼啸而过的声响,耳边也回荡嗡嗡的回音,苏笙歌的这一拳是一个警告,已经让爱丽丝心有余悸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墨司娴听见门口传来的热水瓶碎裂的声音怕苏笙歌伤着才托着自己的病体残躯走了出来。
    苏笙歌怕墨司娴担心,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压抑了自己的怒气,温和的说话,弯下腰走到热水瓶碎屑旁边,用自己的长发遮住自己的半边脸颊说道:“没事,不小心打碎了热水瓶,你进去休息吧!我处理一下!”
    “是啊,妈,你还是快进去吧!”爱丽丝忙推着墨司娴回到了房间里面。
    苏笙歌看着墨司娴进去了,这才重新抬起了头,拿了扫把处理起烂摊子来了。
    墨司沛端了一碗鸡汤前来探望墨司娴,就看见地上碎了一地的热水瓶的玻璃渣,苏笙歌一个人埋头在扫地,在地上挑拣玻璃渣。
    “怎么回事?好好的热水瓶怎么碎了!”墨司沛上前用自己的手抓住了苏笙歌的手,阻止她再去处理那些玻璃碎片,怕那些锋利的碎片割破她的手指。
    可惜,苏笙歌并不领情,将自己的手从墨司沛的手心里面挣脱了出来,她现在还是不想要理睬墨司沛,她和墨司沛现在正处于冷战之中。
    苏笙歌的这个动作就像是压住弹簧的一个砝码,让墨司沛心中的隐忍突然迸发了,他再一次抓住了苏笙歌的手,不同于刚刚的温柔,这一次墨司沛抓着苏笙歌的手,用力且霸道,眼神之中透着一抹淡淡的红色。
    “苏笙歌,你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不告诉你,是我的错,可是,你即便是恨我,怨我,你可以打我,骂我,为什么要这样冷冰冰的对我视若无睹?”
    墨司沛觉得苏笙歌打也好,骂也好,就是不能像现在这个时候像个哑巴一样的一句话都不说,尤其是用看陌生人的那种眼神看自己。
    从前这个小丫头看自己的时候,满眼的柔情好像是三月里面的春波,一颦一笑,眉眼之间都是欢喜,那个时候,只要苏笙歌一眼,墨司沛就会立刻缴械投降。
    而现在,苏笙歌看自己的眼神,冷漠又犀利,坚硬的好像是一块化不开的千年寒冰,与之前的苏笙歌判若两人。
    也许没有对比,就不会觉得苏笙歌现在与以前的差别,可偏偏,沐浴过春风以后谁还愿意再忍受冷风呢?
    “我没有闹,墨司沛,我要去烧开水了!”
    苏笙歌也知道墨司沛从来都是为自己考虑,大概不告诉自己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自己考虑,可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着了魔一般的,逃不出自己给自己设定的那个圈子。
    苏笙歌最终还是逃跑一样的从墨司沛的身边离开了,墨司沛的眉头紧皱,看着苏笙歌离开的背影,心里好像住了二十只兔子一般——百爪挠心!
    自己教出来的丫头,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拿她一点办法没有了。
    爱情有时候就是一盘纠错交杂的古藤,经历了弥久的时光,只会将攀在一起的古藤枝蔓越缠越深,直到彼此都成了对方身体里面的一部分,刀割斧砍都无法分开。
    苏笙歌坐在厨房的实木板凳上面,看着摇曳的火苗在银色的茶壶底下散发着幽蓝色的火焰,一点一点的舔舐着茶壶的底座,思绪却如翩翩飞舞的雪花不知道哪一片又飞到了那个角落里面了。
    “苏笙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与墨司沛之间已经纠缠了那么久,就打算这么一直纠缠下去吗?”
    苏笙歌心中的压抑实在是太久了,往日和墨司沛的朝朝暮暮都在脑海里面像是黑白电影一样的循环播放着,好像回到那个时候,无忧无虑,整天只要考虑怎么变着花样的粘着墨司沛就好了。
    苏笙歌还怀念那个时候的自己像是一个初生的牛犊,可以不管不顾的遵从本心,喜欢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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