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大叔,真是让我想起在之前世界的朋友。
那是个老好人。
我只能这样去评价他。
因为他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一副笑容常在的样子。
有时候,我觉得他不属于人类,这么善良的人,为什么会存在?
我不能够理解。
举个例子,我之前的世界是一名轻小说作者。
那么也遇到几个同样写小说的朋友。
而那几位朋友也与他认识。
当然,我所认识的小说的朋友特么奇怪,从来只是从嘴里说,永远不动笔。
在一些新人眼里,还以为这些人是多么多么厉害的作家。
实际上称呼他们咸鱼也不为过。
而我那朋友呢,她竟然愿意以千元奖金作为奖励来鼓励他们实践的欲望。
可结果次次以一字未写而告终。
每一次的告终,我都会提醒我的朋友,别再浪费钱鼓励这两个咸鱼了,他们都是废物,扶不起的阿斗。
然而他总是会说“给他们一次机会”。
当第二次两条咸鱼又以失败告终,我又鼓起勇气跟他说道,真的放弃吧,你也看到了,他们只是一群会吹大话的废物,连一个字都不写。
而他却丝毫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又是以“在给他们一次机会。”
来来回回,时间过得有四五年了,机会也给了有上百次,甚至上千次。
换做努力刻苦的人,想必千万字也该办到了,可是那两条咸鱼呢,依旧一字未写。
而且两条咸鱼任然在吹自己随便一写就震惊全世界。
我那朋友竟没有一丝的愤怒,反而一字一句的听完了他们吹嘘的东西,然后又鼓励他们尝试去写。
就这样一个人,我实在不敢相信,他是一个人类。
按照人类的理性,这两条咸鱼早该认清,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的欺骗自己,两条咸鱼,总有一天会明白他的苦心。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只能称他为圣人。
就好比中国传说中佛主割肉喂鹰。
他的所作所为,我认为不比佛主差。
从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这么想的,大概是对任何人给予宽容。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任何回报,大概他觉得这些事情不需要回报,甚至他认为,没有引进那两人走上正途就是他的错。
将一切责任拦于自己,将错误的一方宽容对待。
现如今,恐怕那两个人已经快去日本了。
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们大义凛然的对我们吹嘘,要去日本留学。
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都是所谓的“土豪”,怪不得我朋友用千元乃至万元都难以撼动他们写上一个字。
而且他们其中一人还大言不惭的说“到时候去日本混个编辑当当。”
我当时没当回事,毕竟对于他两,我早就死心了,把他们两吹嘘的话无视掉是我曾经每天的必修课。
现在想想,他的那种想法,或许和这个大叔的一样吧。
当我被陷害的时候,是这个大叔给予了我帮助,他肯定也没想过我回报他什么。
但是啊……我是那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
既然我到现在还没能够理解大叔或者我朋友的想法,但是,既然是大叔要我做的,我照做就是了。
我将大叔扶到了店内,然后将解毒的药丸分一半给爱丽丝。
然后分头行动,救助尚未死亡的民众。
当然,事先说好了,我并不是什么良心发现,而且也没有那么无聊。
我救你们不过是为了报答恩情,当然报答恩情的对象自然也不是你们。
“要谢,就去谢武器店老板吧。”
我对着一个被我救助醒来的人说道。
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被我救助的人十分亢奋,依托着墙角站了起来。
原本我想去搀扶他,但想了一想还是算了。
“你这个圣之恶魔,以为给我一点小恩小惠,我就会被屈服吗?!——大家快来别被圣之恶魔的假仁假义给欺骗了!”
圣之恶魔吗?原来在这些村名里,我都变成这样一个称呼。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称呼,同时我也不会少块肉,但是,他们对我的憎恨已经很深地步了。
我并不想去搭理他,因为我救他的原因也不出是出自好心好意。
要是我真出自好心,恐怕被他这么一说,我心坎都凉了吧。
“什么?救我们的是圣之恶魔,难道他又想蛊惑人心?”
“会不会在解药之中下了更厉害的毒药,然后被圣之恶魔当成傀儡。”
“圣之恶魔,你到底想干嘛?!我们就算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也绝不像你这等恶魔屈服!”
诶?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张口闭口圣之恶魔的骂着我。
嗯……是谁让他们还活着来着?
这么一想,似乎就是我让这些平民免受毒害,换言之,就是我救了他们,让他们来骂我。
那我可真是有些作践自己。
毕竟,让他们都死了还好,一方面节省了解药,一方面省的受他们的气。
不过,既然是让我救的,那也无可奈何,而且还得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想这件事。
比如啊,比如一个坏事做尽的杀人犯,突然做起好事,不可能有人觉得正常。
毕竟好人想抹黑容易,坏人想洗白就难得多的多。
所以说,我还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跟他们进行逃跑。
我转过身,背对着被我救助的平民。
“当然,我圣之勇者救你们可是需要报酬的,每个人十银。”
“呸,谁要被你圣之恶魔救助,我们宁愿立刻一头撞死,也绝不被你给玷污,大家伙说是不是?!”
“是,我们宁愿死,也不愿意被圣之恶魔救助!”
“对,宁愿死!”
这些愚民人比我想象中要麻烦的多啊。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因为有着一位愚王的存在,愚民的产生不言而喻了。
而且,这样的国家,迟早被瓦解。
若是有周围国家,恐怕早就被吞并了。
所以,我只能辛苦的装作样子拍着手。
“完美!完美!真是一个个无惧生死的人民,你们要死,我当然也不拦着你,不过剩下的老人小孩之类的你们是否放的下,可想清楚了。”
我这番话一说,顿时鸦雀无声。
过了一段时间,我冷哼了一声。“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过家家,在我下次来之前,把金钱准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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