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突然手术室的门打开,他像猛兽捕食一样冲上去:“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疲倦的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两位患者都已经脱离危险。但脑震荡比较严重,需要静养。”
“谢谢,谢谢您。”墨子枭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来。
他紧紧抱住念念,身体微微颤抖:“念念,妈妈没事!没事!”
“妈妈……”念念叫道,声音似乎甜甜的。
几日后,天气晴朗,明亮的光线射到阮无双的脸上,给她镀上一层金光。
她抚摸念念的小脸,两个酒窝里盛满了笑意:“念念。”
念念清澈的眼望着她,不闪不躲:“妈妈。”他从小几乎没说过话,只会叫妈妈。
一向倔强的阮无双眼前升起雾气。
她能大难不死,听到她的念念叫妈妈,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旁边墨子枭递给她和念念,一人一块苹果,大家都笑嘻嘻的,病房里凭空生出其乐融融的感觉来。
病房外,墨子枭周身的冷气快要把整个走廊冻住:好你个一家三口,很好!
他手指都快把墙壁掰坏,心里的怒气却无法消减。
可恨,他那么毫不犹豫地跟着她跳下。
可耻,他刚苏醒就过来看她。
可是,她呢?
该死,他还指望她什么?
他捏紧双拳,抑制住自己想冲进去的念头,冷冷的往回走。
但是心底的情绪还在疯长,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控制不住了。
无双病房前。
“无双是我的未婚妻,不管冷先生找她有什么事,我都可以代为处理。”墨子枭横在门口,深褐色的眸子里充满了警告。
这个男人早该消失在无双的生活里,以前是他没有做好。往后,只要他在,无双没有再见冷夜寒的必要。
未婚妻!阮无双真是能耐,刚出狱就找到下家。
冷夜寒冷冷盯着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我找的是你。”
这个答案超出预期,墨子枭心里混杂着诧异和警惕,面上却是拒人千里的薄凉:“我和冷先生素来没有交集,怕不是能闲聊的关系。”
一再被挑衅,冷夜寒眉梢染上怒意:“我来是提醒你,那天跳崖的,仅阮无双一人。”他特意强调那个“一”字。
墨子枭心头忽地有火蹿起:他现在来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以为这样无双就会感动么?
墨子枭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声音慢条斯理:“你何必多此一举,就算你今天不来,我也绝不会多提半个字。”
目的达到,冷夜寒冷冷的瞥他一眼,抬步往回走。
那高高在上势态,看在墨子枭眼里充满了轻蔑,他胸口怒火丛生,瞪着冷夜寒的背影道:“不管冷先生和无双以前有什么过节,无双已经死过一回,就算要还也该够了!”
楼梯上的人脊背上的肌肉一紧,脚步略略停顿,冷夜寒回头,眼里寒光摄人:“够不够,你说了不算!”
一个月后,餐厅包厢。
阮无双望着窗外满地的落叶,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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